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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降神》第84章 第3個還是屍體
  第二天,何塞開著車來接白旭的時候,卡米拉還靠在白旭懷裡睡著,聽到喇叭聲,白旭將她抱進臥室,然後胡亂的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出了門。

  “東方來的情聖先生,看來你沒把我的忠告放在心上。”看著頭髮亂糟糟,還打著哈欠的白旭走下樓梯,何塞努力咽下嘴裡的東西,然後指了指副駕駛位地上的紙袋,“你的早飯,算是我請的。”

  白旭坐進車子,從袋子裡拿出熱騰騰的咖啡,然後喝了一口,熱乎乎的黑色液體喚醒了他的胃,他在紙袋裡找到一個熱狗,然後大口咬了下去。

  “不錯。”白旭嘴裡嚼著東西,含糊不清的說道,這種感覺有點像大學時網吧通宵後,在回宿舍路上的早點攤子吃到的豆漿和油條,讓人感到莫名的滿足。

  “我拿到了老費雷奇案件的報告,比預想的要早不少,要看嗎,剛到手的複印件。”何塞拿起一個文件夾,他一邊翻動著,一邊等著白旭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

  “你的問題有答案了,有幾個玩跳舞的小子白天租了他的拳館練習,是他們發現了老費雷奇的屍體——老頭給了他們鑰匙,這些小家夥都未成年,而且看上去嚇壞了。”何塞翻到其中一頁,停了下來,然後對白旭說道。

  “警察找到了什麽線索嗎?”白旭將熱狗三口並兩口的吃完,然後對著正在看報告的何塞問道。

  何塞搖了搖頭,“沒有指紋,沒頭生物痕跡,幾乎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而且鑒於你和老費雷奇的關系,我不建議你看屍檢那部分。”他啪的一聲合上報告,然後拍了一下文件夾的外殼,然後將報告扔到手套箱上面。

  白旭看了何塞一眼,然後從手套箱上拿起報告,他匆匆看過前幾頁,確實如何塞所說,鳳凰城的警察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他們甚至無法確定凶手是如何進入拳館的。

  他接著翻動報告,下一頁,老費雷奇變形腫脹的臉出現在複印的黑白照片上,雖然因為是複印件,照片顯得模糊而失了,但他還是仔細的看著,連同其後的數張解刨照片和屍檢報告,然後將報告慢慢合上,放到儀表盤上方,然後直視著前方。

  何塞重新將報告拿了過去,然後打開,看著屍檢報告念道:

  “枕部硬膜下出血,蛛網膜下腔廣泛性出血,顱骨閉合性骨折,雙側肋骨和胸骨多發性骨折,大腿及手臂多發性骨折,胸腔積血,內髒挫裂創。”

  “就像被車撞了一樣。”他將報告扔到後座,然後看著白旭,“你覺得什麽樣的人能乾出這種事?”

  白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冷冷的說道:“開車吧,我們去看看華爾茲遇到了什麽。”

  他們最終到達的位置在南鳳凰城的多賓斯廣場附件,靠近S35大道,緊鄰著南山公園的山腳,一座座砂岩色的別墅錯落分布在這個社區裡。

  “就是這兒了。”何塞看著手機導航,將車子開上一座別墅的車庫道,他下車後,看著這座兩層樓高的建築吹了聲口哨,“哇哦,我還是第一次知道華爾茲有這麽一所房子,看上去不錯。”

  “也許大先生應該查一查,看看他還有什麽你們不知道的東西。”白旭關上車門,觀察著這座明顯價值不菲的別墅。

  “等這件事了結後。”何塞聳了聳肩,他左右看了看,然後走向被警示帶封起來的車庫,抓住卷簾門用力抬了起來,滑輪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帶動卷簾門向上升起。

  “為什麽我感覺好像全亞利桑那的警察都被你們收買了一樣。

”白旭觀察著四周,沒有任何警察出現,看來何塞已經打點好了一切。  “別把我們說的和國會議員一樣,我們可沒那麽大本事,各取所需而已。”何塞掏出手套和鞋套扔給白旭。“老樣子,別留下什麽東西,不然凶手就會是你了。”

  他熟練的穿戴好,然後向裡面走去。

  白旭開始手忙腳亂的穿了起來,當他彎腰套上鞋套時,他發現街道對面的另一所別墅的二樓,一個白人婦女正看著他們,她的目光和白旭交匯,然後快速拉上窗簾,躲進了陰影。

  “你在看什麽?”何塞站在裡面催促著。

  “沒什麽。”白旭若無其事的穿好鞋套,然後走進了車庫,“對面有人在看著我們,是個女的。”

  “有意思,說不定我們需要去拜訪一下。”何塞看著對面的別墅,若有所思的說,,他朝那所別墅的門牌看了一會,拍了兩張照片,然後在手機上打了幾行字。

  “為什麽?”白旭吃力的戴上乳膠手套,他討厭這手套緊繃又黏糊的感覺,“難道要把每個看到我們的人都滅口嗎?”

