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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漢陸家軍》第一百四十二章 4000勇士
  正是漁翁得利耳。
  曾看到這麽一個問題:
  問:蔣介石為何拋下日軍不顧而去圍剿共產黨。
  答:他奉行“攘外必先安內”。
  問:這是為何?
  答:因為政治。
  我想,這恐怕是萬年不變的一個定律,無論是兩千年前,還是兩千年後,我們仍會面臨各種各樣的問題。
  縱觀歷史上下五千年,每一個朝代都在以親身經歷告誡著我們,老師道:“以史為鑒。”
  實則不然,歷史,會重演,永遠不可能借鑒。
  趙構冤殺了嶽飛,很多人說嶽飛生不逢時,我想,倘若他活到現在,可能死得更快。
  卸磨殺驢的事,為何歷朝歷代都在上演?唐朝?明朝?清朝?或是民國?大家心裡都清楚。
  一個個鮮紅的忠良倒在了歷史的長河中,他們曾經輝煌過,卻躲不過宿命。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變了五千年,本質沒有變,趙構殺嶽飛不是因為他蠢,而是為了他的利益,朱元璋盡弑殺名將,並非他天生好殺,而是為了明朝的穩固。
  以不變製其變,是歷代君王心中一直存在的一杆標尺。
  此亦為閉關鎖國的由來。
  人們的生活方式日益變遷,人們的生活水平日益高漲,依舊掩飾不了人性的本質,即為生物的本能——趨利避害。
  坐觀成敗,近乎持續了兩千多年,至今,依舊如此,想來不禁哀歎不以,研史,是一件很滄桑的事情。
  此刻的陸黎,正是縱觀古今,毅然發現,古今之間,差別僅在物質之上。
  為什麽孫子兵法至今享譽世界,為世上各大軍事愛好者研讀?因為用兵之道,亙古不變,頂多..是手中的長矛變成了噴火的獵槍。
  要想擊破魏軍,恢復漢室,除了國力,更重要的是凝聚力。
  曹爽同司馬懿的關系不好,人盡皆知,恐怕都不需要派人挑撥,他倆自己都會乾起來,此番共同進兵,當陸黎聽聞魏軍援兵已至時,感到心頭一顫,頓時覺得攻打新城難度升級,但又聽說曹爽也來了!
  霎時,所有顧慮煙消雲散,陸黎深知,只要稍加用兵,此戰必勝。
  戰場之上,主動權極為重要,誰捏著兵,誰就有主動權,曹爽,司馬昭同時進兵,曹睿得知了,很高興,還表揚了曹爽一番,囑咐他要和司馬懿同心同德,共商大事,殊不知,曹睿漏掉了一個細節。
  而這個細節,足以葬送新城所有魏軍。
  那就是,三軍統帥,究竟是誰。
  牛金以後將軍的身份抵達新城,司馬昭以安東將軍的生分進入江岸,此時的尹亞亦為四安將軍其間,懂行的人都知道,為何三國有都督一職,乃是各路軍多存在平級的情況,於是設置都督一職,統領各路軍馬。
  但是曹睿沒有設!!
  也就是說,此時的牛金,反倒是整個新城地區職位最高的魏將,如按照律法,牛金抱有對新城地區的絕對指揮權!
  但...你要讓司馬昭去聽曹爽部下的指令...
  裂痕,即在此!
  四月三日。
  偌大的平原戰場上已經瞧不見一個漢兵,張嶷所部撤向上庸,吳班,張翼脫離戰場後折返房陵。
  時值四月初,早已是春意盎然,花朵爭相鬥豔,路邊的密叢,早已竄上枝頭。
  漢軍盡退房陵,上庸二地,使得尹亞有些得意,他成功了,很輕易地成功了,他沒有以死相拚,也沒有扼守孤城的那股情懷,很輕易,很輕易的贏了。
  他守住了新城,等到了援軍的到來,他是功臣,至少他這麽認為。
  既然漢軍已敗,那麽下一步,自然而然便是複奪疆土。
  然而,一個驚愕的消息傳到了尹亞的耳朵裡,那就是...司馬昭和牛金同時拒絕進入新城。
  這其間是什麽意思,尹亞清楚,牛金,司馬昭都清楚,按理說,援軍到來,理應入城和守軍通通感情,一齊吃個飯,嘮個嗑啥的,然而牛金,司馬昭都沒有,一句話:“我不是來救你的,我是來保衛大魏的領土的。”
  通俗點說,也就是,我怎麽做是我的事,本將軍不歸你管!
