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倒也熱鬧,行人都幾乎擦著肩膀走路。聲音很是嘈雜,吆喝聲,討價還價聲,行人交談聲都混在了一起。
這是一個較為落後的世界,可沒有咱們這個世界所有的手機動車電腦。普通人族用的交通工具還只是馬車和馬,但那只是普通的凡人,如果是修仙者們,就不一定了,他們的東西可神奇了,可以違反牛頓定律,以及愛因斯坦的相對論,能量守恆定律,高空飛行也不會因為缺氧而死。要成為修仙者,必要條件,就是要有靈根。靈根是人在一懷孕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下來,凡人當中,出現有靈根者萬中無一。有靈根才能吸納天地靈氣,才能釋放法術。這時有些暴躁的同學就會問了,後天能不能長出靈根?這個涉及機密,拒絕回答。
陳小天現在手頭上有的透明石頭就是修仙者恢復法力所用的靈石,一次次地施法或者利用法器是會消耗體內儲存的法力,單靠吸收環境中的靈氣,一般是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靈石裡存儲有精純的靈力,可以把它握在手心,稍微催動下法力即可,吸收。靈石分下品靈石,中平靈石和上品靈石,以及極品靈石,和傳說中仙人用的仙靈石。普通的靈石法力回復不快,越高品的靈石越快,儲存的法力一會多些。
陳小天從人群中擠來擠去,可算是來到了一個叫珍寶閣的大閣樓。
珍寶閣可氣派了。琉璃窗,彎彎翹起的屋簷,被紅色的油漆噴過,很紅火。
門口很大,但是站在四個看門的大漢。
陳小天現在穿著也是華服。雖然是死人身上的,但是他可沒有絲毫的抵觸,物盡所用,這是他所推崇的。
陳小天學著別人一般大模大擺地走向大門口,剛到大門就被四人攔了下來。
守門的大漢說道:“未成年人不得入內。”
陳小天抱拳道:“剛才進去的大爺是我父親,請四位大哥通融下。”
大漢說道:“等你成年再來吧,這裡不給未成年人開放。”
陳小天雖是沒有辦法了,隻好長歎一聲,離開了。
這個世界的很多場所都設置了分級制度,有些之對男人開放,有些則要成年人從可以。
小孩就該好好讀書學習。
“算命測字,王大仙。”一個睜眼睛從陳小天身邊路過,這讓他多看了他幾眼。
“先生,你的旗子,賣多少。”陳小天擋住了拿著大旗的算命先生。
“公子哥,這是我的飯碗,怎麽能丟呢,別說著話。聽你聲音,應該是個有錢家的孩子吧,算命測字,加算姻緣。價格公道,要不要來算上一卦。”算命先生笑道。
“我只要旗幟,你開個價吧,事物總有個價吧。”陳小天搓著手指說道。
“說得對,一百塊。”算命先生說道。
“給。你得找我錢。”陳小天把一顆靈石遞給了算命先生,大聲說道。
算命先生結果靈石仔細觀察一番,專業地說道:“這是修仙者的靈石,市場價要一萬一顆,而且是有價無市。是個稀罕物。這個我可沒錢找。”
“那是可惜了。”
陳小天要搶回靈石,算命先生死死握住靈石。
“什麽意思,你還打算強搶不行?”陳小天手中的絲線已經蠢蠢欲動,怒視算命說道。
“我去珍寶閣幫你換,收你三分的人工費,你看如何。”,算命先生和氣地說道。
“好。”
陳小天和算命先生並排走著,很快再次來到了珍寶閣。
算命先生和他換了身衣裳,就大搖大擺走過去。
“這裡不招待眼睛看不見的。”守門的把剛換了衣裳的算命先生攔了下來,鄭重地說道。
這是那個算命先生果斷去掉了翻眼白的習慣性動作,笑著說道:“現在可以了吧。”
四個看門的一驚,還是放了算命先生進去。
陳小天在門口等了整整快一天,可惜沒見人出來。
他日落時,眯著眼睛看向大閣樓。一個被抹了脖子的屍體被丟在一個大貨箱子裡。這不正是之前進去的算命先生嗎?