  “是因為也許她看到了什麽,我的偵探先生!”何塞轉身走向通往別墅內部的房門。

  “如果她看到了,一定已經告訴警察了。”白旭跟在他的後面,

  “條子和我們的專業方向不太一樣,也許她會對條子說實話,但是用我們的方式,能讓她說更多的實話。”

  ”

  說完後,何塞推開了門,門後一片狼藉,碎裂的家具和各種電器被扔的亂七八糟,屋子裡到處都貼著黃色警示條。他們甚至很難找到地方下腳。

  “這就像養了十條哈士奇然後出門一個禮拜回來時見到的驚喜。”

  何塞忍不住說道,他正小心翼翼的躲開地上的碎玻璃,但還是不小心踩上了一個陶瓷盤子,瓷片碎裂發出卡啦的聲響。

  “這玩意我祖母也有一套,可不便宜。”何塞他看了一眼腳下,用鞋底碾了碾瓷盤的碎片。

  “給我100美元,我可以從中國給你搞一打過來,也許一打半。”白旭從他身邊跨了過去,他走進餐廳,發現這裡同樣被破壞的一塌糊塗,就像台風卷過一樣。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也許以後有機會我們可以談談瓷器生意。”何塞看著餐廳,還有更遠一點的廚房皺了皺眉。

  “現在我們該從哪裡開始?”

  冰箱倒在地上,門敞開著,冷凍食物所融化出的冰水順著地磚到處流淌,在夏天的高溫裡散發出難聞的味道。

  “你可問倒我了。”何塞吸了吸鼻子,露出厭惡的表情,他打開手機開始打字,“等我一會,我得想辦法要一份出警記錄。”

  “看來鳳凰城警局的服務還真是周到。”白旭蹲了下來,仔細觀察著地上斷成兩截的餐桌,天然大理石的桌面被從中打斷,留下蛛網般的碎裂痕跡,這一定是非常猛烈的一擊,他站了起來,環顧四周,試圖找出能造成這一切的武器或工具。

  “這些信息可來自一位市議會的議員,我們只不過是接受他的私人委托調查一起謀殺案而已,和警局毫無關系。”何塞一邊看著手機,一邊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我差點就信你了。”白旭嘟囔著說道,他在地面上沒有發現任何血跡,說明華爾茲可能不是死在一樓。

  “上去看看。”他回頭朝著樓梯走去。

  樓梯沒有被破壞,但是樓梯旁的牆壁被銳器劃出幾道長長的印子,牆紙被撕破,牆面的泥灰也被劃開,露出下面的混凝土牆體,看上去像是被利爪拖過一般。

  “就是這兒了。”濃重的血腥味衝入白旭的鼻子,在樓梯走道的盡頭,一扇破損的木門歪斜著靠在牆上,後面的盥洗室內,凝固的鮮血如紅色毛毯般覆蓋了近一半的地面,牆上有條一人寬的垂直血痕,一直延伸到地上,血泊中,一個人形的輪廓被白線勾畫出來,那就是華爾茲最後所在的位置了。

  “看來我們的華爾茲先生經歷了一次大出血。”白旭撥開盥洗室上綁著的警示帶,站在門口說道。

  何塞看著盥洗室內的地面,又看了看外面,“他們竟然能把屍體弄出去而不弄髒外面的地,你看,連個沾血的腳印都沒有,我要對南鳳凰城警局的先生們刮目相看了。”

  腳印,白旭感到有點不對,又說不上來。

  何塞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然後震動了一下,那是MSG上傳來了新的消息,他將收到的圖片放大,然後念了出來。

  “根據指揮中心調度員的記錄,在凌晨過後,大約3點鍾的時候接到了4個報警電話,報警人是華爾茲的鄰居們,報警內容都是聽到了巨大的響聲,還有華爾茲的尖叫。”

