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全真派的人打開了護法大陣,但是秦岩卻無動於衷。
他不屑一顧的看了一眼齊璠,語帶譏諷地說:“你們全真派的護法大陣早就被我的人破掉了。”
原來秦岩在來之前已經派出秦家人和眾閣派的眾多高手封住了全真派護法大陣的陣眼。
全真派的護法大陣即便啟動了,也無法威脅到秦岩。
不等齊璠說話,秦岩一把抓住齊璠的頭髮,“砰砰砰”的將他接連摔在地上。
眨眼間的功夫,齊璠就被摔的滿臉血汙,沒有人樣了。
其實秦岩原本可以當場殺了齊璠,但是他不想這麽做。
他要讓在場所有的人都看看,和他作對的下場就是這樣的。
齊璠躺在地上,難以置信的看著秦岩,他沒有想到自家的護教大陣居然沒有發揮作用。
秦岩轉過頭向在場的所有人望去,並且大聲的吼起來:“還有誰?”
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他們全都低下了頭,戰戰兢兢的坐在椅子上。
看到所有的人都被自己鎮住了,秦岩又將注意力放在了齊璠的身上。
他繞著齊璠走了一圈,冷冷的說:“齊璠,從今天開始我要讓你們全真派歸順我們秦家,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齊璠轉過頭閉上眼睛不說話,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顯然是準備寧死不屈。
“哎呦,你還挺有骨氣的,既然這樣,那我就送你去死。”
說罷,秦岩揮掌向齊璠當頭拍下。
齊璠睜開眼睛露出了驚恐無比的眼神,他想躲過秦岩的攻擊,可是他根本避無可避,被秦岩一掌拍在了頭頂上。
眨眼間齊璠就魂飛魄散,他的肉身“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全真派的長老和弟子們恨意滔天,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找秦岩理論。
參加道法大會的各派掌教和各家家主更是不敢說話,生怕自己也像齊璠那樣被殺了。
秦岩抬起頭對在場的各派掌教以及各家家主說:“你們都散了吧!今天的道法大會取消了。”
所有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一個人敢走。
秦岩挑起眉頭冷笑起來:“怎麽?難道你們也想死在這裡嗎?”
聽到秦岩的話,幾個膽小的家主和掌教立即站起來,夾著尾巴逃也似得離開了議事大廳。
在這幾個人的帶頭下,其他家主和掌教也紛紛離開了議事大廳。
就連全真派的長老和弟子也灰溜溜地離開了,那樣子就像喪家之犬。
不一會兒的功夫,整個議事大廳就剩下了秦岩一人。
秦岩低下頭看著齊璠的死屍說:“我本不願殺你,但是你一再和我作對,所以就怪不得我了。”
說罷,秦岩站起來大踏步的向議事大廳外走去。
就在秦岩快要走出議事大廳大門的時候,整個議事大廳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隨後被一個巨大的東西罩住了。
緊接著,一道悲憤無比的聲音從大殿外傳來:“狗賊,拿命來!”
罵秦岩狗賊的不是別人,正是齊璠的兒子齊子棟。
齊子棟聽說自己的爸爸被秦岩殺了後,立即帶著全真派的至寶玲瓏塔,以及四個忠心於全真派的長老衝到了議事大廳外。
他念動咒語將玲瓏塔拋了出來,玲瓏塔綻放出萬道金光,將整個議事大廳都罩在了塔下。
與此同時,四個全真派的長老念動咒語,分別站在玲瓏塔四周驅動玲瓏塔,準備和齊子棟聯合起來將秦岩殺死在議事大廳內。
秦岩抬起頭向屋頂上看去,不屑一顧地對齊子棟說:“齊子棟,你以為你是誰?就憑這麽一件法器就想殺了我嗎?”
秦岩和齊子棟中間明明被屋頂隔開了,但是秦岩的眼神就像能穿透屋頂似得。
“秦岩,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今天必須死!”齊子棟憤怒地大聲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