  這無疑是一場氣勢上的較量,牛金和司馬昭之間的。
  但他們還有另一場較量,這是二人不約而同的思想——誰先攻下城池,誰就略勝一籌。
  這不是時間問題,是一個面子問題,司馬昭作為司馬懿的次子,要是攻城還沒一個體衰的老將快..實在是說不過去。
  於是,司馬昭準備向上庸發起進攻了。
  司馬昭很狡猾,知道陸黎不好對付,特意留下四千軍士固守大寨,以確保水路的暢通,遣七千軍士與鄧艾,令他隨同王昶的五千精兵,一同進攻上庸。
  北線大抵如此:牛金親自帶一萬軍士攻城,隨同胡遵的五千精兵。
  尹亞眼瞅著自己的兩員虎將被別人肆意任用,心中雖然不悅,但也無可奈何,兩邊都得罪不起,若是論親近,司馬昭定然勝過一籌。
  四月四日,鄧艾發兵。
  午時,上庸城內,諸將議兵。
  張嶷立於正堂,陸黎立於其側,手下諸將盡布兩旁。
  “此番魏軍來襲,其目的,是攻佔上庸,上庸!是我大漢王師用鮮血換來的一寸土地,萬不可輕易放棄!現已查明,魏軍領軍大將乃是司馬昭,然而此番他並沒有出動,只是派了一個無名之輩前來!”張嶷侃侃而談道。
  底下諸將頓時嘴角帶笑,問道:“何人?”
  “鄧艾,字士載,今為魏軍鎮東將軍,遂頗負戰績,卻是依仗司馬懿而已,今單軍出擊,勢必為我軍所擊破!”張嶷鼓舞道。
  “必勝!必勝!”
  底下一片嘩然,陸黎眉頭一緊,方知為何魏檾前一戰為何打得如此艱辛,原來是鄧艾...難怪如此。
  鄧艾是同薑維並稱的三國末期軍事人才。
  張嶷說畢,陸黎起身請命道:“稟將軍,依在下所見,固守城牆並非上策,城東十裡有一村落,背路而存,後方連接著一座起伏的山丘,丘後便是漢水,依我看,此地可以布兵阻擋鄧艾大軍。”
  張嶷一沉,掂量一番後頷首同意道:“如此甚好,漢興可率領本部軍馬前去,本將替你守好城關。”
  陸黎悠悠走到堂前,面向張嶷,俯身一拜,傲道:“將軍,在下無需本部人馬,僅要四千步卒而已。”
  張嶷一驚,不禁有些錯愕地看著陸黎,咽了口口水,又環視了一圈諸將,諸將盡是驚起之情,於是道:“漢興啊,魏軍驍勇,擅長野戰,你若是率部出擊,為敵軍擊潰,有損我蜀中士氣。”
  陸黎頓時臉色一沉,雖知張嶷本是好心,但陸黎並不領情,迎面而上道:“稟告將軍,陸黎願意立下軍令狀!”
  眾人大駭!
  “好啊!”張嶷不禁開顏而笑,大手一揮道,“來人,取來紙筆!”
  很快,兩個近衛一人執筆,一人拾紙,快步遞於案上,擺在陸黎面前。
  陸黎見罷,俯身而下,提筆便寫,寫罷遞於張嶷,厲聲而鏗鏘道:“此戰不破魏兵!甘受軍法!”
  張嶷驚愕之余,為陸黎的氣概所折服,乃道:“漢興,你隻管引四千軍去,無需力戰,按你的部署去打便是,上庸在我手裡,你大可放心!”
  陸黎沉重地點了點頭:“諾,事不宜遲,末將這就出發。”
  “多加小心。”
  陸黎微微頷首,提劍而出。
  陸家軍諸將脫離左右列,向張嶷一拜,隨陸黎一道出帳。
  方才出帳,憋了半天的寧啟,魏檾急忙追上來,問:“大哥,此行可有把握?當真無需多帶些人馬?”
  陸黎並不停下腳步,看著二人,暗暗一笑,沉道:“人多目標太大,此番進軍並不與敵人正面交鋒。”
  言罷,陸黎已至大寨,疾步到自己之帳,披甲出帳。
  眾人也容不得多疑,紛紛回營整頓人士,披掛上陣。
  半個時辰後,眾將齊聚轅門,陸黎單人單槍立於門前,眾將士聳立於寨內,面向陸黎。
  除了陳記,宗理,李霜三人,其余將軍齊上陣,有寧啟,魏檾,王睿,文戈四人,外加新升小將彭林。
  彭林一戰受到魏檾賞識,便向陸黎舉薦了一番,文戈起初還不記得這人,後來細細一想,頓時發覺正是昔日銀牙為自己斷後之人!