  “看來他有一群非常熱心的鄰居。”何塞停了一下,然後用手指滾動屏幕。

  “指揮中心調撥了三輛警車,警員到達時間是3點23分,這時候屋子裡面已經沒有了聲音,警員撞開了大門,然後在二樓找到了這個。”他指了指盥洗室。

  “其他呢,除了屍體什麽都沒發現?”白旭打開了其他的房門,這些房間內的東西擺放的很整齊,看起來不像有人進去過。

  白旭看著樓梯上的痕跡,想象著有一個人踏上樓梯,他伸出有著尖爪的手,擦著牆壁一步一步走了上來,而華爾茲慌不擇路的衝進盥洗室,將門反鎖了起來。

  何塞仍在繼續念著收到圖片上的內容,“他們搜索了整個屋子,沒發現凶手,也沒有闖入的痕跡,除了他們撞開的那扇大門,其他門窗都是鎖著的。

  而白旭沒有注意何塞的話,他還在想象著。

  他想象著凶手走過樓梯的走道,隻一下就砸破了木門,就如同一下砸斷了樓下的大理石餐桌,凶手像撕開破布一樣將木門從門框上扯了下來,隨手扔到一邊,然後走向蜷縮在牆邊的華爾茲。

  “懷特,你需要看看這個,現場照片。”何塞將手機遞到白旭面前,他的表情開始嚴肅起來,“胸腔和腹腔破裂,胸椎斷裂,肋骨外翻,內髒溢出,像是被人活生生從中間撕開,不,不能說是人了,人不可能做到這個程度,你覺得到底是什麽乾的。”

  白旭看著手機屏幕上華爾茲像玩具般被撕開的屍體,緊皺著眉頭,過了好一會,他搖了搖頭。

  “好吧,我們該去華爾茲的鄰居談談了。”何塞將手機收了回去,然後向樓梯走去。

  白旭從車庫走出別墅,澄淨的藍色天空下,強烈的陽光讓他的眼睛眯了起來,四周都是同樣砂岩色的別墅,安靜的像是回到了荒野,所有別墅的院子裡都種著漂亮的植物,用來裝飾白色碎石鋪成的步道,遠處的南山像是一副巨大的背景畫,立在地平線上。

  他一邊脫下手套一邊回頭看著華爾茲的別墅,這樣的氣氛剛才看到的血腥場面與格格不入,像是經歷了一個血色的噩夢。

  何塞關上車庫門,然後穿過街道,順著前庭的步道來到大門前。

  叮咚叮咚的門鈴聲響了很久,一直沒有人來開門,白旭退了幾步,看著二樓的窗戶,“奇怪,剛才還有人的。”他疑惑的說道。

  “放心,很快就有人來開門的,你不了解這種有偷窺癖的中產階級家庭主婦,她們膽小又多疑,需要時間來堅定信心。”何塞仍然不停的按著門鈴。

  就在白旭等得不耐煩的時候,門內終於傳來了腳步聲,大門被拉開了一條縫隙,一張中年白人婦女的臉探了出來,她警惕的看著何塞。

  “你們想幹什麽,這裡可裝了警報裝置?”

  “是這樣的,女士,關於昨天凌晨在您的對門鄰居家發生的凶殺案,我們想問一些問題。”何塞將手放在背後,彬彬有禮的說道。

  對方看了看他和白旭的穿著,然後冷淡的說道:“你們可不是警察,我可沒時間回答陌生人的問題。”

  中年女人的臉消失在門口,門關了起來。

  “如果我們堅持呢?”何塞用手擋住了正在關上的門。

  “我警告你們,我可要報警了。”中年女人在裡面喊道

  “這位......”何塞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用另一隻手打開屏幕,然後低頭看了一眼,“布利特太太,報警只會阻止我們最多6小時,6個小時之後我們還會回來的。”

  門再次打開,中年女人在門口看著何塞,生氣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職業秘密,你看夫人,我們是私家偵探,這個職業就是用來打探消息,我們知道很多消息,比如......”何塞又看了一眼手機,“您每周三在丈夫走後經常去的那個旅館的名字,還有那些透支的信用卡帳單。”

  說完這些,何塞衝著白旭翻了個白眼,白旭仿佛聽到他用不屑的語氣說道:“女人。”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中年女人雙手抱著胳膊,色厲內荏的高聲叫著。

  “布利特太太,我只是想問一些問題,這些問題和您,和您的家庭毫無關系,我以我們的職業素養保證,問完就走,絕不會回來,您可以像從沒見過我們一樣繼續生活,不過,個人建議,您在參與業余愛好的時候,應該更小心一點。”

  何塞仍然很有禮貌的勸說著布利特太太,他的話讓對方的表情緩和了下來,這位布利特太太內心掙扎了一會,然後慢吞吞開了口:

  “好吧,你想問什麽?”

  何塞點點頭,看上去很高興,“非常好,華爾茲先生家發生命案的時候,除了告訴警察的那些信息,您是否還看到了什麽?”

