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供水管網的方案現在也沒什麽太大的難點,就是甲方爸爸說什麽都對,所以才會一直修改難以定稿。
這還是這個世界魔法師佔據了絕對話語權,作為甲方的比貝鎮腰杆子不是太硬,就是要修改,口氣也是求著達納來。這要是在地球,甲方爸爸就真的是說什麽都對,乙方除了修改到地老天荒別無選擇。
看達納這淡定的態度,只怕早就習慣了。高富帥歎了口氣,只能跟著達納又跑了一趟比貝。
來回折騰,又是一天過去了。
第二天上午,米勒就趕了過來。
高富帥有些驚訝,“你這是凌晨就出門了嗎?”
“不!我騎了您的自行車過來的!”米勒一臉興奮,“這簡直是劃時代的發明,它一定會風靡到新博亞的!它的速度雖然不如公共馬車,但是不用停站不用繞路,我騎了直線來,而且越騎越興奮,哈哈哈……”
高富帥也很讚同,卻還是謙虛了一下。
兩人寒暄了幾句,米勒才進入正題,“您這張設計圖有兩個地方我不是很清楚……”
高富帥尷尬地笑了。他這個畫設計圖的水平自己都想詛咒,不怪別人看不懂。
高富帥只能給米勒一一解釋了,最後又說道:“車輪我想找一種具有彈力又耐磨的東西來做,但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材料,你看看能不能找得到合適的材料?”
米勒還在研究自行車本身,還沒認真深入到各方面細節,一下子哪裡就想得到材料的事,聞言也只是應了,“我回去到處問問看。”
這個事情急不來,但是系統發布的任務是給了3個月期限的,高富帥現在還不太清楚系統是以什麽為標準判定自己任務完成的,所以只能盡量把能做的都做到。
這種主線任務的獎勵非常豐厚,如果沒能按時完成,那就太可惜了。更嚴重的事,既然是主線任務(1),那如果沒能按時完成,系統還會不會發布主線任務(2)都是個未知數。
高富帥只能盡量發動他有限的人脈,到處尋找合適的替代材料。
等米勒告辭了,高富帥暫時沒什麽,就回了研究室帶著阿克曼和休斯研究魔法爐。其實高富帥最想發明的是電話,但是電話涉及到聲音的傳播,就這個世界一般的研究方向來說,那是風系的領域。還涉及到電磁,那是雷系的方向。這兩個方向高富帥一個都不沾,就是把電話搞出來了,只怕別人對他怎麽懂這些也會滿肚子疑問。
所以高富帥暫時隻好選擇了魔法爐,就算是為日後發明發動機積累經驗吧。
現在米勒公司和埃弗雷特關於基布爾機構(改)的應用授權已經完成了,高富帥就可以隨意做什麽東西,到時候只要通過所裡和米勒公司合作就行了。
阿克曼是木系,休斯是水系,他們對火都完全不懂。不過高富帥也不需要他們懂什麽,動手做的時候能幫個忙就不錯了。手工能力漏加了天賦點的高富帥對於做點什麽東西還是有點發怵。
這個世界的火系魔法師們對火的研究和應用還是比較深入的,但是烹飪這種事情跟魔法師離得有點遠,所以也沒誰想到要去專門發明一個爐子。
高富帥讓阿克曼和休斯去幫忙領一些材料,自己假借去找資料的名義去了圖書室,其實就是在圖書室裝模作樣找了點書找了個位置,偷偷進入自己的系統圖書館去抄設計去了。
抄好了設計,高富帥就抱著抄來的資料回到研究室,坐在桌前裝模作樣地設計,其實只是把電磁爐按照魔法世界的方式進行改造。
點火裝置很簡單,重點是能源。仿照魔法燈的設計,用常見的固定魔法陣來汲取火系元素並固定在晶石內,再用基布爾結構(改)來實現元素能量到精神力的轉化,就可以一直持續工作了。
因為魔法燈的設計米勒已經申請了專利,雖然現在申請流程還沒走完,但是這樣的魔法爐日後肯定也是跟米勒公司合作,所以高富帥放心地抄了米勒的魔法燈的設計。
三個人在工匠間“叮叮當當”鼓搗了一天多,就把魔法爐搞出來了。
阿克曼有些疑惑,“您搞這個做什麽?這個比現有的爐子的優勢在哪裡?”
休斯想了想,“不需要每天買木柴再生火?”
高富帥滿意地看著魔法爐做著最後的檢查,“對,長期下來能省不少開銷,而且還清潔方便。”
在場阿克曼和休斯都是不做飯的人,對於普通婦女對於一日三餐的艱辛理解不足,對於魔法爐的前景抱有疑惑。
高富帥不管他們,抱著爐子去後面空地做試驗。
這是他第一次搞火系的東西, 到時候萬一出點什麽狀況在工匠間裡總歸不太安全。
見高富帥又抱了個沒見過的東西往外走,路上就有魔法師主動跟他打招呼,“你這又是搞出什麽東西了嗎?”
“是啊。”高富帥對自己的發明很是滿意,樂呵呵地回到。
一句話頓時引發了騷動。之前自行車的熱度還沒消退,對高富帥感興趣的魔法師多著呢。
等高富帥經過幾個研究室,經過二樓大廳,經過訓練場,最終到了後面的空地的時候,後面竟然浩浩蕩蕩跟了一個隊伍。
休斯背都挺直了。
不枉他厚著臉皮申請調到艾肯組還非要求給曾經的同期,這樣的人物總歸是要出人頭地的!
高富帥找個空放好了魔法爐,最後再檢查了一遍,感覺沒什麽問題了,便給阿克曼和休斯打招呼,“你們站遠點。”雖然高富帥對自己的設計還是有信心的,但他還是謹慎起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等眾人都退開了,高富帥吸了口氣,才放心地轉動旋鈕,點了火。
就在這一瞬間,“轟”地一聲,一陣熱浪襲來,爆炸了!
高富帥人都給炸懵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MD!怎麽就爆炸了?
高富帥急忙給自己扔了個治愈術,摸了摸生疼的臉,聽著耳邊傳來的一陣陣毫不客氣的嘲笑聲,不由苦笑了。
我這張臉本來就不怎滴,這還一次兩次地受傷,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