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警車,唐小夢無語地說:“秦岩,你是怎麽搞的?怎麽每一個犯罪現場都與你有關?”
之前趙赫是這樣,隨後馬亞楠是這樣,現在馬國濤又是這樣。
趙赫雖然是個富二代,但是在社會中畢竟沒有什麽影響力,死了也就死了,交給刑事特別科處理就行了。
可是馬國濤則不一樣了,這可是南毛北馬馬家的人,來自帝都的高層人士,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保市,他們這些人如果破不了案,那麻煩可就大了去了。
秦岩無語地聳了聳肩:“我怎麽知道!也許是他們壞事做多,遭到報應了吧!”
趙赫雖然沒有殺人放火,但是這家夥禍害過不少青春少女、窈窕少婦,屬於那種死有余辜的人。
至於馬國濤那就更是死有余辜了,他的罪行用罄竹難書來形容都是輕的。
“對了,那個滅門案有眉目了嗎?”秦岩突然想起了駝背高先生說的那個案子。
“沒有!”唐小夢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自從王浩和莊周死後,唐小夢就接任了刑警隊隊長。
可是她剛剛上任就遇到了這種大案要案,令她頭疼不已。
雖然這件案子已經被駝背高先生接手了,但是案子還是掛在刑警隊的頭上,唐小夢壓力很大。
“走吧!我幫你去看看!你不是早就吵著要找我嗎?”
“你還是先把這件案子說清楚吧!”唐小夢白了秦岩一眼。
“你如果這樣對我,那我以後可就不幫你了!”秦岩靠在後座上,閉上了眼睛,準備不搭理唐小夢了。
看到秦岩的樣子,唐小夢咬了咬嘴唇,無奈至極地說:“真是服了你了!”
唐小夢心中非常清楚,她以後求秦岩的地方多了,如果真的把秦岩得罪了,只會自找苦吃。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唐小夢湊到秦岩面前拉了拉秦岩的胳膊。
秦岩轉過頭假裝非常不高興,吊兒郎當地看著車窗外的美景。
其實秦岩心中卻樂開了花。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怎麽這麽小氣,我不是就讓……”
唐小夢話還沒有說完,司機突然猛打方向盤,警車跨過路邊的綠化帶,向右邊的人行道上衝去。
“砰!砰!砰!”
警車一路顛簸,最終撞在了路邊的電線杆上。
在此過程中,秦岩和唐小夢也被顛簸壞了。
當秦岩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壓在唐小夢的身上。
不過秦岩不是整個人壓在唐小夢的身上,而是胯部壓在了唐小夢的頭上。
這還不是最尷尬的。
最尷尬的是秦岩褲子上面的拉鏈開了,露出了裡面的小褲頭,而小褲頭上面居然流著唐小夢的口水,口水還把小褲頭打濕了一小片。
那場面就像是唐小夢在吃……
嗯?
秦岩愣住了,我的拉鏈怎麽開了?還露出了羞羞的小褲頭!而且上面還有唐小夢的口水。這……
唐小夢也愣住了,什麽情況啊?我怎麽碰到了那裡,而且剛才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不會是……
想到這裡,兩人的目光同時從被打濕的小褲頭上移開,然後對視在一起。
他們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不可思議。
“唐隊,不好意思啊!剛才有個小孩子突然跑到了……嗯?”開車的司機看到秦岩和唐小夢的樣子愣住了。
什麽情況?秦岩這小子難道給唐隊下面吃?
而且還是在車裡,在我面前。
這是不是有點太開放了?
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唐隊這麽高冷的美女居然也有這麽豪放的一面。
不過秦岩身份神秘,地位卓然,又一表人才,好像和唐隊很般配啊!
“啊!”
聽到司機的話,唐小夢立即反應過來,大叫一聲趕快將頭從秦岩的胯部前離開了。
為了掩飾尷尬,唐小夢趕快端坐在後座上,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並且將目光移向了窗外。
秦岩也有些不好意思,立即伸出手捏住拉鏈,將拉鏈拉上了。
只是拉上拉鏈之後,秦岩覺得前面濕乎乎的,就像青春期做那種夢的時候遺精了一樣。
“哎呀!車好顛簸啊!居然把我們兩個顛簸在一起了!這純屬巧合!如有雷同,那也是純屬巧合!”秦岩自言自語地解釋起來。
只是聽到秦岩的話,不管是唐小夢,還是司機,都更加尷尬了。
特別是唐小夢,不只是臉上升起了紅暈,就連耳朵和脖子都紅了。
她雙手攪在一起,顯得特別局促,時不時還咬一咬嘴唇,用來緩解緊張無比的心情。
實在是太尷尬了,我怎麽能……唉!太丟人了!
唐小夢在心中無奈地想。
如果只有我和秦岩還好說,現在被司機小王看到了,不知道他回了單位會不會到處胡說八道!
如果他到處宣揚我吃秦岩的下面,那真是羞死人了!
如果秦岩真是我男朋友倒也無所謂,可是我對秦岩沒有感覺,他對我也沒有感覺啊!
我該怎麽辦呢?唉!真是心煩!
這一幕也被跟在秦岩身邊的慕容雪菡看到了。
慕容雪菡緊緊地咬住了嘴唇,憤憤不平地想:
又一個想和我搶主人的女人,真是氣死我了。不行,我一定要想個辦法,盡快把主人搞定。可是怎麽才能讓主人知道我的心意呢?
如果剛才是我該多好啊!
我趁機把主人推倒,然後和他劈裡啪啦、劈裡啪啦!
想到這裡,慕容雪菡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在心裡面大吼起來:有了,我可以製造偶然啊!就像唐小夢那樣突然和主人糾結在一起。
對對對!就這樣!
我好好想一想,一定要將這個偶然的場景弄的自然一些,千萬不能讓主人看出來是我布置的。
否則主人肯定會覺得我放蕩!
切!我從做鬼仆的那一天起就是主人的鬼了,我和我男人搞事情怕什麽。
如果我在外面偷人,那叫放蕩,我現在和我家男人辦事,那不叫放蕩,那叫釋放。
想到這裡,慕容雪菡打定了主意,準備親自製造偶然。
與此同時,馬友邦幫馬天通和馬澤洪安排完住宿後離開了酒店,他拿出羅盤,將秦岩的一根頭髮放在上面,念動咒語向羅盤指去。
指針轉了一圈後,指向了西北方向。
馬友邦眯起眼睛露出了凶狠的目光,秦岩,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