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阿米婭站在那裡快要哭出來“不要啦”。
暴行小姐頓時手足無措,我拉過阿米婭的手揉了揉,對暴行小姐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
“阿米婭...”
“博士,沒事的,晚上一起睡吧”暴行小姐過來拉住阿米婭另一隻手,對看著自己的阿米婭露出笑容。
“對不起,暴行姐姐”阿米婭感到自己做錯了事情,慌張的想要向暴風小姐表示歉意。
看了一會把阿米婭拉到一邊講話的暴行小姐,我接著忙起中午的午餐。
“來吃飯了”我把最後一道菜裝進盤子裡,招呼到。
暴行小姐過來幫忙把菜端到桌子上,阿米婭跟在後面學的有模有樣。木桌子一面靠著牆,旁邊擺著新買的三條長凳。
可能是上午走的很累,我坐下來的時候,阿米婭已經鼓著兩個腮幫快速的咀嚼著,像個餓了三個月的倉鼠。
暴行小姐等我落了座,說了句麻煩了,也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
睡醒了就會餓,我吃了口飯這麽想到。
“脖子,嚎嚎七啊!”阿米婭因為塞了太多東西導致說話模糊不清。
我和暴行小姐呵呵的笑起來,我摸摸趴在桌子上奮戰的阿米婭“真是可愛。”
“博士,能教我做菜嗎?”暴行小姐吸取了教訓,等嘴裡的東西吃完才向我問到。
“想學什麽?”我看著對面坐著的暴行小姐。
“平常的啦,都行”
我思索了一下,點點頭“下午跟我去買點菜”往嘴裡塞了一口飯,對自己的廚藝越來越滿意了。
房後,阿米婭跟暴行小姐躺在躺椅上,挺著圓滾滾的肚子,像是兩隻小豬(你怎麽罵人呢?)
我站在水池邊洗著碗,腦子裡想著下午該買什麽菜。感覺一天不去研究室就難受,不能這樣的。
等這兩個小女孩消化一會,就一起出了門。下午回來時已經四五點了,買完菜剛好順路去了一趟商場,暴行小姐表示自己因為公司安排會在這住一段時間,所以要買些日常用品,剛剛好也給阿米婭買了一件睡衣,雖然阿米婭不是很樂意。
女孩子的心思不要琢磨,我就沒有給自己找煩惱去想這個問題。
就像上午一樣,阿米婭回來的時候依然被我背在了背上,只不過買的東西全交給了暴行小姐來拎著。一路上,阿米婭顯得很興奮,跟暴行小姐吵吵鬧鬧的。
把阿米婭放到地上,我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打開了院門。
“哧——”我只能看見一個模糊影子飛出,身體自然的往側面閃去卻又硬生生的停住,隻得後退一步。
“嗤——”,我抓住插進肩膀的匕首,一腳踹向面前的人影。一旁的暴行小姐甩開防衛棍,直接捅了過去。
殺手試圖奪回自己的武器未果,直接往後退去,右手抓住捅來的防衛棍順勢往過一拉,武器因為防滑繩的原因並沒有脫手,但是因為力量的懸殊,暴行小姐整個人被拉了過去。右手抓著防衛棍往下一壓,一腳將暴行小姐踹倒在地,左手摸出備用匕首向脖頸劃了過去。
暴行小姐因為疼痛縮成一團,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寒光從眼前閃過,因為不甘而睜大了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我一腳將殺手踹飛,身體沒有停頓,順著黑影跟了過去。殺手撞在牆上,迅速調整好姿勢。
右手拔出左肩插著的匕首,往殺手脖子上插去,膝蓋直接頂向男人雙腿間最脆弱的位置,
左手抓住殺手揮來的匕首,身體往前使勁的壓著,防止這個男人掙脫。 殺手劇烈的掙扎了幾秒,終於沒了氣息,我將匕首拔了出來,朝心臟再插一刀,放開了屍體,殺手砰的一下倒在地上。
戰鬥持續了十幾秒的時間,一個生,一個卻死了。
被我撞倒在地的阿米婭終於回過神,哭著跑過來不停的喊著博士。
“阿米婭,去照顧暴行小姐,我要處理傷口,沒事的”我把阿米婭擋在門口,關上了門。
阿米婭在門口哭著,想推開門進去卻又不敢,抹了下眼淚跑到了躺在地上的暴行小姐旁邊,慢慢的把她扶到躺椅上。
“暴行姐姐,我要幹什麽?我....”暴行拉住慌亂的阿米婭“我沒事的,博士怎麽樣了?博士他?”
“我嗚嗚——我不知道,博士他流了好多血嗚嗚——”阿米婭終於大哭起來。
暴行捂著肚子,眉頭緊皺,臉上帶著淚痕,肚子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但還能勉強忍住。有種劫後重生的感覺,眼睛看著緊閉的房門,想起開門被插入匕首那一瞬間, 博士平靜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他,不會痛的嗎?
“PRTS,給韋拉格發信息”
“已發送”
脫去上衣,將嚼好的草藥敷在左側肩膀上,用紗布用力的勒住,勉強將血止住。右邊小腹還有一個小口子,因為不深就不急著處理,隨便拿紗布裹了兩圈。
推開門,阿米婭立馬哭著跑了過來“嗚嗚博士——”我用左手給阿米婭擦擦眼淚“暴行小姐,你不用站起來”我走到旁邊,用左手扶著她。
“博士,我來吧”阿米婭啞著嗓子,跑過來趕緊替我扶住暴行小姐。“嘶,博士,你沒事吧?我們現在就去醫院”暴行小姐捂著肚子,看起來疼的不輕。
“沒事,我聯系了——”
“博士,我來了”韋拉格從大門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保鏢。
“屍體帶回去”韋拉格扭過頭焦躁的說“走,博士”
我點點頭,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蒼白“阿米婭,把暴行小姐扶上車”
我把鑰匙扔給兩個保鏢“幫我把院子處理乾淨,還有那個棚子幫我搭完,記得按著竹子紋路放”囑咐兩句,跟韋拉格上了車。
到了莊園我已經開始有些暈眩了,讓阿米婭陪著暴行小姐去檢查,我進了手術室準備縫合傷口。
“真不需要麻醉嗎?”輸入血管的血液總算止住了情況的惡化,負責主刀的醫生再次向我確認
“不用了,麻醉會影響我的神經”我虛弱的回答,醫生點點了頭,開始縫合。
韋拉格站在一邊,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