陳小天一驚,快步離開了這裡。雖然不知道算命先生為何被害,但是依舊被害,自己的靈石也被珍寶閣的拿了去。他用了一顆靈石就換了一身算命用的破布衣和一個王大仙的旗子。
“凡間姻緣誰最靈,王大仙也。”陳小天在一個十字路口站住,大聲吆喝。
不多時,就來了一個十七八歲的美麗女子,她的身後還有一個頭帶兩個線圈的一臉祛斑的小婢女。
“這位姐姐是要算姻緣嗎?”,陳小天坐在攤子後,抬頭問道。
“之前的王大仙去哪了?”美麗女子左右張望了一下,問道。
“他賺了一筆大生意,他把攤子送給了我,走了。”陳小天還是站了起來,淡淡地說道。
“小姐,那個先生就是一個騙子,走吧,現在這個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一看就不靈。”美麗女子身旁的小婢女說道。
陳小天眯著眼睛看向這個滿臉雀斑的小婢女,看她的年紀也就是十四五歲,還為奴為婢,有什麽資格說自己。
陳小天看到一副可怕的情景,冒出了一身冷汗。他為了吃飯還是看回了美麗女子,說道:“不靈不要錢。小姐大可以試試,如果陳某說的不準,你大可以直接離開。”
“你就這麽自信,上次那個居然收了我一千塊。結果呢,什麽都沒有發生。”女子吐著香氣,很生氣說道。
陳小天感覺很不適應,畢竟他習慣了臭味。
“小姐,坐下來,站著說話腰疼。”,陳小天現在很餓,剛才受了刺激,看了一下雀斑小婢女的未來,消化了他很多的能量,此刻已經有些站不穩了。
美麗女子也沒有矜持。二人坐在攤子上。
“小姐算什麽?”陳小天問道。
“我姓李,你叫我李芳即可。我先算試試水,看你靈不靈。”李芳笑著說道。
“可以,隨便試,不過你帶吃的嗎?算一次一個饅頭。”陳小天餓得眼睛裡都是饅頭了。
“你的鼻子可真靈,芸兒把包袱裡的饅頭給這位算命小弟弟一個。”李芳很好奇陳小天能知道她帶了饅頭。
芸兒,原來她叫芸兒。以後怎麽會有一個和我一樣的人娶了她呢?最好不是我,不然就哭了。
芸兒已經把饅頭拋給了陳小天。陳小天一下就消滅了。
二個女子看著他的吃相笑了。
“李姐姐見笑了。”陳小天說道,“開始吧。”
李芳想了一下問道:“我長得好看嗎?”
陳小天以為他耳朵聽錯了,哪有問這種問題的。
陳小天眯著眼睛看向李芳。腦海中出現了很多個穿著宮裝的白衣少女,她們個個長得很美麗,在統一的服飾下,只有真的美,才能鶴立雞群。
陳小天在和中間找了好一會才發現不起眼的李芳。
陳小天回過神來,又看了看邊上滿是雀斑的芸兒,笑著說道:“還行。可以說是豪不起眼。”
李芳怒了,說道:“我可是城裡數一數二的美女,你居然說毫不起眼。你眼瞎嗎?”
