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交錯,單單胡煩一看見的,二人就已經在短短刹那間交手了數十個回合!
“敗了……”陰鬱著臉的男子淡然的說著,並不是他上去廝殺,自然對雙方的結果看得很輕,僅僅只是贏得的區域多出一份賞金罷了,他們不缺錢。
“到底是誰贏了?”看台上的觀眾全部都屏住呼吸,此時無比大的場地寂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轟!”
李察的身影轟然倒下,他臉上寫著不甘,鮮血從他的身下緩緩流了出來。
“勝利者,b區夏源!”主持人在台上高喊著。
勝負已分,夏源撿回自己的右手,接著兩邊的通道打開,好幾名醫護人員帶著擔架衝了進來,他們把李察巨大的身軀給台上擔架,為他止血做緊急處理。
李察呼吸微弱,胸腹還有起伏。夏源也緩緩走回了屬於自己的陣營,他得到了自己的二十場勝利,他的右手也是付出的代價,這斷手雖然可以重新接續回去,不過以後可以使用的力量卻會大打折扣。
“夏源是左撇子,沒想到他藏的這麽深,即使右手威力下降,但憑他的左手估計很有希望挑戰三十勝,乃至四十勝。”帥氣夾克男無比羨慕。
贏下去除了金錢,還有榮譽以及拒絕挑戰的機會!不過那都離他們太過遙遠了。
接下來c組與d組的交手也非常瘋狂,結果是在其中一人大喊認輸下這才結束的。
“不知道會輪到誰?”a組現在還剩下四個人,其中有一個胖子一直在睡覺,一言不發對場上的局勢也不關心,置身事外一樣。
“a組!南區舍管!”“b組,毀滅戰士!”
“南區舍管?什麽搞笑名字?好弱啊!”看台上的觀眾們哈哈大笑了起來,胡煩一這個名字聽起來的確氣勢不太強。
“哦?新人!”陰鬱著臉的男子以及帥氣夾克男紛紛看向了胡煩一。
帥氣夾克男笑道:“如果覺得不敵趕緊認輸還來得及,賠上小命可就不值得了,來體驗過這一次就趕緊回去吧。”
胡煩一點點頭走出了休息室直接來到了場外,他普普通通平平常常,就像是一個路人丟在哪裡都不會泛起一陣漣漪。
“啥?這就是南區舍管?名字普通,人更普通,這樣的小家夥能給我們帶來什麽精彩的死鬥?”
“太讓人失望了,我是聽說今天有一名新人,甚至我還買了他不少勝,該死,我的錢都要打水漂了!”
站在死鬥場中央,面對這麽多觀眾,胡煩一深吸一口氣他倒是沒有被這麽多人給圍觀過,可他畢竟是經歷過手冊生死的人,很快也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
“讓我有請毀滅戰士!”
從胡煩一正前方的鐵柵欄中走出了一名帶著可怕頭套的男子,他的身材與胡煩一相當,但渾身的肌肉卻十分健壯,手中拎著一根鐵管,緩緩向胡煩一走了過來。
一旁裁判在高台上大吼道:“南區舍管,你可要選擇武器?”
胡煩一點點頭,畢竟和人家有武器比起來,自己赤手空拳的確太吃虧了。
很快兩名穿著較為暴露的侍女推著一排武器架走了出來,那武器架上什麽都有,刀槍劍戟,棒球棒,鋼管,撬棍鐵錘。
胡煩一很快挑選中了一把雙手闊劍,這把劍與他的黯炎差不多,使用起來更為順手一些。
“哇喔,南區舍管竟然選擇了雙手闊劍!”主持人在台上怪叫著。
闊劍可劈,
可砍,也能行劍之刺,之挑,算極為均衡的一種武器,但說它劈砍又不如戰刀厚重力沉,說它刺,挑,又不如劍輕盈靈動,這東西想要發揮可不容易。 “你說這小子能贏麽?”陰著臉的男子問道。
“難說,他敢選闊劍,應該是對這種武器有一定的研究才對,說不定他還真的能給我們待來點驚喜。”夾克男笑了笑。
陰臉男子點頭:“毀滅戰士也不過隻贏了三場決鬥罷了,他實力很弱,如果是其他人,這小子輸定了,這毀滅戰士倒也還有算有點機會。”
二人肆意談論著胡煩一的輸贏,但胡煩一本人可不知道,他雙手拿著闊劍,這才感到了一絲心安。
“死鬥,開始!”
剛開始胡煩一與毀滅戰士二人都沒有率先發難,他倆都不了解各自的戰鬥技巧以及風格,誰都不敢第一個出手。
有先手攻擊掌握優勢的可能,但也有可能直接把自己的破綻全部暴露給對手的可能, 須知那夏源就是因為先攻這才被李察給斬掉一隻手的。
二人僵持了半天,毀滅戰士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胡煩一眼神一凝,長劍格擋下毀滅戰士的重擊,毀滅戰士眼見一擊未成立即拉開身位遠遠離開胡煩一。
初一交手胡煩一就認定了這個毀滅戰士不是自己的對手,他的攻擊雖然犀利,不過速度卻不夠快,力量也不夠大。
毀滅戰士僅僅只是一普通人罷了,較真起來最多也就是鍛煉過幾年的普通人。
而他的對手胡煩一卻不是什麽普通人!胡煩一動了,他雙手持著闊劍迅速而上。
“好快!”毀滅戰士拎著金屬管死死的盯著襲上來的胡煩一小心戒備著。
幾十米的距離瞬間被胡煩一拉短,那毀滅戰士隻得硬著頭皮迎上胡煩一。
胡煩一原本雙手持劍的動作一下子轉變成單手持劍,劍尖朝下瞬間向上挑去形成一道月弧狀!
“什麽怎麽可能!”在毀滅戰士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刹那劍尖直接挑飛了他握著的金屬管,而闊劍的劍刃則擦著毀滅戰士的手指削掉了他一層血肉,卻不傷根本。
而瞬間此時的闊劍已經降臨到了毀滅戰士的頭頂上,燈光照耀形成闊劍的陰影,那一道黑色的影子分割了毀滅戰士的身體!
毀滅戰士就這麽看著距離自己額頭僅僅只剩下一厘米的劍刃,豆大的汗水從腦門上流下。
“我認輸……”毀滅戰士的喉嚨動了動,他知道如果胡煩一願意,現在他已經分為兩個自己躺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