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黑夜裡,葉何哆嗦著身子,站在一座公交站旁,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人。
突然驟降的氣溫,使得隻穿著一件單薄衛衣的葉何雙臂環抱在胸前,不停的打著哆嗦。
“怎麽還不到啊!”葉何一邊用兩隻手不停的搓著胳膊,一邊四處張望,尋找著什麽。
正當葉何心中疑惑著自己等待著的人怎麽還沒有出現的時候,葉何的手機突然響起。
葉何哆嗦著將右手伸進褲兜,拿出了手機,看著手機上的陌生號碼,沒有多想,便是接通了電話。
“喂?”接通電話之後,電話的另一端並沒有任何的聲音。“喂?你好?喂!”
“喂。”就在葉何多次詢問正打算掛斷電話的時候,電話的另一頭終於出現了一個聲音。
那道聲音低沉的有些可怕,葉何光是聽到,便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已經到了,你在哪裡?”雖然對方沒有自報身份,但是葉何卻是可以確定,對方便是自己要等待的人。
“找一找你身後的公交站,有我留給你的東西。”低沉的聲音再度響起。
“好。”葉何說著,便是轉身開始對公交站進行調查,經過尋找,在公交站的座椅下方,葉何發現了一份用膠帶粘上去的信封,拿到信封後,葉何便是繼續同那道低沉的聲音進行對話。
“找到了一個信封。”
“你現在可以離開了,等你離開之後,打開的那個信封,信封上會有我給你的指示。”低沉的聲音說完,電話的另一端便是響起了掛斷的聲音。
葉何收回手機,看了看手中的信封,沒有多想,便是離開了公交站。
拿著信封火速趕回家中之後,剛進門,葉何便是迫不及待的打開信封,想要看一看信封當中究竟有著什麽東西。
打開信封之後,裡面有一遝照片以及一份信。葉何先沒有讀信,而是先翻動著那一遝照片。
“這是什麽?”翻動著照片,葉何的臉色緩緩的沉了下來。
那是一遝黑白色的照片,照片是一些自己從沒有見過的陌生人,當翻動到中間的時候,葉何的眉頭皺起了起來,臉色變得無比凝重。
之前照片中的人葉何並沒有見過,但是從中間起,葉何發現,照片上的人,自己全都見過,因為,照片上的人,全都是自己曾經幫忙調查過的死者。
看著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葉何感覺到身後涼颼颼的。
繼續翻動照片,在最後的幾張照片,葉何竟是發現了葉斌等人的照片,而當看到葉斌等人的照片時,葉何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腦海裡頓時間浮現出了可怕的一幕。
“這是怎麽一回事!”慌亂之際,葉何努力的平複下自己的情緒,隨後想到了信封中的那份信。
將手中的一遝照片放下之後,葉何便是拿起了信封中的信,展開那份信後,信紙卻是空白一片。
“沒有內容?”葉何翻過信紙,仔細的尋找,但是卻沒有從信紙上看到任何的內容。將信紙放在鼻子前,葉何嗅了嗅,也並沒有聞到有什麽特殊。“奇怪,只是一張空白的紙?”
就在葉何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葉何的手機再一次響起。
葉何愣神,隨即拿出手機,看著手機上與之前不同的陌生號碼,葉何沒有多想,接通了電話。
“喂。”
“信封已經拿到了吧。”低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那些照片是什麽意思?你究竟是什麽人?”葉何沒有理會對方的話,而是直接開口,說起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救葉斌對吧?”低沉的聲音冷冷的開口。
“你要我做什麽?”葉何冷冷的開口,詢問著對方。
“照片你應該已經看過了吧。”對方並沒有回答葉何的問題,而是反問道葉何。
“看過了,那些照片是什麽意思?”
“死者。”低沉的聲音冷冷的開口,而當聽到對方的回答時,葉何卻是愣住了,隨即有些著急的開口。
“死者?什麽意思?”結合在那遝照片當中所發現的死者照片,葉何的心中產生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與你所想一致,照片當中的那些人,全都會死,不過,你放心,葉斌還沒有死。”低沉的聲音冷冷的開口,解答著葉何心中的疑問。
當聽到葉何沒有死的時候,葉何心中的那份恐懼才是緩緩消失。“那其他人呢?難道?他們都已經死了嗎?”雖然葉斌是如今葉何最為關心的存在,但是對於葉斌身旁的其他人,葉何也並不願意看到他們有危險。
“查清照片上所有人的信息,填寫在信紙上,三天后,同一時間,將信封歸回。”
“那我哥呢?他在哪裡?”葉何著急的開口,自己並不在意對方讓自己幹什麽,自己如今最為在意的是,葉斌究竟在哪裡,究竟有沒有危險。
“照我所說的去做,之後我會聯系你。”話音剛落,電話裡便是響起了掛斷的滴滴聲。
葉何舉著手機,看著桌子上的一遝照片以及一旁的信紙,心中充滿了疑惑。
“哥。”沉思了許久,葉何咬了咬牙,不再多想,帶著疑問,開始著手調查那遝照片上所出現的每一個人。
......
“怎麽樣?通靈失敗嗎?”陳輝與常宏山守在丁曉芊的身旁,看著從昏睡中醒來的丁曉芊,二人的臉上都是寫滿了疑惑。
在丁曉芊“通靈”期間,什麽都沒有發生,只是丁曉芊昏了過去,而後嘴裡自言自語,說著一些二人所聽不懂的話。
“我也不知道。”丁曉芊搖了搖頭,腦海裡則是回憶起了之前在昏睡期間所發生的事情。
“失敗了也好,不用我們為你擔心,想想其它的辦法吧,車到山前必有路。”此時的常宏山覺得,丁曉芊“通靈”失敗了,也並非一件壞事,因為丁曉芊昏迷的這段時間裡,常宏山的內心一直都處於自責的狀態。
“哎。”陳輝長舒了一口氣,隨後也是開口安慰著丁曉芊。“是啊,失敗了也好,剛剛看你昏迷期間那痛苦的樣子,真是讓人心生憐憫啊。”與常宏山一般,在丁曉芊昏迷的時間裡,陳輝的心中也是愧疚不已。
“謝謝。”感受到陳輝與常宏山真切的擔憂,丁曉芊的心中也是產生了一縷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