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大號嚶嚶怪死活都要坐在地上哭,小悠又說什麽都不肯把嚶嚶怪的美食吐出來。
黃盛樟頭大如鬥,單方面的把嚶嚶怪好一頓威脅恐嚇,外加許以重利,嚶嚶怪,咳咳小平頭這才怏怏的從地上滾起來,只是每次看小悠的眼神都特別的幽怨,似乎小悠是沒良心的負心漢一般。
他們這一鬧,反倒是把大家即將封印地的緊張壓抑給撫平了。
來到封印地已經定住的一處巨大的能量門戶之前,咚咚咚,他接連敲擊了能量門戶三聲,那扇大門也如他期待的發出宛如實質的聲音。“大家聽一聽,”小平頭有些得意的說道“這就是我們發現並且定住的門戶,大家看看它有多穩定。要不是這裡的封印太複雜了,而且還是一位那樣的存在設下的,我們早就進去了。”
“走後門有什麽值得高興的,而且還是設置禁製最繁瑣的一個後門。”小悠無語的嘀咕了一聲。
小平頭立即側頭看她一副你究竟想幹嘛的質問模樣。
“我可是實話實說,誰家大門戶不是雙開門,左右倆扇,你看這門,只有一扇,它不是分體門,側門,就是專用後門。可以跨過很多封印地內無聊的地方,直接進入封印樞紐的門。
小子你運氣又好又不好,這門是專屬後門,確實能夠直達封印樞紐。但是你又運氣不好,這門不好進。”小悠耿直的說道。
小平頭聽了這話,直接齜牙“直達封印樞紐還不好,正好可以把封印地內的重要物品都拿走。”
小悠無語的看他“封印樞紐又不是寶庫,怎麽就能夠把重要物品拿走?”
“什麽?不可能,人家封印地的封印樞紐不都是修建在寶庫之中的嗎?”小平頭信誓旦旦的說道。“誰家修建封印地,還不好防備最重的地方設置在寶庫裡,我也進過不少封印地了,封印樞紐都是設置在寶庫裡面的。”
“你說的那些都是一般妖妖和獸獸的想法。對於我們吞天鼠來說,防備沒事兒就來拜訪的自己鼠也是非常重要的。”
噗哧,噗哧,她話音未落,周圍已然傳來的噴笑聲。
“可不是撒,一定要防備自己鼠。”一個站在小公爺身後的方臉膛高個子魁梧中年男一邊噴笑,一邊把手搭在自己身邊另外一位搭檔的肩膀上。“兄弟,你知道嗎?我最喜歡吞天鼠一族了,因為他們一個個鼠都特別實在耿直啊。哈哈哈”
小平頭齜牙咧嘴,滿是別扭,他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謎底。
“你們吞天鼠都這樣跟別人不一樣嗎?”他憋不住質問道。
“那是當然的啊。”小悠一副就應該如此的模樣說道“你們玩空間頂多是當作玩具玩兒會兒。我們玩空間那是當作本能在玩兒,我即是空間主宰,空間主宰就是我。”
這口氣夠猖狂的啊!
周圍的人忍不住頓聲去看她。
“這玩空間的深度不一樣,量級差的太多。”小悠小下巴一揚,傲嬌的瞅著小平頭。
“哼哼,有天賦不代表一切,神通不能夠決定未來,咱們走著瞧。”小平頭同樣傲嬌不服輸的說道。
“行啊,咱們走著瞧。黃學長,你問問那邊的人,有人要去開門沒有。要是沒有我就推門了。”小悠忽然高調的指使起黃盛樟來。
黃盛樟愣了一下神,立即喜色上臉的走到小公主他們身邊“這門大家看見了,你們有人能開門嗎?”
某公主自然是看見了小悠得瑟的模樣,不滿的說道“她不是能嗎?她能怎麽不讓她去推門。”
小公爺無奈的撫額道“要是人家去開門,那麽進入封印地的收益他們就要拿大頭了,重要物品也是人家擁有優選權。”
“什麽?”小公主不敢置信的道“可我是帝國公主。是公主。”
“人家吞天鼠的直系,不比你這個帝國公主差。而且這地方還是人家祖上傳承下來的。”小公爺對於小公主總是高人一定,認不清行市很是無奈。
帝國又怎麽樣?人家吞天鼠的族地又不在帝國之內,人家早就搬走到了虛空中去了,說不定人家現在的族地的面積都要比帝國的面積還大,資源還要豐厚。
即使現在神荒合一了,但是把族地搬入時空夾縫,或者直接挪移進如虛空的大妖族可不止是吞天鼠一個。但是吞天一族絕對是其中最著名的。
“牧之舅舅,世青哥哥說的都是真的嗎?”小公主轉頭去看一直跟著她的那個存在感超級低的成年男子,他的模樣看著很年輕,也很英俊,臉型看著跟小公主還有那麽一倆份相似,應該有點血緣關系。他的眼睛很深邃,也很有滄桑感。這是一個活了不少年頭的老家夥。
小悠再次端詳了他的臉, 然後下定了論斷。
“你是中央神聖帝國的公主,她是吞天鼠族的嫡裔,你們不相乾,經此一次之後,未來交集的可能性也很低。所以你不要把你們倆個放在一起比較。”存在感低的牧之淡淡的說道,聽語調就是有點敷衍。
“牧之舅舅,我要是一定要比較呢?”小公主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抽了那路邪風,非要那男子給出答案。
“那你何必問呢,無論是神荒還是上界,都是以強為尊。神聖帝國不過是一個存在不過數千年時代王朝,你們皇室自己都沒指望能夠千秋萬代永遠傳承下去。可是吞天鼠卻是自神荒誕生的最早的一批生靈。而且還順利的傳承到了今天。無論是實力還是底蘊你都差她甚遠。天賦上更是不能相提並論!”
小公主的一雙大眼睛迅速蘊滿了水潤晶瑩的淚光。
“就因為我是一隻雜血,所以你們就都看不起我?”她尖銳的質問道。
“你完全可以把你的吞天血脈剝離出來,其實你繼承了你們皇室的血脈更加濃鬱,現在顯得潛力天賦差,也不過是你體內吞天的雜血在作祟,一直都在影響你的修煉進度。我想這些你應該早就感應到了,早年我還問你母親,願意不願意讓你剝離吞天的血脈,她當時不願意,說是你太小,擔心有危險。現在我再次問你一句,你願意剝離你的吞天血脈嗎?”那男子認真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