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拿出兩根白色的蠟燭,置於大堂的地面上。
再拿出香爐放在白色蠟燭的中間,將三根檀香插在香爐之中。
最後拿出三張黃色的符紙放在香爐前,七張紅色的符紙放在香爐後。
做完這些準備,秦岩一邊看著《陰陽初卷》上面的咒語,一邊大聲吟念起來:“天地問道,陰陽借法,三魂破滅,七魄絕殺,開!”
隨著“開”字喊出,三張黃色的符紙當即就像富有生命似得跳起來,然後插在了檀香上。
緊接著,秦岩再次大聲念起來:“天地動,日月明,三魂應,陰陽開,天罰一點驚鬼神,律令一出安乾坤!殺!”
隨著“殺”字喊出口,兩根白色的蠟燭居然無火自燃。
與此同時,三根檀香也無火自燃,升起三股嫋嫋青煙。
“轟”的一聲,三張黃色的符紙燃燒起來,化作三股青煙向黃仙姑的身上鑽去。
“小賊!大膽!”黃仙姑看到三股青煙向她鑽來,立即擰起眉頭破口大罵,同時閃身躲避三股青煙。
可是三股青煙如影隨形,緊緊地追著黃仙姑不放。
再加上馬嬌正在步步緊逼,與黃仙姑鬥法,黃仙姑當即只有防守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看到自己幫到了大忙,秦岩心中激蕩不已,再次大聲吟念起來:“天圓地方,律令九章,上靈三清,下應心神,赦令一出,七魄歸位!去!”
隨著“去”字喊出口,七張紅色的符紙當即飛起,向黃仙姑的身上飆射而去。
黃仙姑看到這一幕,大驚失色,轉過身想躲避七張紅色的符紙。
她雖然躲過了其中六張,卻被其中一張沾到了身上。
這張紅色符紙剛剛貼到黃仙姑的衣服上,立即無火自燃,在瞬間化為飛灰。
“啊!”
黃仙姑慘叫起來,臉色在瞬間變得煞白無比。
“秦岩,你給我等著!”黃仙姑咬牙切齒地說,轉過身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對著馬嬌和秦岩放了一個屁。
只聽“轟”的一聲,一股黃色的渾濁之氣被放了出來。
渾濁之氣在瞬間彌漫在酒店大堂。
“師弟,我們快走!”黃仙姑拉住灰衣道人逃出了酒店大堂。
聞到黃色的渾濁之氣,秦岩覺得奇臭無比,他趕快捂住鼻子和嘴乾咳起來。
這黃鼠狼的屁是秦岩聞過的最臭的東西了。
馬嬌捂住嘴和鼻子,跑到大堂外面,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氣。
張迪更誇張,直接爬到了最近的一扇窗戶上,將頭伸出窗外,大口大口地喘氣。
過了好一會兒,酒店大堂的渾濁之氣才慢慢散去。
秦岩三人一鬼聚在一起,不由相對苦笑起來。
“秦岩,想不到你天賦這麽高,只是看了幾遍就能擺出陣法!我當初可是研究了半個多月才學會!”馬嬌感慨無比地說。
“馬嬌,你藏的夠深啊!居然是僅次於天師的道尊!真是想不到!”秦岩覺得馬嬌藏的好深啊!
不過想一想秦岩又釋然了,像馬嬌這樣的陰陽世家子弟,怎麽可能只是一個小小的道徒。
要怪只能怪自己太天真了,居然相信了馬嬌的話。
馬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也是為了引出黃仙姑。如果她知道我是道尊,肯定不敢出來!”
原來是這樣。
秦岩摸了摸下巴。
“不好!慕容雪菡有危險!”馬嬌突然一跺腳,轉過身向酒店外面跑去,都顧不上和秦岩等人打招呼。
聽到馬嬌的話,秦岩也趕快衝出了酒店。
張迪和周小雨也緊接著追了出來。
馬嬌沿著來時的路一邊跑一邊拿出一個羅盤不知道在尋找什麽。
一路上,秦岩好幾次都想問一問馬嬌怎麽樣了,可是當他看到馬嬌一臉認真的樣子後,又將嘴邊的話咽進了肚子裡。
整整尋找了十幾分鍾,馬嬌也一無所獲。
“唉!慕容雪菡可能被抓走了!”馬嬌歎了口氣,有些心灰意懶地說。
“找不到嗎?我們要不要再往前找一找?”秦岩著急地說。
雖然和慕容雪菡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聽說慕容雪菡被抓住了,秦岩特別不是滋味。
馬嬌搖了搖頭:“肯定被抓走了!”
“慕容雪菡不會有事吧?”張迪問。
“你說呢?”馬嬌反問道。
秦岩覺得張迪剛才的問話太沒有水平了,這種事情只要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慕容雪菡肯定非常危險。
秦岩想了想說:“我們怎麽辦?晚上去黃仙姑的老巢嗎?”
馬嬌搖了搖頭說:“不行!你和張迪都中了鬼種,必須先給你們拔掉鬼種才行!”
馬嬌不說, 秦岩都將這件事情忘了。
“馬嬌,這鬼種是什麽東西?”張迪好奇地問。
秦岩也豎起了耳朵,十分想知道鬼種是什麽東西。
馬嬌說:“等以後有時間我再告訴你們,我們現在還是趕快找個地方把你們的鬼種除掉吧!”
最後秦岩將馬嬌和張迪帶到了他租住的出租屋。
秦岩原本是不打算回來的,因為他怕想起趙赫。
可是現在實在是沒有地方可去,秦岩就想到了這裡。
進了屋裡,秦岩先給馬嬌等人倒了一杯水。
馬嬌忙著準備東西,根本無暇喝水,只有張迪端著水杯一個勁地猛喝,同時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大衣櫃。
“咦?杜蕾斯!”張迪突然大叫起來,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從衣櫃裡面拿出了半盒杜蕾斯。
“哈哈!這可是好東西啊!”張迪一邊說著,一邊大有深意地向秦岩望去。
“難怪你小子不回宿舍,原來是為了方便在外面打炮!”
“你小子也真是的,打炮還帶著套套,你到底是想進球,還是不想進球?”
聽到張迪的操蛋話,秦岩真想抽這小子一頓。
這小子說話總是不分場合,也不看看誰在這裡。
秦岩沒好氣地說:“那不是我的東西,那是趙赫的東西!你敢拿他的東西,小心趙赫回來找你!”
聽說是趙赫的,張迪手一抖,杜蕾斯掉在了地上。
不過緊接著,張迪又彎下腰拿起來,不屑一顧地說:“扯淡!趙赫早就掛掉了,老子還怕他!”
“是嗎?”
一道陰沉的聲音從張迪的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