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淺雨只是輕輕“哼”了一聲,就消失了身影,十幾秒以後在遠處嗤笑了一下。
木木一個餓虎撲食過去,人沒有撲到,卻摔了個鼻青臉腫。
“混蛋,原來是拿長劍來裝叉的刺客,這麽說老子和天目乾架的時候你一直都躲在旁邊?”
碧水溋溋的湖畔,兩個小夥伴折騰的動靜有點大,但是他們似乎都沒有意識到一個事情。
——這裡其實是那片黑石林的中心區域!
猶如天境般的地方,突然“咚”、“咚”、“咚”響了三聲,然後三葉尖尖小荷從水底冒了出來,初時這三葉小荷並不起眼,但轉瞬間就長到一丈來高,頂端荷葉迅速展開,裡面的東西也漸漸露了出來。
待到荷葉展開至一兩丈方圓,內中之物雄渾的氣勢劈頭蓋臉的碾壓了過來。
一隻小黑貓,一隻金蛤蟆,一條紫色的蜈蚣。
三片荷葉位於湖中心正三角方位,相距幾十米,荷葉上的三個小東西似乎保持的都是睡姿。
但邪門的是,這三個小東西給別人的感覺甚至比靈庭護衛還恐怖的多。
木木把這種感覺歸結為來自靈魂的顫栗!
金色的蛤蟆三足獨目,自始至終都巋然不動。那紫色的蜈蚣扭動了一下身軀,突然張開三對翅膀飛了起來。
但那隻黑色的小貓咪慵懶的低吼了一聲以後,飛天蜈蚣收起翅膀躺了下去。
黑色的小貓咪起身伸了個懶腰,抖了抖身上油亮的毛發,然後輕悄悄的躍起。
任誰見了小黑貓那一跳都會以為,它最終會落到一兩米外的水裡。
但是,讓人驚詫的一幕出現了……
黑色的小貓咪在空中搖頭怒吼,那吼聲猶如驚濤駭浪、足以震驚四野,一如之前將天目和木木嚇的魂飛魄散的吼聲。
而那小貓咪的身軀也在瞬間變成黑乎乎的一大坨,突兀的出現在目瞪口呆的木木和夏沫淺雨身邊。
眼似銅燈,須如鋼釺,大嘴一咧開,一排白森森利齒觸目驚心,更詭異的是,它那纖長的身體下面長著六條腿,豐滿的屁股後面有條末端三叉的風騷尾巴。
那黑豹表情極其妖邪的笑著,趴下的同時,伸爪將腿腳僵硬的倆人扒拉坐下,然後開口說道:“來了老弟,來了老妹,說罷,想怎麽個死法?”
老弟和老妹的身體依然是僵硬狀態,瞅了瞅身邊咧開大嘴裡那一排白森森、足有一人多高的大白牙,徹底的傻叉了!
雖然身體僵硬,但不代表完全喪失行動力,倆人一個強隱、一個飄影就準備開溜。
但那黑豹太強大,爪子輕輕一撩,就將老弟老妹重新扒拉到一塊,然後衝著他們耳邊就是一聲吼。
一聲巨吼之後,夏沫淺雨流著鼻血,木木口吐白沫……
“老妹,火氣有點大呀!”
老黑嘿嘿的笑著,將倆人面對面扒拉到一塊。
“孤男寡女,荒郊野外,不乾點正事,還吵吵鬧鬧的,太不像話了。那魔頭最近情緒不穩定,你們知道把他吵醒是什麽後果不?”
黑豹的大爪子當頭罩了下去,突然伸長的八根利爪猶如八道巨刺,收攏後形成鋼鐵牢籠將倆人緊緊鎖定。
“嘿嘿,如果這樣慢慢的捏死你們,不知道你們開不開心,滿不滿意,嘻嘻!”
老黑八根巨爪收攏,孤男寡女的身體頓時激情碰撞,夏沫淺雨一聲嬌呼,木木低聲慘叫……
——系統:經系統判定,
非自主性身體侵犯,判罰無效! 木木再看黑豹的眼神已然變了,這老色黑的行為方式當真讓人難以承受。
六腿三叉尾的龐大黑豹,一隻巨爪籠住倆人,且慢慢收縮,想將倆人慢慢捏死。
倆人身體緊貼,姿勢很是親密,這樣面面相對,不發生點什麽顯然不可能!
美女面色緋紅,低聲耳語,“老實點,給我縮回去。”
“……我……”。
“混蛋,你……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喂,美女,我也知道空間有限,多佔是不道德的,但是你能不能不要那麽大的反應,你再不保持平靜,我……我真的不敢保證……!”
“不敢保證什麽?我需要你保證什麽……”
“呼哧……”
“你……”
“……”
“混……蛋……”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明天我就去看老中醫……”。
“喂,……你又要幹什麽?”
“沒……沒想幹什麽。”
“那你是怎麽回事?”
“這個……我也不清楚。”
“混蛋,你……你不清楚?”
“好吧,我清楚,但是……我拿他沒辦法!”
“別廢話,趕緊的。”
“……”
“你在磨蹭什麽?混蛋!”
“這回我真的拿他沒辦法,趕緊不了哇!這個,老中醫都乾瞪眼。”
“混蛋!禽獸!”
……
……
“混蛋,你……你……你還來?”
老妹終於忍無可忍,怒視嘿嘿傻笑的老黑道:“你這隻死貓,殺人要這麽長的時間嗎?存心的是不是?”
“嘿嘿……嘻嘻!”
……
……
……
幾個小時以後,這個小世界裡的陽光更加明媚,湖面上卻升起嫋嫋霧氣。
紅色、青色的魚兒在水裡遊蕩,偶爾躍出水面。更醉人的是,各色的小花像魔法一樣從地下冒出,然後迅速生長、開花……
原本素雅的美境, 因為這些生動的妝點而變得絢麗繽紛。
“色黑,別玩了,這次的動靜有點大。”
木木轉動眼珠子看過去,就見那紫色的飛天蜈蚣震動著六對幾近透明的翅膀懸浮在一邊。
在龐大的色黑身邊,飛天蜈蚣那丈余長的軀體就像一條小蟲子,不過卻是如此精煉。
紫色的甲殼鋥明刷亮,一雙前螯強壯的估計鋼鐵都能夾斷,尾部還有一根尺余長的尾刺,那尾刺顯然劇毒無比,色彩斑斕且有黑氣繚繞,讓人望而生畏。
老黑咧著大嘴嘿嘿的笑,眉眼兒都笑彎了腰。
“嘿嘿……,好多年了吧,黑哥我除了被魔頭虐,就是面對你們這兩個苦瓜,我都很好奇自己會把他們玩成什麽樣子,嘻嘻……。”
“哼,魔頭還沒把你收拾乾淨啊,看來還要把你的邪筋都抽出來才對。”
“混蛋!”
色黑被觸到了痛處,陡然變了顏色,低吼一聲後甩尾將那飛天蜈蚣抽出幾十米開外。
“滾開吧你。”
木木冷汗直流,壯著膽子說道:“黑哥,能不能換個姿勢……腿麻了……”。
木木剛說完,肩頭一陣劇痛傳來,夏沫淺雨這一口下去幾乎要將他身上的一塊肉咬下來。
“哇……疼……疼,住口……,你不喜歡其他姿勢就不換了,啊……”。
夏沫淺雨咬的更狠了!
她突然想到一個女子莫名其妙懷孕的新聞,不由得心慌起來。
混蛋!自己穿的好像也不保險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