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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色》第285章 1聲尖叫
兩個軍醫大的專家有些難以置信地圍了上去,仔細地對病人的各項情況進行了檢查,現果然已經無大礙了,這下子心裡面的觸動顯然是很大的。

 范無病果然兌現了自己的承諾,在節目期間就治好了中風的重度患,這簡直就是對西醫們的極大嘲諷,也驗證了中醫針灸之術在某些疾病上的確過人的功效。

 事實上,中風患的病原因也是多樣性的,一種是風邪入體,就好像是今天的這位病人,另一種是由於腦溢血之類的原因所造成的,但是這兩種病因導致的後果都是差不多的。

 對於中醫而言,前是好治的,後因為腦內的血塊不易排除,效果就差很多,但是也有通過針灸刺激了病人自我吸收功能,將血塊給慢慢消化掉的情況。

 而對於西醫而言,前就令其束手無策了,找不到病灶會讓西醫感到抓狂而無從下手,後則是通過溶栓針劑強行打開血栓以達到治療的目的,但是溶栓針劑的副作用是很大的,也容易造成後遺症,而且一次使用無效之後,就不能再使用了,至於腦部手術取出血塊,那就是迫不得已的選擇了,畢竟腦部結構過於複雜,對於中醫和西醫同樣都是禁區。

 一連治好了兩個病人,范無病也感到需要休息一下的,畢竟這種活兒對於他而言不是很複雜,但是真氣的消耗還是有很大的,萬一自己神醫的名號坐實了,難免不會有大批的人來圍堵自己的,所以一定要表示一下自己的辛苦才行。

 治病救人,從來不是依賴於某一個人的能力成事的,要靠整體的推進才行,范無病很清楚這一點,當然就要表現一下人力有時而窮地表象了。

 因此范無病就坐到了神秘嘉賓的席位上面,喝了一口水。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

 在這期間,四個嘉賓和女主持人都沒有閑著,畢竟這是一個訪談對話欄目,也是以爭論分辯為主的節目,沒有思想和言論的碰撞是絕對不可以的,也是吸引不住觀眾的。

 “對於這樣地結果。四位嘉賓有什麽樣的看法跟我們觀眾們分享?”女主持人問道。

 原本的計劃,軍醫院的兩位專家教授是請過來跟黃教授和沈教授打擂台的,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之下,范無病大神威,有如神醫一般,因此再打擂台的話就未免太不上道了,而且這兩位專家也不是那種一條道走到黑的人,於是那位王教授就回答道,“非常不可思議!”

 觀眾們對他地肯定回答給予掌聲鼓勵。顯然這位教授在親眼目睹了中醫針灸地特異之處後。並沒有昧著良心說中醫不如西醫。

 “實際上對我個人而言。並沒有徹底否定中醫學地想法。”王教授接著對眾人說道。“我對中醫地次認識源於大學時選修地中醫學。當時對中西醫知識體系和方法論地巨大差異有切膚感覺。一個講地是證據。任何疾病都恨不得在分子水平分析地天衣無縫。而另一個則講地是宏觀看問題。辯證思想極其突出。沒有生化。沒有病原學。講究地是樸素唯物主義。至於誰優誰劣。確實沒有做過具體地深入了解。”

 陳教授也同意道。“國家在建國之後。曾經對中醫學進行過搶救性地整理地。記得當時有很多民間醫生。都將自己地一些不傳之秘獻了出來。全國大建中醫院校。各級醫院都搞中西醫結合。對中醫地名方、秘方、失傳方作了大量地挖掘工作。中國本土地醫學文化得到了突飛猛進地展。而中醫藥以其低廉、有效、投入小、貼近百姓大眾地優勢。和西醫共統天下。後因太左地原因。把中醫又推上了一個完全替代西醫。無所不能地神壇。其結果就是這些事情後來又成了某些人為攻擊文革所提出來地政治把柄。給中醫此後地衰敗打下了伏筆。”

 “這些事情過去很多年了。有些年輕人不了解。”黃教授是一直在致力於研究中醫地。對這些事情非常清楚。因此就接著說道。“五十年代。到天津視察。得了嚴重地肺炎。召集所有頂尖西醫。用了最好地西藥。依然無效。在總理地建議下。請了個名中醫。最後開了一塊二毛錢地藥。還是一毛二分錢地藥?數字記不準確了。結果痊愈了。所以他對於中醫地展是非常關注地。”

