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秦岩在通向密道的路上布置了三個警示陣。
這三個陣法極其隱秘,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知道,一旦有人經過,陣法就會發出金光給秦岩報警。
看到金光之後,秦岩臉色大變。
“秦岩,怎麽了?”秦昌齡精通陣法,看到金光後,立即就想到這金光極有可能是從警示陣中發出來。
“我們的金蟬脫殼之計好像被邪靈殿發現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聽到秦岩的話,小殿主母親翹起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被人發現的陰笑。
她覺得這肯定是邪靈殿殿主追上來了。
“看來,我只能搜魂了。”說罷,秦岩伸出手拍在小殿主母親的頭上。
小殿主母親一直不配合,秦岩已經沒有耐心了。
他準備冒險對小殿主母親進行搜魂。
“不可,小心被反噬。”秦昌齡立即阻攔秦岩。
人對人進行搜魂,或者人對鬼進行搜魂的時候,都是比較安全的,一般不會發生反噬。
前提條件是搜魂人要比被搜人的實力要高。
但是人搜索邪靈的記憶是比較危險的。
因為人和邪靈是兩個不同的物種。
特別小殿主的母親還是一位邪皇,實力和秦岩幾乎相當,這樣的話,秦岩被反噬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如果沒有危險的話,剛才秦昌齡就對小殿主的母親搜魂了,也不會和她說那麽多廢話。
“爺爺,你放心吧,我和別人不一樣。”秦岩一邊說一邊將魂力注入小殿主母親的體內。
小殿主母親的記憶通過秦岩的手臂進入秦岩的大腦。
不過秦岩隻搜索了小殿主母親最近幾天的記憶,以及和密道相關的記憶。
因為時間來不及了,而且小殿主母親的記憶太多了,她可是活了上千年的邪靈。
當秦岩放下手後,小殿主母親摔倒在地,就像大病了一場。
秦岩念動咒語,準備一掌拍死小殿主母親。
通過記憶搜索,他發現邪靈殿殿主的所有陰謀,居然都是小殿主母親幫助謀劃的,這讓秦岩十分生氣。
特別是想將他豢養起來的陰謀。
如果沒有小殿主母親的參與,邪靈殿殿主也不會參與秦岩和崔俊洛以及各大道派的紛爭。
“等一等!”秦昌齡一把抓住秦岩的手,“先不要殺她,我們留著她還有用,萬一邪靈殿殿主追來了,我們還可以用她做人質。”
秦岩想了想,覺得秦昌齡說的很對。
他立即將小殿主母親提起來,向密道裡面快速走去。
秦家的人跟著秦岩也向密道裡面走去。
就在秦家人剛剛走進密道不到一分鍾之後,邪靈殿殿主帶著邪靈殿的所有邪靈衝了過來。
與此同時,崔俊洛和徐思遠也接到了邪靈殿殿主的通信符。
看完通信符,崔俊洛忍不住破口大罵:“這個高凌風真是一個草包,居然讓秦岩他們跑了。”
“哦!我看看!”徐思遠接過了通信符。
“走!我們趕快抄後路去堵秦岩他們!”看完通信符,徐思遠帶著各大道派的掌教轉過身向邪靈殿殿後繞去。
崔俊洛強壓住心中的憤怒,帶著鬼域的人也向邪靈殿殿後繞去。
幾分鍾後,秦岩他們從邪靈殿的密道中出來了。
就在大家剛剛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秦浩俊指著背後突然說:“不好了,各大道派的人追過來了。”
秦岩等人轉過頭向身後看去。
只見徐思遠帶著各大道派的掌教向這裡飛馳而來。
“邪靈殿殿主果然早就和各大道派預謀好了。”秦昌齡憤怒的罵了一句,然後對著所有的秦家人說。“我們趕快走!”
讓秦家人對付其中一股勢力,他們還能勉強應付,但是讓他們同時對付這三股勢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三股勢力,會在瞬間將他們啃得只剩下骨頭。
秦家人在前面跑,各大道派的人在後面追。
不一會兒,崔俊洛和邪靈殿也追了過來。
為了阻擋對方,秦岩念動咒語,向著身後指去。
一道金光從秦岩的手指上飆射而出,在他們身後化成一堵巨大的牆壁。
這堵牆壁幾乎接近於透明,擋住了各大道派的去路。
“雕蟲小技!”徐思遠冷笑起來,念動咒語,對著牆壁指去。
只聽見“哢嚓”一聲,牆壁在瞬間碎裂成無數塊,消失的無影無蹤。
“給我打!”徐思遠一邊追一邊對身邊的人說。
他同時拿出一道符紙,念動咒語向秦岩拋去。
符紙化作一道閃電,“哢嚓”一聲向跑在最後面的秦家弟子劈去。
與此同時,各大道派的其他人也紛紛拿出符紙,念動咒語向秦家人丟去。
這些符紙,有的化成一把利劍,有的化成一柄重錘,有的化成一把大砍刀,紛紛向秦家人刺去、砸去、砍去。
秦家人也紛紛念動咒語,扔出一張張符紙給予還擊。
這些符紙分別化成一道道霹靂,一道道閃電,以及各種刀槍棍棒向邪靈殿的邪靈,崔俊洛的鬼類,以及各大道派的人劈去、斬去、砍去。
刹那間,只見他們雙方中間的天空上, 立即閃起了各種各樣炫目的光華,就像數萬筒煙花同時燃放起來一樣。
“你們跑不了啦!”看到自己的人追上來了,小殿主母親冷笑起來。
聽到小殿主母親的話,秦昌齡十分生氣,他一把捏住小殿主母親的脖子,將她高高舉起,對著身後邪靈殿殿主說:“高殿主,你如果再追我們,我就殺了你老婆。”
看到自己老婆被無禮的舉起來,邪靈殿殿主既憤怒又無奈。
“高殿主,你可不要聽秦昌齡的話。老婆死了可以再娶,但是讓秦岩他們跑了,想再殺他可就難於登天了。他可是陰陽鬼醫,這種人一旦成長起來,我們以後肯定會死在他的手中。所以我們必須現在殺了他,你明白嗎?”
崔俊洛循循善誘的說,給邪靈殿殿主擺出一大堆道理。
“是啊!秦岩這小子潛力無限,我們必須現在殺了他!否則後患無窮!”
徐思遠深有同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