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時報社,一座簡約的二層樓閣內。
社長室,徐晨芸坐在桌案前,雙手托著下頜,陷入了沉思之中,不時還露出笑容來。
一旁的丫鬟秋月見自家小姐如此,埋怨道:“朱公子也真是的,這麽長時間沒來找你,難道把小姐給忘了不成,真是個沒良心的......”
秋月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很不看好這段感情,奈何人微言輕,無法說動自家小姐。
徐晨芸笑了笑,溫柔的說道:“不要瞎說,陛下南巡親征,朱公子作為隨駕讚畫,一定很忙......”
說完,她神色一暗,有些擔心此戰朱公子會不會有危險。
秋月嘟著小嘴說道:“小姐,你都十八了,這次選秀過後,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朱公子要是真有情,總該有所表示吧?”
徐晨芸聽後,一陣暗自神傷,對未來有些迷茫了。
她對朝廷選秀之事絲毫不在意,一心想著朱公子何時能主動上門求親......
沉默了一會兒,徐晨芸精神突然的一陣,說道:“既然他去了戰場,為大明出力,那麽我也要力所能及的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我要用手中報紙號召國人,將大明周圍的西洋人從老祖宗的地盤上驅逐出去!”
很快,想通了的徐晨芸立即投入到工作之中,忙碌著撰稿。
她要用自己的文字來喚起大明百姓的信心,喚起人民的愛國之心,激發青年們的熱血,讓他們清楚的了解現狀,開辟海洋這塊巨大的寶藏!
一人靜靜走入室中,揮手打發了剛要說話的小丫鬟。
他靜靜的站在徐晨芸身邊,默默的看著她,注視著她優雅的一舉一動。
長時間沒有聽到秋月的磨嘰聲,徐晨芸突然抬頭,看到身邊之人當場愣住了。
眼前之人正是她幾日來朝思暮想的朱公子,她猛然站了起來,注視著朱慈烺,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朱慈烺霸道的將她擁入懷中,緩緩道:“對不起,這斷時間太忙沒來見你,再過幾天,我就要前往福建,把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紅番鬼趕走。”
徐晨芸嬌軀一顫,俏臉立時通紅,如同一隻熟透了的紅蘋果,顯得嬌豔欲滴。
屋裡沒人,她還是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粗壯的臂膀卻紋絲不動,隻得放棄,開始享受這種讓她心醉的感覺。
朱慈烺低頭,看著她那難掩動人之美的精致俏臉,感受著她身上的溫潤。
當然了,此處沒有發生起點中文網不允許發生的事情,朱慈烺腦子裡也沒有想象起點中文網不允許發生想象的事情,一些都顯得那麽和諧、自然.....
見朱慈烺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徐晨芸臉上不禁微顯紅暈,心裡雖然也生出一絲羞惱之意,她不敢看朱慈烺一眼,只是手指不停的纏繞著自己的衣角,一副我見猶憐的清麗豔明......
漸漸的,徐晨芸膽子大了起來,也是微微仰著小巧微挺的瑤鼻,帶著意思羞澀注視著朱慈烺。
兩人都彼此注視著對方,一時默默……
片刻後,朱慈烺打破沉靜,溫軟言道:“晨芸,等我歸來,以我之姓,冠你之名。”
面對突如其來的告白,徐晨芸羞得頭都要低到懷裡去了,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一滴幸福之淚流了下來,緩緩劃過了臉頰,滴落在朱慈烺寬厚的肩上......
她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以我之名,冠你之姓。”
朱慈烺輕輕的將徐晨芸扶了起來,托著她的俏臉,溫柔的為她輕拭淚珠,深情地道:“願有歲月可回首,且以情深共白首。”
聽著朱慈烺這肉麻的情語,徐晨芸臉上盡現羞色,但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依偎在這堅實的臂膀之上,讓她感覺是那樣的安全。
她緩緩應道:“青山不老,與君白首。”
朱慈烺霸道的再次將她攬在懷中,認真道:“此去福建,短則一兩月,長則三五月,回來後我就風風光光的娶你過門!”
徐晨芸再無反抗之意,只是害羞的用小粉拳捶打著朱慈烺的胸口。
純潔的女孩子,就是這麽容易害羞.....
一想到兩人要分開這麽久時間,徐晨芸眼中盡現迷離之色,輕聲道:“戰場之上太過危險,你一定要小心。”
朱慈烺摩挲她的秀發,安慰道:“你放心,我在中軍禦營,隻負責出謀劃策,一點危險都沒有。”
徐晨芸還是不放心,仰頭道:“真的嗎?你在軍中不同在京城,要照顧好自己,一定要萬事小心,千萬不可大意,不要去衝鋒陷陣……”
說著,她眼中泛出一絲淚水,道:“我知道我這樣說很自私,但是我就是不想你有危險,你一定要好好的回來,我會等你的......”
聽著她不停的囑咐著,朱慈烺沒有一絲的不奈,心裡滿是甜蜜,這種愛就是幸福......
聽完囑咐,朱慈烺輕輕的刮了一下徐晨芸的小瓊鼻,笑著道:“末將謹遵娘子將令,保證毫發無損的回來!”
聽著朱慈烺的調侃,徐晨芸假裝露出了嗔怪,撅著小嘴說道:“還沒成婚就叫娘子,你也不害臊。”
說著,她輕輕推開朱慈烺,轉過嬌軀,從身上取出一物,又轉過身來將東西塞到朱慈烺手中,俏臉羞紅道:“這是我親手縫製的平安符,去雞鳴寺請高僧開過光了,一直佩戴在身上,現在送給你,保佑你平安!”
朱慈烺鄭重的點了點頭,大明的將士出征時,一般妻子會為即將遠行的丈夫送上一枚親手縫製的平安符,保佑丈夫在戰場上能夠平平安安的活著回到自己的身邊。
感受著手中的平安符還帶著淡淡的體香,朱慈烺放在鼻前輕輕的臭了臭,一副陶醉的樣子。
這畢竟是女兒家的貼身之物,徐晨芸看著他的舉動,羞得臉更紅了,說道:“你不想要就還與我。”
朱慈烺趕緊將護身符套到脖子上,笑著道:“定情之物哪能還呢,他不僅是平安符,在我想你的時候,還能拿出來解我的想思之苦。”
說完,朱慈烺也從身上摸出一塊玉佩,放到徐晨芸的手中,鄭重的說道:“這是我家祖傳的玉佩,送給你。”
這抉鳳佩只有半個巴掌大小,通體溫潤,上有雙鳳盤旋的雕刻,瑩潤光澤,很是漂亮,一看就不是凡品。
在她詫異的眼神中,朱慈烺強行解釋道:“這原是皇家之物,是當年天子賞賜的。”
徐晨芸這才釋然,皇室經常上次有功績的大臣玉佩,情郎作為沛國公朱大典的族親,得此賞賜很正常......
朱慈烺再次將徐晨芸攬了過來,輕輕的在她的額頭吻了下,深情道:“等我回來……”
兩人就此依依不舍的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