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風聲陡起的一瞬間,意狠心毒的雙顱詭紋蜥已經甩動長尾,快速將面前幾個小嘍囉邪獸掃向甲貅王,借此阻止對方的凶猛來勢。
“混帳東西,就只會玩這些小花招,你找死!”
“呼呼呼!”電光石火間,甲貅王霍地吐出大股原火烈焰,倏然將那些飛過來的小獸燒成了灰燼,見此情景,慌忙後退的雙顱詭紋蜥更是魂飛魄散!
這家夥雖然能在弱小邪獸面前作威作福,可一遇到明顯比自己厲害的敵人,立刻就慫了,更何況還是專門克制邪獸的火焰掌控者,面對人家一點都沒有勝算可言!
“畜生,你去死吧!”
怒吼咆哮的甲貅王再次殺向詭紋蜥,這家夥金黃至下只能負隅頑抗,“呼!乒乒乓乓!”轉瞬間,雙顱詭紋蜥的長尾抽中幾塊巨石,這些東西驟然在空中粉碎四迸,碎片接二連三的打向甲貅王。
“哼!”甲貅王此刻哼了一聲,體表霍地泛起狂橫之極的護身火靈氣,那些碎石還沒飛近它身前三尺,就被燒成飛灰齏粉。
“你也嘗嘗爺爺這一招!”緊接著,甲貅王用前蹄惡狠狠踢在一塊岩石上:“死吧!”
“砰!嗤嗤嗤!”甲貅王踢碎這塊巨岩,飛石立刻好似強弓硬弩激發,朝著雙顱詭紋蜥飆去。
“咣咣咣!”
“劈裡啪啦!”
沒等倒霉的詭紋蜥躲閃,頭臉身軀就已經接連中招,被打得死去活來,疼得這個家夥嗷嗷怪叫。
“乖乖跪地等死,爺爺還能賞你一個痛快,否則,我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做被碎屍萬段的滋味!”
甲貅王狂奔過來的時候獰笑嘶吼,雙顱詭紋蜥已經嚇得不再心存僥幸,這個家夥好歹也是群獸首領,可不會甘心就戮,登時兩眼發紅,嚎叫著撲來,打算負隅頑抗。
“去你的吧!”
“啪!”甲貅王和它近在咫尺的一刹那,驟忽揚蹄狠狠踩落,正中這家夥的前額,“噗呲!”霎時間,詭紋蜥腦門上的肉瘤迸碎,無數惡臭漿液激濺出來。
“臭死了,你這家夥瘤子裡攢的都是臭溝水嗎?”聞到了這股惡臭氣息,甲貅王頓時惡心欲嘔,下意識退後兩步,毫無疑問,它這個選擇非常正確。
“嘩啦啦——”
“嗞嗞嗞!”
下個瞬間,再看那些漿液落地,將地面土壤腐蝕得千瘡百孔,由此可見,如果甲貅王碰到這玩意,也得吃個小虧。
“天殺的畜生看,肯定是想利用這玩意暗算爺爺我,別跑,我要弄死你!”
“呼呼呼!”話音甫落的一刹那,目眥欲裂七竅生煙的甲貅王已經吐出數道火芒。
碎了一個“腦袋”的詭紋蜥左躲右閃,始終還是沒躲利索,“噗、噗!”眨眼工夫,它就被兩道火芒擊中,一個貫穿肩頭,另一道正中左耳,半邊腦袋順勢焚燒起來。
“嗷嗷嗷、嗷嗚嗚!”
焚身劇痛讓詭紋蜥不斷慘叫,繼而倒地翻滾,實在是痛不欲生,此時此刻,甲貅王已經氣勢洶洶奔到近前,冷冷說道:“看你這個樣子活著也是受罪,乾脆,爺爺就發發善心,送你上路吧!”
“啪嚓!”這話一出口,甲貅王已經抬起前蹄狠狠落下,硬生生碾碎了雙顱詭紋蜥的腦袋,這個邪獸頭子哼都沒哼一聲,就此斃命慘死。
“嗖!”下一刻,甲貅王吐出火焰落在了對方殘軀上,燒得這獸屍“劈裡啪啦”作響,凡是被烈焰焚屍的邪獸殘軀,有很大幾率衍生邪獸之魂,這次也不例外。
“呼——”霎時間,詭紋蜥的獸魂從焚燒殘軀內疾竄出來。“哪兒走?過來吧你!”
電光火石間,
在旁邊觀戰的邪蛁蟲母驀地甩出一道火勁細絲,纏住了還沒有自主意識的詭紋蜥獸魂,將其拽到了複魂甕近前,直接扔了進去。“咦?這裡有情況!”突然間,土宮蟾像是嗅到了一絲氣息,於是竄蹦到了剛才雙顱詭紋蜥所在的高台近前,魔魈就在它附近,於是揚聲問道:“有什麽情況嗎?”
“關爺、諸位,這石台下方的地底深層似乎有些咱們感興趣的東西。”土宮蟾說道:“我也是剛才無意中釋放出一絲玄靈氣才探查到的,關爺,您也來檢查一下吧。”
“好。”聞聽此言,關橫微微頷首點頭,而後立刻走到石台近前,輕輕伸手一推面前的石台。
“嗡嗡嗡!”說時遲,那時快,整個石台都為之顫晃抖動起來,關橫也釋放出土玄靈氣包圍附近區域,而後一點一點朝著土內深層下潛探索。
“呃?原來如此。”就在下個瞬間,關橫臉上泛起一絲笑意。
他接著說道:“看起來是意外收獲,下方最少有一個黃土礦,而且還有不少礦晶石的氣息,看起來,雙顱詭紋蜥這群家夥在此處氣息不只是因為這裡舒適,主要是這裡的礦藏豐富,靈氣充足!”
“那咱們就趕緊開挖吧。”芫歆說道。
“好。”關橫這話一出口,掌心倏然飆出大股土玄靈氣,“咯喇喇……砰啪!”電光石火間,整片石台全部坍塌粉碎,化為大量精純土靈氣,都被他和土宮蟾、噬礦蝰蛇以及寶甲旱鱉吸收殆盡。
緊接著,關橫一揮手說道:“魔魈,讓灰褐妖蝟開始乾活,爭取以最快速度挖到地底礦坑那裡。”
“是,關爺。”聞聽此言,魔魈立刻對身後那群灰褐妖蝟打了個呼哨,對方“噌噌噌”飛奔過來,揚起鋒利的前肢爪子開始挖土刨坑,熱火朝天的工作起來。
此時此刻,大家打量這片區域其他地方,除了高大石台之外,這裡還有幾個洞窟岔路沒去過,之前,關橫吩咐蟲母派出子蚨前往那些地方去偵察。
這個時候,“嗡嗡嗡”振翅聲陡起,有一批五彩凶蚨已經匆匆返回,挾風而至,邪蛁蟲母立刻迎上前問道:“喂,怎麽樣,發現什麽新情況了嗎?”
聞聽此言,幾個先出來的子蚨紛紛搖頭,表示自己去的地方都是死路,到頭之後都沒發現,聽了它們的回報,蟲母難免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