  布利特太太搖了搖頭,“沒有了,被那些像拆屋子一樣的巨響,還有那個男人的叫聲吵醒之後,我就一直盯著那房子看,什麽都沒看到。”

  “沒看到有人出來?”何塞盯著布利特太太的眼睛,像是在檢查她是否在撒謊。

  何塞懷疑的目光好像激怒了她,讓她感到受了侮辱,布利特太太的聲音大了起來:“那動靜起碼吵醒了半個社區,路燈又沒壞,如果有人出來,總會有人看見的,你可以問問其他人,反正我沒看見任何人出來或者進去,除了後來的警察。”

  “別激動,布利特太太,我不是在懷疑您。”何塞攤開手,轉向另一個話題,“那之前呢,你們做鄰居的時間應該不短,最近發生過什麽不尋常的事嗎?”

  “沒什麽,這家夥不常住這兒,也從不和鄰居打交道,不過他有時候會帶不同的女人來這兒過夜,每次都是半夜才來,以為偷偷摸摸沒人知道,可我全看在眼裡,這個老色狼!”布利特太太用充滿鄙夷的語氣說起了華爾茲的風流韻事,完全忘記這暴露了她經常半夜偷窺別人的事實。

  “不過......”布利特太太好像想起了什麽。

  何塞接著她的話問道:“不過什麽?”

  “上周有個男人找上門和他吵過一架,他們在門廳裡爭論了一會,然後那男人就走了,從沒有人來找過這位華爾茲先生,特別是在晚上12點,這倒是很新鮮。”布利特太太的目光看向何塞的身後,好像在回憶當時發生的事情。

  “這男人長什麽樣?”何塞讓出了一點位置,好讓布利特太太看得更清楚。

  “白人,挺高的,看上去有6英尺那麽高,瘦臉,黃色或者是金色頭髮,不胖也不瘦,身材挺好,不過路燈有點暗,我沒看清他長什麽樣。”

  聽著很熟悉,白旭和何塞交換了一個眼神。

  “這件事......你沒有告訴警察嗎?”何塞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這是件小事,而且警察也沒問,怎麽,很重要嗎?”布利特太太緊張的回答。

  “不,沒什麽用,看來我們還得問問其他人,多謝您的幫助,布利特太太。”何塞的回答讓她送了口氣,看著何塞準備轉身離開,她猶豫的叫住了何塞。

  “這位先生......您說您和那位先生都是偵探?”

  “當然,我們當然是。”何塞和白旭對視了一眼,然後停下了腳步。

  “既然你們調查我查的那麽清楚,那你們能幫我盯著我先生嗎,我想知道他每次出差都和誰去,住哪裡,是不是和他那個風騷的助理,還是和他們公司樓下咖啡館的那個女人,上次我陪他去坐了一會,他們倆的表情很不自然,我看得出來......”布利特太太打開了話匣子,像連珠炮一樣把白旭和何塞轟的暈頭轉向。

  “女士,女士,女士。”何塞擺著手打斷了她,“我們現在已經有一個委托了,只有等這個委托結束,才能接下一個,這事關職業操守,您也不希望把家庭隱私交給一個沒有操守的人來處理吧。”

  “是的,可是......”布利特太太還想說什麽, 但是何塞用不容討論的語氣說道:

  “等我們完成這件事,會來找你的,我保證。”

  “好吧。”布利特太太在何塞堅定的眼神中敗下陣來,終於放棄了自己的打算。

  “那麽再見了,布利特太太,記得我說過的,參與業余愛好的時候,小心一點。”說完,何塞轉過身,用極快的步伐向他的黑色林肯走去。

  白旭緊追幾步跟上了他,“怎麽,偵探先生,不接這單生意?”他調侃著何塞。

  “兩個都有。”何塞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讓白旭楞了一下,他剛想追問,何塞繼續解釋道:

  “她丈夫和她所說的兩個女人都有一腿,她丈夫常去的五星級酒店正好是大先生名下的產業。”

  “真是完美家庭。”白旭一時感到無話可說。

  “關於她所說的那個半夜來吵架的男人,你怎麽看?”他們走到了車邊上,何塞拉開黑色林肯的車門。

  “你們知道瓦爾特在哪兒嗎?”白旭站在副駕駛位的外面,隔著車子看著何塞。

  何塞點點頭,坐進了車子,他掏出電話說道:“我馬上讓人去查。”

  這時,電話響了,他接起來聽了一會,然後他皺起了眉頭,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奇怪,像是遇到了一個非常難解的問題。

  何塞掛上電話,用一種怪異的語調對白旭說道:“找到瓦爾特了。”

  下一秒,白旭總算明白了為什麽何塞的語氣顯得如此遲疑和不確定。

  他盯著白旭說道:“準確的說,找到了瓦爾特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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