傻狗見自己居然一口就把敵人給咬死了,一下子就來勁了,如同撕咬棉花枕頭那般瘋狂的撕咬著吞山河,額……那畫面太過滑稽,無法直視,無法描述。
總之,吞山河死的很慘很慘……
吞山河消失了,傻狗還在瘋狂的用爪子刨著地面,納悶的嗚嗚亂叫。
畫面雖殘忍,但所有人也知道這是遊戲,一人一狗解決了惡霸,無不擊掌稱讚、讚不絕口。
陸嶠走過去一把拎起了傻狗:“打架慫如狗,搶人頭快準狠!你特麽的還有臉出來!”
要不是打傻狗自己也會掉血,陸嶠現在就是一頓胖揍,當街上演什麽叫慘無人道。
“汪幫你殺了一個敵人,你還衝汪BBBBBB?”傻狗傲嬌不屈的瞪著眼說道。
“……”
傻狗的一句話竟讓陸嶠無言以對。
陸嶠此時氣的牙咯咯咯的響,卻奈何不了這傻狗,教訓傻狗就是教訓自己。
不生氣不生氣,看在這麽多人的面子上,饒你一條狗命。
做任務要緊,要是那些沙雕卷土重來,老子任務還是做不了。
陸嶠把狗子扔到了一邊,看了一眼呆在原地神情複雜險些崩潰的漫天香,冷哼了一聲道:“找男朋友最好擦亮眼睛。”
“對,要找就找粑粑這樣的,粑粑單身二十五年了,夜裡經常看到粑粑對著電腦拿著紙巾渾身抽搐的樣子,真的很可憐……沒想到粑粑單身居然會這麽的痛苦,汪一定不要成為單身汪!”傻狗一副憐憫的陸嶠的模樣。
“傻狗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陸嶠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漫天香本來很崩潰的,居然被一傻狗逗得噗哧一笑,之前還被傻狗咬裙子的事一下子都忘光了。
她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知道了,謝了。”
隨後,漫天香就下線了……線了……了。
老子的一世英名就讓傻狗給毀了!
“陸人狂?”花兒羞羞墊著腳尖背負雙手饒有興趣的上前打量著陸嶠和傻狗。
“你就是第一個找到彩蛋的陸人狂吧,對了,它就是汪大人吧……噗哧,怎麽有人把自己捏成一條哈士奇。”花兒羞羞捧腹大笑。
花兒羞羞的笑容很甜美可愛,給人一種鄰家女孩的感覺,容貌算不上驚豔但絕對很有親和力。
“有些人活著就是一條二哈,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陸嶠給傻狗一個白眼。
“好像好有哲理的樣子。”花兒羞羞扭扭捏捏的踱著蓮足,像是有什麽難以啟齒的事一樣。
“你怎麽了?”陸嶠問道。
“汪尿急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傻狗突然來了一句。
花兒羞羞差點沒站穩腳跟,沒好氣道:“才不是啦,我對這遊戲不熟,想找人一起組隊,不知你們……”
“我們也是新手,那就一起吧。”陸嶠沒有拒絕,更何況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呢。
當然不排除她是摳腳大漢的可能,畢竟人物模型都可以捏造。
隨後三人組隊前往新手引導員嗎。
“勇敢的戰士,歡迎你們的到來。”新手指導員是一個滄桑浪人的大叔,他一口濃濃的頒獎感言畫風,加上一套眉飛色舞的舉止動作讓人哭笑不得。
“冥河生命入侵,我們美麗的家園生靈塗炭、民不聊生,核子冬日將至,九州大陸即將步入永夜。
勇敢的戰士,捍衛家園、抵禦外敵的重擔將降臨在你的身上,
舉起利劍、拋灑熱血將敵人驅逐家園吧……” 隨著一段不能快進還必須聽完的激昂澎湃的演講,兩人一狗怔在原地看著這個逗比新手指導員完美的演繹。
“勇敢的戰士,種族職業大廳或許有你們的指引,快去吧騷年。”新人指引說道。
兩人一狗聽完後,腦袋上分別出現了個箭頭,指引向種族職業大廳。
距離並不是很遠,走過一個街區就到了。
新手NPC大多是介紹遊戲背景和新手指引的,喋喋不休、自言自語般說的一大堆的廢話,直接讓他們去種族職業大廳選職業不就完事了。
種族職業大廳其實就是曾經滿月城的街道辦事處,只不過變得荒舊、破敗,多了幾分廢土的意味。
進出大廳的人很多,來來往往大多數全都是一臉懵逼的萌新。
“我選的是精靈族,擅長治療和遠程,你覺得我選什麽職業好啊。”花兒羞羞拿不定主意的站在大廳中央看著陸嶠問道。
陸嶠轉過身看向花兒羞羞,特意在某個隆起的部位看了下,額,有些大……
“奶媽吧,什麽遊戲奶媽都是搶手的。”陸嶠說道。
“哦,奶媽是森林之語吧。 ”花兒羞羞問道。
“精靈族職業有兩種,森林之語和自然之力,森林之語就是治愈系的奶媽,自然之力傾向於樹人和射手。當然如果你不喜歡奶媽的話也可以選擇自然之力。”陸嶠解釋道。
在遊戲職業方面,陸嶠還是看了一點攻略的,無論怎麽選,他依然堅定選人族,這是他的信仰。
“好的,那我先過去了,等會找你們。”花兒羞羞滿意的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就走進了人群中。
“該我們去選職業了。”陸嶠踢了一腳在左顧四盼的傻狗說道。
“汪不要面子的啊,這麽多人看著呢。”傻狗很不爽的說道。
帶著傻狗到了人族導師面前,那場面真的是人山人海,完全看不到人族的導師。
他查過職業介紹,人族職業分為:禦兵、控魔。
禦兵顧名思義類似修真者,借助兵器的力量施展強大的攻擊,可坦可攻可刺可遠程,是一個比較全面的職業,取決於選擇的兵器。
控魔如同超能力者與魔法師,可修煉強大的異能,招風攬火、移山填海、雷霆海嘯之能,擁有極高破壞力的職業,弱點是脆弱。
陸嶠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人族必選禦兵。
“鐵老大,就是那小子殺了吞哥。”
種族大廳門口,一個男子氣勢洶洶的朝著陸嶠的方向喊了起來。
陸嶠本來也沒在意,大廳裡人多嘈雜,然而他卻仿佛像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般扭過頭看向大廳門口。
好家夥,浩浩蕩蕩二十來個人把大廳門口都給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