“對啊,小姐可是美若天仙的。”芸兒也惱怒地說道。
“李芳小姐,你的目光可不能局限於此,好了,至於我說的對不對,你以後會明白的。一個饅頭。”陳小天笑著說道。
“你是說我會進宮當妃子嗎?那是太好了。我早盼著這一天了。我在妃子中不出眾對嗎?可惜了,不過皇上寵愛我就好。”李芳心花怒放。
“我可沒說。”陳小天感覺很煩啊,什麽思維啊,這麽跳,面無表情地說道。
“芸兒給饅頭,封口。”李芳又生氣了,說道。
陳小天又吞了一個饅頭。
“幫我看看我第一個男人長什麽樣。”李芳眼珠子滴溜溜轉,問道。
“咳咳,這個不算,你難道還想有多個男人不成,我是有節操的。”陳小天不接這種沒有素質的問題,笑著說道。
李芳臉微紅,失意芸兒又拿出了一個饅頭。
陳小天看著饅頭,沒有抵抗力,說道:“好吧。”
芸兒和李芳又愣愣地看陳小天如狼似虎地吃饅頭。
陳小天眼睛微微一眯,看向李芳。想著李芳的問題。可惜並沒有看到有之前的異象出現。
怎麽回事,她難道英年早逝?男人都沒有,還是什麽的。
“算命的,看出什麽了嗎?”芸兒不耐煩叫道。
陳小天張大眼睛,既然便宜別人,不如自己,反正她應該也會相信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很可惜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
“你胡說,你個小弟弟,你想什麽呢。你只是算命的,這個不算。下一個算下你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吧。”李芳被氣的向揍人,可惜她轉眼就想到了什麽,笑著說道。
芸兒也覺得有趣,自覺地給了一個饅頭陳小天。
陳小天被氣瘋了,哪有這麽算的。說道:“這個不算,我算不了自己。”
“退費用,你吃了我好幾個饅頭,現在又不算了,一共一百元。”李芳得理不饒人怒視陳小天道。
“我算還不行嗎?”陳小天服了李芳了,生意沒做成,還要倒貼,他沒錢。苦笑道。
陳小天裝出一副很專業的樣子,實則什麽也沒有想,一會過後,尷尬地說道:“樓裡的姑娘。”
“你厲害。”李芳笑捂著嘴巴大笑。
笑過後,李芳又給了一個饅頭陳小天。問道:“哪裡有金子撿?”
“李芳你夠了,你是存心刁難我嗎?我如果知道我還會告訴你,我就先撿了。”陳小天翻了下白眼道。
“你算不算,不算就退饅頭。”李芳威脅的語氣說道。
陳小天眼睛一眯,想著哪裡有金子掉。
他就看到了郊外偏僻的路邊有個金閃閃的金子在草地裡躺著。
陳小天說道:“告辭。謝謝李芳小姐。我真的發現了。”
說著他就站了起來,往城門口的方向跑去。
李芳和芸兒看著陳小天跑了,連攤子都不要了,面面相覷。
也快步跟了上去。
陳小天順利地到了有金子的地方,他四下看了看,沒有人。眯著眼睛又往四周看去,發現了躲在野草後面的五個面目猙獰的男子。
這時,兩個女孩也跟了過來。
“陳弟弟,金子呢?”李芳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
陳小天說道:“沒有金子,回去吧。”
轉頭就拉著兩個女孩,快步往城門方向跑去。
二人沒明白什麽, 就被往回拉,很不情願。
這時五個大漢從草叢裡衝了出來,一個大漢拿起金子,放回兜裡,其他的把陳小天三人圍住了。
“這娘子張的可還真美,給寨主當夫人很合適嘛?不用去買。”,一個臉上一道刀疤德大漢說道。
二女一慌,看向陳小天,李芳狠狠地說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目的就是讓我上鉤。”
陳小天很害怕,手中的絲線已經放出,可怎麽放到人群外,他可沒想好。
“小娘子,你錯了,我們和你才是一家人。男的殺了。還有這個滿臉雀斑的小婢女,就是兄弟們的開胃菜。”收了金子的大漢笑道。
芸兒一聽,暈死了過去。李芳也癱坐在她邊上。
陳小天心中一驚,伸伸懶腰,說道:“爺走了。”
陳小天腳下一抹油,快步衝破了他們的包圍跑了。
他們也沒有追來,陳小天就真的跑了。他並沒走遠,看著兩個女子被背著往越來越山的地方走去。
剛才絲線沒有出手是因為他認為即便傷了一兩個賊人,也改變不了局勢。
……
他們把她們帶回來一個燈火通明的寨子。
陳小天一看足足有三十多人的寨子,更加沒有什麽信心了。
看來自己的預測也是會因為自己的攪局而改變。這次就因為為了一塊金子改變了兩個女子和壞人的命運。
陳小天沒多時就聽到屋裡女子的慘叫聲。
不過很快就沉寂了下來。他的心很疼,很疼,本來是自己的女人,現在這一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