 中國地事情。很多都是講究一個上行下效。正所謂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大體上就是這麽一個道理。因此中醫在文革結束之前地展是很快地。但是由於很多基礎理論書籍被毀。很多書都被冠上了封建迷信地帽子而被付之一炬。所以就造成了理論與實踐地脫節。沒有系統地中醫理論指導地實踐。很容易就變成盲動。

 當時地針灸麻醉本身是中醫一絕。對頸部包塊、闌尾、疝氣。甚至剖宮產手術都有很好地麻醉效果。意大利拍地紀錄片中就有生動地一幕。一位三十多歲地北京產婦。在針灸麻醉下面帶笑容地接受剖宮產手術。

 當然太過分的事也讓人感到有些哭笑不得,針灸麻醉使用范圍被無限放大,甚至開胸手術也用。曾經到上海某醫院做開胸手術,恰有領導參觀,當時的醫生就叮囑他要面帶微笑,結果他是忍痛裝笑。相信如果得知此事,定會對如此不實事求是的舉措大動肝火的。領袖的初衷是好的,但是到下面的時候,往往就完全變味走樣了。

 “中醫既然這麽有效果,還曾經有過很輝煌的時代,那麽為什麽現在反倒沒落了呢?”女主持人有些不解地問道,實際上這也是很多觀眾們非常關心的問題。

 四個專家們對此莫衷一是,大抵是說政府投入不夠吧,還有就是理論方面的缺失等等,黃教授特意將他編纂的中醫理論大成給搬了出來,向大家展示了一下,算是順理成章地推銷了自己的新書,在這種場合裡面展示自己的作品,效果顯然是非常明顯的,估計出版社加印幾批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假裝修養的范無病也忍不住睜開眼睛了,眼看時間還剩下二十分鍾,還有兩個病人需要救治呢,雖然說抬來四個病人的意思,是讓他任意救治一個成功即為有效,但是病人抬到了范無病的面前,難道說還能夠再原樣兒抬回去嗎?那樣的話,可真是丟人了。

 於是范無病重新又在萬眾矚目當中來到了剩下的兩個病人面前,這兩個人都掛著點滴,范無病先給其中的一個號了號脈,現這個人的情況要複雜一些,除了中風之外,還有很嚴重的心臟病,診治起來就要麻煩一些了,但是只要將中風治好了,心臟病什麽的,慢慢回家去養著就行了。大概也是十分鍾的樣子,就結束了這個病人的治療,人也醒了過來,但是身體比較虛弱,身體倒是都能動了,范無病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就被人給拉回醫院裡去了。

 這樣一來,就剩下了最後一個病人了,范無病打量了一下這個病人,現他的脈象四平八穩,呼吸有力,心臟律動非常正常,而且面色紅潤有光澤,典型的標準健康人的表現,怎麽可能是中風患呢?

 范無病注意觀察了一下掛著的點滴,現雖然液體也在滴著,但是那根導管的位置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仔細一看,便現了端倪,病人的手背上面雖然有膠布固定著針頭,但是顯然導管另有去向,這個病人,是個假冒的。

 這一下子,范無病就猜出個大概來了,於是笑著對眾人說道,“其實中醫也很好入門的,比如眼前的這位病人,他的救治就非常簡單,有哪位觀眾願意上來嘗試一下哎嗎?”

 觀眾們都感到非常驚愕,雖然看起來范無病的一根金針從來沒有變換過**位,但是誰都知道,那一根金針是大有講究的,隻扎一個**位顯然比扎好多**位的難度更大,而且,這其中的玄虛,大概也只有施針本人明白了。

 因此一時之間也沒有人敢上來, 萬一把人扎死了該怎麽辦?倒是那女主持人有些膽子,自告奮勇地說道,“我來試一試可以嗎?”

 范無病點了點頭,不過沒有把金針給她,而是取了一根放血的三棱針,遞給她說道,“這個病人的症狀很簡單,所以治療起來也簡單,你只需要用這根三棱針,給他的十指挨個放血就可以了,非常容易的。”

 “真的這麽簡單嗎?我怕扎得不好啊!”女主持人有些忐忑地拿著那根亮閃閃的三棱針說道。

 “放心,反正他又沒有知覺,你就當是扎一塊豬肉好了。”范無病點頭示意道。

 女主持人點點頭,按照范無病的指點,抓起了病人的一隻手,選了一個手指頭,然後用三棱針狠狠地扎了下去。

 大概,這個動作狠了一點

 躺在擔架床上面的昏迷不醒的病人立刻出了殺豬般的叫聲,蹭地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飛快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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