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強攻六座黑暗宮殿,他一開始的確不知道怎麽去打,搞的忙手忙腳,前幾次都錯過了撿裝備的時間。
但後來他發現了,不是他不想撿裝備,是時間完全不夠。
從第四座黑暗宮殿開始,他就精打細算的要拿到黑暗冥河領主的裝備。
然後他發現他又錯了。
從第四座宮殿開始,黑暗領主一個比一個變態,且在殺死領主的最後,它們居然都會自爆,自爆的威力賊雞兒嚇人,整座宮殿都灰飛煙滅。
眼前那座炸開的廢墟就是第六座黑暗宮殿的領主,黑暗牛王的傑作,陸嶠和他的一家老小差點搭進去。
“別想著裝備的事了,盡快回復體力,修複裝備,最後才是最難的。”初晨在一旁提醒道。
陸嶠立刻開始猛吃靈藥,盡快回復的自己的血量,同時用修複油修補自己的裝備。
“時間把握的不錯,現在你可以休息兩個小時,然後就得去透出冥河令牌。”初晨指著那座無比巨大的惡魔宮殿說道。
“冥河君主怎麽對付?”
“如何透出冥河令牌?”
陸嶠問了兩個問題。
讓他去對付冥河君主是萬萬不可能的,冥河君主級別在目前階段,即便是他也是如同一隻蟑螂螞蟻般輕易的被捏死。
“惡魔宮殿內只有一頭冥河君主,它處在沉睡狀態,所以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就是再不驚到它的情況下,偷出君王寶座下的冥河令牌。”初晨說道。
“你的意思要在它的眼皮子底下偷冥河令牌?”陸嶠難以置信的說道,在他看來和送人頭到冥河君主面前沒什麽區別。
“冥河令牌就掛在它的腰上,偷到後必須第一時間離開,我這裡有一張瞬符。”初晨拿一張銀色的符紙,交給了陸嶠。
“瞬符是什麽東西?”陸嶠打量著那張瞬符,只見瞬符沒什麽不同,就是一張類似銀色的比較硬的紙,但上面刻著一個巨大的宮門,仿佛像是一座時空之門。
“瞬符能讓玩家在一瞬間消失在原地,隨機出現在百裡之外的地方,也就是你們口中說的遁地符。”初晨解釋道。
陸嶠驚訝的看著那張瞬符,難以置信的看著初晨:“你怎麽會有這種神奇的寶貝?”
在冥河世界裡陸嶠還沒有見過什麽飛天遁地的符咒,就連城中最基本的傳送點都沒有,所以冥河世界才被稱為真實的第二人生世界,去哪都要依靠馬車或者飛禽走獸來代步。
像這種修仙世界裡才會出現的遁符,他一直以為都是不存在這個遊戲裡的。
“你不知道不代表沒有。”初晨還是那句話。
每當陸嶠有疑惑的時候,就是這一句話給糖篩過去,接著又會說,冥河的世界很大,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
“好吧。”陸嶠也懶得問了,問了初晨也未必會回答。
他現在也發現了,初晨和材料聖手一樣可都是稀罕的寶貝啊,就像是機器貓一樣,時不時能變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只不過初晨拿出的東西似乎都有些超越目前階段玩家的執著范疇,所以陸嶠才會奇怪。
“畢竟是冥河君主,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偷到的,我需要注意什麽?”陸嶠問道,他現在需要盡可能的收集到冥河君主宮殿內的一切信息,包括冥河君主的信息。
“此冥君名為:煉獄黃泉君主,手持黃泉權杖,等級為60級的冥河君主boos,擁有召喚、混沌之術,召喚出來的怪物皆為冥將與領主,攻擊手段用的是詭奧的混沌術法,極其難防,且攻擊巨強,有秒殺冥河領主的能力。”初晨說道。
陸嶠一聽,不禁張大了嘴巴。
“秒殺領主?”
在六十級的冥河領主面前,他都會被秒殺,在他看來冥河領主能秒殺他已經很變態了,沒想到冥河君主跟變態,連六十級的冥河領主都能秒殺,豈不是一次攻擊就是幾十萬血上下。
‘臥槽,這誰頂得住啊。’陸嶠心生退意,已經不想再前進了。
他就三萬五千的血量,領主能秒殺他,君主能秒殺領主,那麽他在君主面前豈不是比塵埃都不如。
他終於明白初晨為何要讓他偷盜出冥河令牌了。
目前他的實力去面對冥河君主,簡直就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陸嶠此時內心是崩潰的,他根本沒有信心能從冥河君主眼皮子底下奪走冥河令牌。
即使初晨說的輕描淡寫,可要去偷冥河令牌的是他啊。
初晨只不過是出謀劃策罷了。
“這是一瓶活力藥水,因時間有限,你的疲勞值低下,恐怕將冥河令牌偷出之時,已然天明,那個時候我們還得第一時間趕回浮光城,你沒有休息的時間。”初晨遞給陸嶠一瓶橙黃色小瓶子的藥水。
那瓶藥水看上去就像是一瓶鮮豔的橙汁。 www.uukanshu.net
“這東西能補充疲勞值?”陸嶠滿臉不置信的說道。
初晨給他來的震驚一次比一次更驚訝,感覺沒有她拿不出來的東西。
“你是機器貓嗎?”陸嶠無語的說道。
初晨並未解釋,陸嶠也知道自己問了,初晨還是那句話,冥河世界很大,你根本不了解。
陸嶠想都沒想把活力藥水給喝下去了,立刻就趕到疲勞值恢復到了最好的狀態。
冥河世界裡玩家有疲勞值,一旦疲勞值為零,玩家就會失去戰鬥力,變得困頓不已,需要睡覺才能補充疲勞值。
到目前為止冥河已經開服了快兩個月了,陸嶠從未聽聞有活力藥水、疲勞藥水一說,因為這種東西出來完全打破了遊戲的平衡,倘若有了活力藥水,你就可以不用休息,別人打一天需要休息一天,而你可以不用休息瘋狂的練級刷怪,把玩家瘋狂的甩在身後。
但陸嶠沒想到初晨連破壞平衡的活力藥水都能拿出來。
在等待狀態恢復的過程中,陸嶠還是有些疑惑需要初晨解答的。
但初晨始終表現的不冷不熱,只要陸嶠問問題,她都不會正面回答。
這讓陸嶠覺得這女人已經不是一般的神秘了,他越是想探尋真相,真相就離他越遠,這令他百爪饒心般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