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比賽吧!”掌教乾咳了一聲,轉過身準備下樓。
什麽?難道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
賈士軒等人特別驚訝,不明白掌教心裡面是怎麽想的。
“掌教,你就這樣放過秦岩了嗎?”耿澤明明知道大家都在懷疑他,但是他依舊不甘心。
如果秦岩通過第七關的測試,那秦岩就會被選為茅山派掌教的接班人,到時候誰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了。
“拳腳無眼,在通關的過程中傷到一些人在所難免,這件事情以後不要再提了!”掌教擺了擺手。
“這……”耿澤不服氣,覺得掌教偏袒秦岩。
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掌教這是在偏袒他。
掌教其實已經猜到這一切都是耿澤搞的鬼,只不過掌教念及耿澤為茅山派立下的汗馬功勞,再加上兩人多年相處的交情,所以不願意揭發耿澤。
因為掌教想給耿澤留一條後路。
如果這件事情被揭發出來,按照茅山派的道規,耿澤必死無疑。
“我已經說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難道你沒有聽到我的話嗎?”掌教轉過頭眯起眼睛看著耿澤,眼中精光閃爍。
“師弟,少說幾句吧!”薑濤歎了口氣,勸耿澤不要得寸進尺。
但是耿澤卻不這樣想,他覺得掌教和薑濤都在偏袒秦岩。
他攥緊了拳頭,對掌教等人充滿了恨意。
臨走的時候,掌教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耿澤,無論做什麽事情,一定要記住適可而止!”
說罷,掌教帶著賈士軒等人走了。
偌大的第六層只剩下了秦岩和耿澤。
“秦岩,你該闖第七關了!我在第七關等著你!”耿澤冷笑起來,轉過身上了七樓。
秦岩同樣冷笑起來:“耿澤,希望你在第七關表現的好一些,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說罷,秦岩上了七樓。
七樓的牆上貼滿了符籙,紅色的朱砂在黃色的符紙上顯得格外刺眼,耿澤不見蹤跡。
秦岩深吸了一口氣,念動咒語揮掌拍在地上。
“轟”的一聲,一股地火被秦岩引出,沿著地面向四周擴散出去。
當地火快要燒到符紙的時候,一張張符紙突然飄起來,幻化成一條條蟒蛇,向秦岩撲去。
“哼!幻形術!不足掛齒!”秦岩大喝一聲,一邊捏指掐訣,一邊念動咒語。
“破!”秦岩張開五指,對著虛空中拍去。
一聲聲爆裂聲在秦岩的四周響起,一條條蟒蛇被空氣波震得現出原形,變成了一張張符紙。
就在一張張符紙快要落到地上的時候,紅色的朱砂上居然滲出一滴滴鮮血。
看到這裡,秦岩不由眯起了眼睛。
這些鮮血可不是符紙上能流出的,這分明是耿澤將自己的精血融進了符紙中。
這樣的話,這些符紙就變成了耿澤的傀儡,可以任由耿澤操控,就像耿澤使用胳膊和腿一樣。
同時,這些符紙上面的魂力會提高至少一成。
千萬不要小看提升一成魂力。
當一個天平處於平衡的時候,別說是一成的魂力,就是一丁點的魂力也會讓天平發生傾斜。
不過這樣有一個弊端,一旦秦岩損毀了這些符紙,耿澤就會身受重傷。
耿澤覺得秦岩不敢對他下手,所以將自己的精血融進了符紙中。
融入精血的符紙,再次幻化成蟒蛇,並且開始進化。
蟒蛇先是轉化成虺,虺再轉化成蛟,蛟最後轉化成龍。
這些龍紛紛昂起頭,對著秦岩嘶吼起來,繞著秦岩不停地飛旋,準備對秦岩發起雷霆一擊。
秦岩想不到耿澤還有這份手段,居然可以讓蛇化成龍。
不過秦岩並不怕,他深信自己能對付這些由符紙幻化的假龍。
如果這些是真龍,秦岩扭過頭就跑。
“耿澤,如果不是因為掌教出面,在第六層的時候我就要了你的小命。你居然在第七層故技重施,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秦岩在心中冷笑起來,
其實剛才秦岩就動了殺心,只不過看在掌教的面子上沒有動手。
再加上這是在茅山上,所以秦岩掂量了一下,覺得還是隱忍為上。
不過此刻秦岩忍不了了,他不能讓耿澤一直騎在他的頭頂上拉屎撒尿。
“天地問道,陰陽借法,乾坤律令,普高萬靈!”
秦岩念完咒語,對著其中一條龍指去。
一股魂火從秦岩的指尖冒出,就像利箭一樣,“嗖”的一聲射到了龍身上。
“轟”的一聲,小龍被魂火吞噬了,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與此同時,耿澤也被反噬,痛苦地發出一聲悶哼。
秦岩懶得理會耿澤,接連念動咒語向一條條小龍指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七八條小龍接連被魂火點燃。
每一條小龍被魂火吞噬的時候,耿澤就被反噬一次。
當耿澤接連被反噬了七八次後,他已經身受重傷,但是耿澤不甘心,對著秦岩大聲嘶吼起來:“秦岩,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你以為我不敢嗎?”秦岩冷笑起來,再次念動咒語向一條條小龍指去。
看到秦岩真的要下狠手,耿澤徹底被嚇壞了。
他大聲嘶吼起來:“師兄,救我,秦岩要殺了我!”
耿澤的聲音從雕塑的第七層傳出去,回蕩在廣場四周。
聽到耿澤的話,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不過緊接著,茅山派的弟子們紛紛破口大罵起來:
“秦岩, 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剛才殺了我們那麽多師兄弟,現在居然要殺我們的長老!”
“掌教,趕快殺了秦岩這個敗類!我們茅山派千萬不能留這樣的人!”
“是啊!掌教,我們請命!”
茅山派的弟子原本對秦岩充滿了好感,可是自從秦岩在第六層殺了那麽多茅山派的弟子後,這些茅山派弟子就對秦岩充滿了仇恨。
不過掌教什麽也沒有說,他們也不便將心中的憤怒爆發出來。
可是現在秦岩又要殺他們的長老,這是他們堅決不容許的。
他們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耿澤咎由自取。
“掌教,怎麽辦?”賈士軒轉過頭說。
薑濤和高宇也轉過頭向掌教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