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厲鬼點了點頭,她們從牆外飄進廁所,用三根鬼氣編成的鬼繩套在了馬國濤的脖子上,將他生生勒死。
馬國濤的魂魄剛剛從頭頂中飛出,三個女厲鬼齜牙咧嘴地衝上去,將馬國濤的魂魄生生撕碎了。
馬國濤還沒有來得及慘叫一聲就魂飛魄滅了。
其中一個女厲鬼給秦岩傳音:“秦大師,你讓我們做的事情我們已經做了,求求你解掉我們身上的道禁吧!”
剛才秦岩在蹲坑裡面的時候,想到了一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方法。
既然馬國濤想用三個女鬼仆殺掉他,那他就讓三個女鬼仆將馬國濤殺掉。
這麽做既能殺掉馬國濤,還不用惹上麻煩,何樂而不為。
“好的!”秦岩在心中念動咒語,對著三個女厲鬼分別點去。
三個女厲鬼身上的道禁頓時被秦岩解除了。
“多謝秦大師!”三個女厲鬼同時給秦岩鞠躬致謝。
“你們快走吧!一會兒我師傅和馬天通他們來了,我也救不了你們!”秦岩給三個女厲鬼傳音。
三個女厲鬼再次給秦岩鞠躬,隨後轉身飄走了。
茶樓老板和兩個服務員此刻還不知道馬國濤已經死了,他們依舊用高壓水槍在衝馬國濤。
“停!別衝了!”茶樓老板看到馬國濤不動了,立即擺了擺手。
其中一個服務員關掉了閥門。
“咦?這小子怎麽了?小張,你去看看!”茶樓老板說。
服務員小張點了點頭,抬起腳後跟踩在水面上,小心翼翼地向馬國濤走去。
“喂!”走到馬國濤面前,小張用腳踢了踢馬國濤的鞋。
馬國濤的腳動了一下,但是整個人卻紋絲不動。
“喂!喂喂喂!”小張接連踢了馬國濤兩下。
馬國濤還是一動不動。
小張大著膽子蹲下來,推了一把馬國濤。
馬國濤身子一歪,“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雙眼死死地盯著小張,同時露出了脖子上的鬼印。
小張被馬國濤的樣子嚇得向後退了一步,一個踉蹌沒有站穩差點摔倒在地。
“怎麽了?”茶樓老板走進來,疑惑無比地問。
“老板,他……他好像死了!”小張戰戰兢兢地說。
“啊?”茶樓老板驚駭無比,將手放在馬國濤的鼻孔下,馬國濤沒有一點氣息。
茶樓老板又將手放在馬國濤脖子的動脈上,馬國濤也沒有心跳了。
他的臉色在瞬間變得異常蒼白。
秦岩看到這裡聳了聳肩,然後調整了一下精神狀態,裝出一副驚駭無比的樣子,轉過身大叫著向他的包間跑去。
剛打開包間的門,秦岩就裝出氣喘籲籲以及慌張無比的樣子說:“師傅,不好了!國濤師兄死了!”
說話的時候,秦岩故意讓聲音顫抖起來,還故意裝出手抖的樣子,顯得他十分害怕。
“什麽?”馬澤洪站起來,擰起眉頭說。
“慌什麽慌!成何體統!”馬天通瞪起眼睛看著秦岩,裝出一副高手風范。
馬天通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裡面卻樂開了花:
這就是馬澤洪的愛徒?這就是身負九陰九陽之體的人?哈哈哈!笑死我了!死個人就嚇成這樣子,如果見到鬼豈不是要被嚇得尿褲子。
不過馬國濤真的死了嗎?如果真的死了,那實在是太好了!我兒子以後又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想到這裡,
馬天通臉上露出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
他卻不知道秦岩這是裝出來的。
馬友邦聽說自己弟弟死了,根本就不相信,擰起眉頭臉色不悅地大聲呵斥起來:“秦岩師弟,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
秦岩根本懶得理會馬天通和馬友邦,依舊裝出害怕無比的樣子,用顫抖的聲音說:“師傅,國濤師兄他真的死了!”
“在哪裡?”馬澤洪說。
“師傅,你跟我來!”秦岩轉過身,帶著馬澤洪向衛生間走去。
馬天通和馬友邦跟在馬澤洪身後。
走到衛生間門口,秦岩伸出顫抖的手,指著躺在地上的馬國濤說:“師傅,你看!”
馬澤洪三步並作兩步向馬國濤走去。
馬友邦看到自己的弟弟後,顧不上輩分低微,從馬澤洪身邊穿過,快速跑到馬國濤面前,蹲下身子把馬國濤抱起來,大聲叫起來:“國濤,國濤,你怎麽了?”
“居然是鬼印!”看到馬國濤脖子上的印痕後,馬友邦不由眯起了眼睛,雙眼中散出兩道凶光。
“友邦,不要急,將國濤的魂魄招出來問一問!”馬澤洪語氣平淡地說。
聽到馬澤洪的話,秦岩在心中嘿嘿笑起來:
師傅啊師傅!我做事怎麽可能留下尾巴!馬國濤早就魂飛魄散了!
上次殺馬亞楠的時候,秦岩忘了滅掉他的魂魄,給自己招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這一次秦岩自然吃一塹長一智,連馬國濤的魂魄都滅掉了。
馬友邦點了點頭,拿出一根檀香,念動咒語點在上面。
檀香無火自燃,冒起三尺青煙。
“這……該死的!國濤的三魂七魄居然魂飛魄散了!”馬友邦憤怒地咆哮起來,眼睛都氣得一片通紅。
嗯?馬澤洪和馬天通對視了一眼,心中同時得出一個結論,馬國濤被道上的人殺掉了,否則不可能連魂魄都被滅了。
“咦!居然是她們三個乾的!”馬友邦咬牙切齒地說。
“是誰乾的?”馬澤洪和馬天通同時詢問。
“國濤的三個鬼仆!她們已經與國濤解除了主仆關系。”馬友邦攥緊了拳頭。
馬天通疑惑無比地向馬澤洪望去:“鬼仆弑主?這怎麽可能?”
鬼仆弑主的事情雖然有,但是發生的概率太低了。
這種概率就和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被車無緣無故撞死的概率一樣低。
馬澤洪想了想說:“我記得毛家有一個人好像就是被鬼仆殺了吧!”
緊接著,馬澤洪轉過頭問馬友邦:“她們三個是什麽級別?”
馬友邦說:“是厲鬼!可是國濤是道師!完全能壓製住她們!”
秦岩在心中嘿嘿冷笑起來:但是馬國濤壓製不住我啊!
對了,這個馬友邦和馬國濤是親兄弟,是不是也想殺我?
如果真是這樣,我也送他一個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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