  於是文戈大喜過望,聲稱要將彭林收為自己的部將,魏檾不允,硬要彭林做自己的副將...
  二人爭執不下,陸黎索性道:“彭林者,提為軍前參將,隨魏檾部下。”
  於是彭林加入了魏檾帳下,做了一員參將,文戈也不氣餒,仍然樂呵呵的。
  進兵之前,陸黎決定從各營中挑出最精銳的四千人!
  這番挑選,實為精挑細選!萬余人馬盡數出帳,由陸黎穿梭在寨內,一一過目,專挑強壯精悍之人,專挑四肢發達之人,專挑膀大腰圓之人!
  就這樣,眾將齊出,每人挑個幾百人,組建了一支當前陸將軍最凶悍的隊伍!
  四千人已經齊了,陸黎隻準備帶兩員將領出征。
  “王睿,文戈留下,駐守北城,定要嚴加防范!”陸黎令道。
  “諾。”二人對視一眼,答道。
  未時整,陸黎出兵。
  四千人組建而成的隊伍浩浩蕩蕩出了城門,陸黎單騎立於陣前,由寧啟,魏檾二人押住左右陣腳,沿大路往東而去。
  張嶷親自帶著親將們立於東城之上,目送陸黎遠去。
  諸將望著陸黎斜依著長槍遠去的背影,紛紛歎道:“實為英雄也。”
  張嶷道:“漢興日後定然是當世名將。”
  且說陸黎引兵出了城,一路向東而去。
  與此同時,鄧艾也引兵穿越叢林,向上庸撲來,兩者不同的是,陸黎身後只有四千精銳,而鄧艾身後,是一萬兩千軍士,帶著攻城器械的軍士。
  陸黎一人走在隊伍前端,心中已經是翻江倒海,他握著久未掄轉的長槍,心中十分激動。
  踏在泥濘乾濕的土路上,蜿蜒著向東蔓延而去,四千勇士就此踏上征途,或許陸黎還未料到,這一戰,陸家軍的每一個人,都將爆發出驚人的潛能!
  未時三刻,陸黎率軍疾行至城東十裡的村落。
  陸黎先行至此,見村中並無人家,家家戶戶皆是門窗大開,一副淒涼孤寂的景象。
  “定是因為戰亂遷回中原了...”陸黎歎道,隨即領著軍士進了村落,村子很大,每戶之間間隙足有十尺,且排列有序,十分齊整,村子背靠密林,自北向南望,可見被綠意籠罩著的青山,山後,即是流淌不息的漢水。
  這是一個大村子,且位於高地,雖然是背路而存,海拔卻比大路要高出六七多米,處在一個坡崖的位置,東西各有一條緩道供上路,下路。
  陸黎至此,心生一計,在心中過了一番,思此戰只能智取,不可硬拚,如是以少打多...
  遊擊戰術!
  陸黎腦海中瞬間蹦出了這麽一個名詞。
  偵察兵不是白當的,除了體能訓練,軍事技能外,陸黎這個不正當的歷史愛好者也是*思想的忠實粉絲!
  或許,論持久戰放在蜀漢並不恰當,但是遊擊戰,定然適合以少打多!
  正思索著,魏檾健步上來,至陸黎跟前,眼神有些迷惘地問:“大哥,將士們已經全進了村子,遍布在村子背後的密林裡。”
  “甚好,命令將士們,不要輕舉妄動,若無本將軍號令,擅自行動者,立斬!私自退縮者,立斬!膽怯怠戰者,立斬!抗命不遵者,立斬!”陸黎道。
  魏檾頓時吃了一驚,陸黎的每一個字都咬的很死,尤其是立斬二字,鏗鏘有力,令人聽了寒毛蹦起。
  “諾。”魏檾拱手道,然而又問,“大哥,你莫不是想在此伏擊魏軍?”
  “然。”陸黎道。
  魏檾連忙勸道:“大哥,我看不妥,我軍僅有軍士四千而已,伏擊一萬多人,不但傷不了魏軍,反而自己會陷於被動,適時恐怕脫身都難!”
  陸黎笑笑,指了指坡下的那條小路,反問道:“你看如此之窄的小路,魏軍帶著攻城器械,能過來多少人?”
  魏檾頓悟,含笑點了點頭,拜服道:“大哥說的是,末將明白了。”
  “報!報!”一哨騎急忙衝來,面向陸黎,力竭道,“稟將軍,前方五裡,發現魏軍前鋒!”
  “賊至矣..”陸黎歎了一聲,別首往村裡而去,悠悠留了句:
  “元術,強弓硬弩,一邊伺候,不射退魏兵,我取你首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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