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兩個人也並沒有因此而關系破裂,因為他們兩個人都知道,現在不是關系破滅的時候,他們必須要團結一致,不能被天王和秦岩有機可乘。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矛盾越來越強烈,人王和地王經常因為一些用兵的瑣事而互相指責,不顧相互之間的合作關系,讓兩個人的關系急劇而下。
即便如此,他們也無可奈何。
不知不覺中,半個月過去了。
秦岩為了讓地王和人王產生內亂,他不但帶著大軍撤離了古堡,而且還撤退到了一個三不管地帶,做出一副和天王決裂的姿態。
與此同時,天王也不再派兵騷擾地王和人王了,整個三才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靜止了下來,再也沒有任何紛爭,沒有任何爭鬥。
地王和人王也松了口氣,共同舉行了一個慶祝晚宴,和自己的大將喝酒,並且欣賞歌舞。
在欣賞歌舞的時候,地王手下一個叫梧桐的大將,站起來向人王的一個大將敬酒。
沒有看到對方沒有站起來,梧桐特別惱火,因為對方不給他面子。
他借著酒勁,不屑的說:“喪家之犬,也敢在老子面前裝。”
聽到梧桐的話,劉達十分惱怒。
最近一段時間,他經常聽人們說,人王是因為被秦岩和天王打敗了,然後淪落成了喪家之犬。
他們這些將軍聽到了十分憤怒,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畢竟對方說對了一半,他們的確是因為被秦岩和天王打敗,才來投靠地王的。
雖說人王和地王名義上是平等關系。但是因為人王的處境比較糟糕,他和地王的地位並不平等,地王一直壓著人王一頭。
這令人王十分鬱悶。
就連人王手下的大將也十分鬱悶。
這一刻,梧桐居然說他們是喪家之犬,劉達在瞬間勃然大怒:“你說什麽?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我說怎麽了,你們敢做,還不能讓我說。”
梧桐冷笑起來,根本就不怕劉達。
“”
那你再說一遍。”
“說就說。你們就是一群喪家之犬。”
“我靠!”劉達罵了一句,揮起一拳打在了梧桐的嘴上。
梧桐向後倒飛出去,“砰”的一聲砸在了一張桌子上,桌子被砸翻了,酒菜撒了一地,表演歌舞的人們停下了,大殿中所有的人也不再說話了,全部轉過頭,向梧桐和劉達望去。
他們搞不明白,兩個人為什麽要打架。
梧桐站起來,抹掉嘴角上的鮮血,憤怒地說:“一個喪家之犬,被秦岩和天王趕到了這裡,投靠了我們,卻還敢在我們面前耍威風,看我不弄死你!”
梧桐一邊說著,一邊飛身而起,向劉達衝去。
人王和他手下的將領聽到梧桐的話,心裡面都十分憤怒。
立馬有好幾個將軍站了起來,將梧桐圍住了。
“你說什麽?你說誰是喪家之犬?”
地王的人不幹了,此刻也站出來了。
他們不能讓自己的同伴受委屈。
“你們要幹什麽?難道想打架嗎?”
地王的人不甘示弱的說。
雙方的將軍立即對峙了起來,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火並。
人王站起來對自己的部下說:“你們幹什麽?你們不要和地王的人產生衝突。”
“大王,難道你還能忍下去嗎?你知道他們剛才說什麽嗎,他們說我們是喪家之犬,他們還說我們是地王的小弟,大王,你能忍得下去嗎?”
張凱憤怒的說。
其他人王底下的將軍也跟著紛紛附和,他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經常被地王的人譏諷,這讓他們十分憤怒。
看到自己的得力乾將們憤怒成了這樣,人王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