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東西,撇了一眼那邊,兩個少女一驚一乍的不知道在聊什麽,變得這麽這麽沮喪。
正在考慮要不要過去看看什麽情況呢,突然兩個人又振奮起來,開始瘋狂的解決食物。
.......
已經習慣了,放棄了過去看看的念頭,我把盤子裡最後一塊肉吃下去,拿紙巾擦了擦手。
生日宴要開始了。
“我的女兒今年就十八了,非常感謝各位今天賞臉來參加小女的生日宴.....”然後就是一大段客套話。
侍者推著蛋糕來到卡戴珊面前,她的母親在蛋糕上插上十八根蠟燭,父親為她點燃燭火,四周暗了下來,一道雪白的光打在卡戴珊身上。
卡戴珊小姐抱緊雙手,閉上眼睛待了一會,應該是在許願了,許的什麽我當然不知道。
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吹滅了蠟燭,四周響起掌聲。
卡戴珊的父親再次走到女兒面前“再次感謝大家的光臨,給大家介紹一下”,希爾薇挽著韋拉格緩緩走到旁邊“這位就是雷姆必拓最傑出的韋拉格少爺和他的助手希爾薇小姐,感謝兩位能來參加小女的生日宴”。
韋拉格露出一個謙遜的微笑,引的下面的貴族小姐春心泛濫。
“叔叔說的過了,卡戴珊小姐是韋拉家族的朋友,也是希爾薇的朋友,以前很忙沒趕上好幾次,這次怎麽說都要來了”。
韋拉格接過希爾薇遞過來的小木盒,打開送給了卡戴珊。
“卡戴珊小姐,這枚翡翠手鐲代表著我和希爾薇的心意,也代表著兩家的友誼,希望你能喜歡”。
卡戴珊受寵若驚的接下來,當著所有人的面戴上“非常漂亮的禮物!我很喜歡,謝謝韋拉格哥哥和希爾薇姐姐”。
“讓我們一起舉杯,敬韋拉家族”卡戴珊的父親恰當好處的挑起氣氛。
“不,叔叔,應該敬泰拉”韋拉格笑道。
“對對對,讓我們一起敬偉大的泰拉!”
“敬泰拉!”
“希望各位玩的開心!”
——
威廉少爺在一邊鬱悶的吐血,怎麽暴行會在這裡?本來都準備上去鬧一番了,結果轉眼看見了雷姆必拓礦業公司安保部長的女兒,這上去一鬧得罪兩個?我還能活?這傻妞沒事跑來參加這麽小的生日宴幹什麽,艸。
剛想回去,轉身又坐了下來,就這樣回去,那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家族裡是不會要廢物的。咬咬牙,看看有沒有機會吧?
韋拉格真正跟一群貴族青年喝酒,希爾薇拉著卡戴珊正在跟暴行交談,但沒聊兩句暴行就和阿米婭去吃東西了。
“希爾薇小姐,我怎麽感覺暴行小姐不怎麽喜歡我呢?”卡戴珊非常疑惑,不止暴行,她感覺旁邊的阿米婭也很敵視自己,而且,兩個人還老是看自己的胸部。
“沒事的,她就是這樣的人啦,習慣就好”希爾薇非常敷衍的解釋著。
聊了一會,卡戴珊還要去招待其他的來賓,便和希爾薇分開,拿起酒杯慢慢的走向人群。
我看了看不遠的卡戴珊,掏出懷裡的長命鎖拿手擦了擦。
“您好,卡戴珊先借我,生日快樂。”
卡戴珊停下腳步看著我微笑著“謝謝您,再次對今天給您帶來的不愉快表示抱歉”微微行了個禮“您要喝一杯嗎?”
我搖搖頭,從懷裡掏出長命鎖“這是我送給您的禮物”猶豫了一下沒有送過去。
“我能替你帶上嗎?”
卡戴珊一下子變得慌亂,
旁邊的女孩也起哄起來,這種行為在貴族眼裡像是光明正大的示愛了。 “對不起,我,我不能...”
看著手足無措的少女,我也並沒有強求“是我冒昧了,請您收下吧”。
我把玉佩遞了過去。
少女猶豫著並沒有接,另一隻手倒是幫少女做了決定,威廉抓住玉佩扔到了地上,玉佩碎成兩半。
威廉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抵到一邊“你小子還真是失禮,敢騷擾卡戴珊小姐?”
“威廉少爺,不,您誤會了,他沒有....”
真是我的福星,就拿你開刀。威廉露出詭異的笑容,拿身體擋住別人的視線,拳頭打向我的肚子。
“砰—”
並沒有什麽疼痛的感覺。
威廉被韋拉格一腳踹翻在地,別說貴族少爺,換個士兵來也擋不了,這是真正從死亡走出來的人。
我面無表情的蹲了下去,威廉抱著腰縮在地上,因為疼痛,身體忍不住的冒著冷汗。
“威廉少爺?”
威廉眯著眼睛看著我,嘴唇發抖“你是什麽人?”
“.........”
“呵,有本事殺了我啊,媽的,真是倒霉”威廉紅著眼睛,像是認命了。
“我不會殺你的”我扯了扯帽子,有點歪了“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幫我跟他們問聲好吧,其余的好像也沒什麽了”。
我緩緩站起身來,韋拉格朝我點了點頭。
“送威廉少爺出去”。
韋拉格旁邊的兩個貴族少爺放下手中的酒,小跑的拖起地上的威廉,直接扔了出去,動作有條不紊,像兩個軍人一樣。
——
離開酒店,夜晚街道上的行人不多,沒有宴會上的吵雜和擁擠。
沒有再次套上口罩,也沒有因為西裝而刻意挺直背部,微微彎著腰走在街頭,久違的自由呼吸著空氣,真是讓人放松。
“博士”。
不是阿米婭或者暴行的聲音倒讓我些意外。
韋拉格快步走到我的身邊,然後放緩了步伐來配合我的節奏。
“準備好了嗎?”這次倒是我先開口。
“是的”韋拉格點點頭。
我也點點頭沒有說話。
“真的要這樣嗎?博士”韋拉格在轉角停了下來,我想了想也停了下來。
兩個人就蹲在牆邊,韋拉格抽著煙,我發著呆。
“博士,你會不會感到疼?”
“會啊”我沒有啥好猶豫的。
韋拉格深深吸了口煙,又沒有講話了。
“那個內鬼注意好分寸,需要泄露的資料自己把握”我叮囑著。
“嗯”
一根煙抽完,韋拉格跟我回了院子,找了個梯子,兩個人躺到了屋頂上。
堪培拉沒有其他地方汙染的那麽嚴重,夜晚的天幕依舊能看見無數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