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告訴你,老子就是認識道門盟主,因為他和我是一個班的同學,而且曾經還和老子一起嫖過娼打過槍。”
張迪得意洋洋地說,眼中精光閃爍,好像想起了之前和齊天一起做過的那些事情。
“趕快滾!別說你請的不是道門盟主,就是真的道門盟主老子也不怕!他如果敢在我面前囂張,我絕對打的他滿地找牙!”
張子謙不想再聽張迪的話了,指著大門瞪大眼睛對張迪說。
聽到張子謙的話,秦岩不由擰起了眉頭,想不到張子謙居然敢罵自己。
張迪哈哈大笑起來:“張子謙,你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罵道門盟主。秦岩,你聽到沒有,這小子敢罵你。”
秦岩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不過他並不想對張子謙動手,畢竟張子謙並不知道自己是真的道門盟主。
“張子謙,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先講道理為好,原本這片地界是張迪的,但是你橫插一腳進來,恐怕說不過去吧,這也就罷了,你居然還使用各種小手段打壓張迪,這就更說不過去了。”
張子謙不屑一顧的冷笑起來:“不對怎麽了,你有本事弄死我呀,來呀!”
說罷,張子謙哈哈大笑起來,樣子猖狂無比,似乎覺得秦岩根本不敢對他動手。
其實他不知道秦岩別說是一掌拍死他,就是隨便一個念頭也能讓他魂飛魄散。
此刻的張子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道師罷了。
“我不想再和你廢話了,我給你一條生路,如果你馬上搬走,之前的事情我不會再計較。”
“你他嗎的算什麽東西,給我滾出去!”張子謙一邊說一邊在心中念動咒語,掄起胳膊想秦岩打去。
如果秦岩是道師的話,還真不一定能接下張子謙的這一拳,因為張子謙這一拳蘊含著深深的魂力。
不過秦岩現在早就不是以前的秦岩了,他伸出一個指頭擋住了張子謙的拳頭。
看到這一幕,張子謙驚訝無比,他怎麽也想不到秦岩一個小小的手指頭居然能擋住他的拳頭,由此可知,秦岩是多麽的厲害。
張子謙的臉色在瞬間變得一片蒼白。
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現在張子謙終於知道秦岩的實力有多高,他覺得即便是他們張家那些最精英的弟子也不是秦岩的對手。
只有他們張家的長老才能和秦岩打個平手。
“怎麽樣?服氣了吧!”張迪在一邊冷笑起來,得意洋洋的看著張子謙震驚的表情。
張子謙是個非常圓滑的人,他看到自己不是秦岩的對手,立即換了一副面孔,由剛才的居高自傲變得諂媚起來。
“先生,原來您是天師級的人物,實在是對不起,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張子謙打了個哈哈,向秦岩道歉。
秦岩擺了擺手:“好了,你現在馬上走吧!不要讓我再在保市看到你。”
張子謙點了點頭,門面裡面的東西都沒有拿,就嚇得趕快跑了。
與此同時,張子謙雇傭的小姑娘也回過了神,她也嚇得繞過秦岩和張迪趕快跑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秦岩那麽厲害,居然連他們老板都不是對手。
之前她一直覺得秦岩年紀輕輕,肯定不是他們老板的對手。
因為張迪之前請來好幾個年齡頗大的高手,可是他們沒有一個是老板的對手。
在小姑娘的眼中,根本沒有術業有專攻,聞道有先後的概念,他們就覺得誰的年紀大,誰的本事就大。
這就像醫院裡面的大夫一樣,年齡越大的經驗越多,年齡越小的越沒有經驗。
看到張子謙走後,張迪興奮無比,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語起來:“哈哈哈,保市的江山又歸我了。”
“張迪,沒什麽事我就走了。”
“別啊!咱們中午一起吃個飯吧!這麽長時間沒見面了。”
秦岩擺了擺手,他想趕快去古墓裡面將九窈和孩子接回秦家。
看到秦岩這麽堅決,張迪歎了口氣說:“難道就真的不能吃頓便飯嗎?”
秦岩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滿足張迪這個願望,畢竟他們以後不一定能再見面了。
“好吧,那咱們中午就吃頓飯吧!”
聽到秦岩答應了,張迪十分高興,他立即拿起電話,定了一家當地最好的餐廳。
上午十點半張迪就帶著秦岩來到了這家特色餐廳裡。
他們兩人一邊吃飯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他們聊的都是一些大學時候的往事,比如說怎麽和黃仙姑鬥法,又怎麽出去裝逼,還有怎麽去探墓。
就在兩人吃到半中間時,張子謙突然帶著人來了。他指著秦岩對身邊的老年人說:“舅老爺,就是這個家夥要把我趕出保市,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舅老爺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剛準備對秦岩動手,但是當他看到秦岩後,卻嚇得雙膝一軟“砰”的一聲跪在了秦岩面前。
“盟主,怎麽是您?”舅老爺難以置信的說。
原來張子謙的舅老爺是張家的一個長老,他之前見過秦岩,所以對秦岩的印象極為深刻。
看到舅老爺居然給秦岩下跪, 而且還稱呼秦岩為盟主,張子謙立即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秦岩居然真的是道門的盟主。
一想到自己之前居然敢辱罵秦岩,張子謙嚇得屁滾尿流。
秦岩對張子謙的舅老爺點了點頭,隨後抬起頭向張子謙望去,並且口氣不善的說:“我不是讓你以後不要來保市嗎?你為什麽不聽呢?”
“盟主大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吧!求求您了!”張子謙“噗通”一聲跪在了秦岩面前,嚇得向秦岩大聲討饒,生怕秦岩言出必行殺了他。
“盟主大人,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沒有想到我們張家居然出了這樣的敗類,我現在就幫您收拾他。”
說罷,舅老爺揮掌向張子謙頭頂拍去,他準備殺了張子謙為秦岩出氣。
張子謙並不是他的親外孫,他沒有必要為了一個普通的親戚得罪秦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