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姆看了胡煩一這一手幾乎愣住了,他道:“先生,我不知道你是怎麽鍛煉的,人類的軀體可以這麽強大麽!?”
胡煩一冷笑:“你最好證明一下自己。”
桑姆撫摸了一下額頭道:“我明白了,我會解釋給你聽的。”
“我是唯一一個主科研人員,並且是公司調遣過來的,所以這些生化人對我的身份並不會產生多少懷疑,但如果我做出了出格的事情,他們一樣會對我動手。”
“也就是說在我的職權范圍之內,我可以任意行動,而我的職權則是剖析研究異形,只是因為他們把所有人的人類都交給了異形孵化,所以其實我僅僅只在一開始得到了一隻異形幼年期,此時它已經死了。”
“但我仍然假裝著不斷進行研究,所以這才沒有被他們給送給異形,至於你想要讓我證明自己不是生化人,這更簡單了。”
桑姆拿出一把匕首對自己的手指劃了一道頓時鮮血如注流了出來,猩紅色的鮮血甚至散發著絲絲腥味。
“這樣應該完全可以證明我是一名人類,而並非生化人。”桑姆放下匕首隨意的在自己的白大褂上擦拭了一下鮮血。
人類的鮮血做不得假,即便是科技高端的生化人,他們體內流淌的也並非鮮血,類似一種合成機油,所以只要放血一眼就可以辨別出來人類與生化人的區別了。
胡煩一點了點頭:“好吧,我相信你。”
“太好了。”桑姆道:“你的力量甚至已經達到了生化人的水準,我們的把握更加大了。”
“說說你的計劃。”胡煩一道:“如果你的計劃確實可行,我願意配合你,不然我就要以自己的意志進行戰鬥了,我不會拿自己朋友的生命來陪著一個無法信任的人冒險。”
“抱歉,或許我說這句話有些難聽,但現實是我現在的確沒辦法相信你!”胡煩一搖了搖頭。
“我明白。”桑姆道:“我希望你可以想辦法闖入關押異形的房間,而我會帶著我的人設法擋住那些生化人。”
“讓我們直接闖入關押異形的房間?”胡煩一皺起了眉頭:“在那房間前面太多的自動攻擊裝置了,我們根本沒辦法強行突入進去。”
“放心,這一點我會解決,我會以需要異形卵的名義來要求他們停止自動武器,在那之後你需要衝進去,殺死全部活著的異形!”
不得不說桑姆的計劃非常瘋狂,這簡直就像是讓胡煩一等人去送死一樣,可是即便如此,胡煩一等人也沒有選擇,一旦三天過後還沒有完全消滅異形,他們肯定就不會再有機會殺死全部的異形了!
到時候在這飛船裡面他們將面對八十多隻異形,想一想都渾身顫抖。
“你知道我們的火力配置麽!”胡煩一道:“什麽樣的火力我們才能徹底殲滅異形?”
一口氣面對五隻異形以及一隻皇后,必須要極為可怕的火力壓製才能控制住局面,胡煩一等一共六個人,六個人的火力到底能不能面對五隻異形以及一隻皇后,胡煩一自己都沒有把握。
“我明白這壓力很大,武器庫裡的武器你們可以隨便挑選,我這裡有武器庫的解碼卡。”桑姆拿出一張卡片交給胡煩一。
胡煩一看著卡片苦笑了一下,那武器庫他們早就去過了,重武器只有單兵火箭筒而已,剩下的不過是一些衝鋒槍以及自動步槍,連手榴彈都沒有。
而面對異形那種速度極快的生物,單兵作戰的火箭筒未必就能發揮作用,最重要的是距離的問題!
距離太過靠近即便能炸死異形,但胡煩一等人只怕也會被炸死!逃都來不及逃!飛船上通道稍微狹窄一點就很難發揮這種武器的作戰優勢。
除非是遠遠的打開大門,眾人一齊發射火箭彈先炸它一輪在說!
“這我們不需要,武器庫我已經去過了。”胡煩一搖頭道:“武器庫裡的武器實在實在有些太差了,那點火力根本壓製不住異形吧?”
胡煩一忽然想起了什麽道:“你研究異形,那麽一定知道它們的弱點吧?能帶我去看一看那異形幼生期的屍體麽?”
桑姆點了點頭:“但你得繼續保持被我抓住的樣子。”
這沒問題,胡煩一手中的手銬還沒有被他掙脫掉,他來什麽樣現在還是什麽樣子。
桑姆帶胡煩一出了們,而守衛們則是用槍頂著胡煩一的身體,桑姆瞥了一眼上方監控設備,然後轉身帶胡煩一來到了一間實驗室內。
桑姆小聲道:“這裡的監控設備被我弄壞了, 我就是害怕那些生化人得知小異形死亡的信息然後對我動手。”
小異形長得就已經非常猙獰了,它渾身的甲殼開始漸漸變黑,口器中的舌頭被切割了下來擺在一旁,上面都是倒齒,尖銳鋒利,而整個試驗台有些滿目瘡痍,有許多地方都被腐蝕了。
“這就是小異形麽。”胡煩一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異形,不免好奇。
“是啊,你問我弱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弱點,說實話我沒有對成年異形進行過解剖,這幼年異形解剖起來就已經很費力氣了。”
“它的舌頭攻擊力極強,但也是相對最為脆弱的地方,切斷它的舌頭基本上介意削減它絕大部分的戰鬥,還有它們的尾巴,這尾巴至少可以擊穿一公分左右厚度的鋼板,抑製住它們的尾巴,它們的威脅就小很多了。”
“哦,對了!”桑姆道:“它們的血液,你一定要注意!我們有幾名研究人員因為它的血液而失去了自己的手臂!”
“它們的血液帶有強酸,這種強酸超過了地球上任何一種已知的酸!”
胡煩一點了點頭這些特征都與電影電視劇中一般無二。
“你研究了這麽久,就研究出了這些東西?”胡煩一十分無奈。
“沒辦法,實驗剛開始沒多久那些生化人就開始執行公司交給它們的任務了。”桑姆無奈的拍打了一下桌子,他一個人什麽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