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羽霏忿忿罵道:“有何不可?你們倆真沒出息,連自己都騙不了,還指望你們騙別人?”
“屬下遵命!”甲一利索應承。
“小姐,哪有謊話能騙自己的?”小青弱弱的問。
“………”謝羽霏
你怎麽就出淤泥而不染呢?還是我這塊淤泥不夠淤?跟了我這許久,連撒個謊都不會,太過分了。
小青不會自學,我可以慢慢教!
“好孩子,別有壓力,這是善意的謊言,我又不是說謊汲取利益,你若是露馬腳了,讓我跟王爺鬧別扭,那才是大罪過,因此你要全力以赴,好好表現!”謝羽霏敦敦教誨。
這一幕,倘若是離鴻在此,便會覺得似曾相識,只因謝羽霏此前也教導過蔣文越!
“嗯!奴婢明白了。”小青重重的應了聲。
謝羽霏先教小朋友不純的理念打打基礎,要做成一件事不能一蹴而就,否則會欲速不達,需要慢慢來,日後慢慢教邪惡、罪惡的理念,她的責任還不能松懈,任重而道遠。
她又吩咐:“甲一你親自將他們押回去,將那牙人一並捉來,審完立馬向我稟報,我帶上二十人先行回城。”
“屬下明白!”甲一竊喜,他逃過了一劫,不用回去面對王爺。
回到府中,溪竹在堂外等著,猛給她使眼色,小青腳步一頓,落後了幾步。謝羽霏神色自若的進了廳堂。
當她的眼眸中又映入某人的身影,她萬分慶幸古代沒有定位追蹤,否則她身上定要掛上三個,掛一個正常,掛兩個唯恐另一個壞,掛三個是怕一下子壞了兩個。
“王爺,你來了。”謝羽霏臉色掛著微笑,一個下午不見而已,你又來了。
粘如此的穩,當你是520膠水嗎?
“羽霏去哪裡兒了?你不是說今日心情鬱悶不想出門?你可用過晚飯?”夏逸宇神情不悅。
生氣了?
謝羽霏毫無半分恐慌,仍然坦然自若:“王爺,我在外頭吃過了,此次外出,絕對是有不得不出門的理由。”
“好好編,仔細編!”夏逸宇淡淡道。
真的惱她近來都不愛與自己一同出門。
謝羽霏眉梢皺皺,真得仔細編:“王爺,我最近一個月總有那麽三十天心情鬱悶,我猜想是不是上個月初一那天正好心情不好,因此我一個月都心情不好,我想著今日初一,要起個好兆頭,出門散散心讓心情好些,興許我這個月心情都會很好呢?”
“嗯!羽霏今日許是起了個好兆頭,那這個月總有那麽三十天都是心情好,是不會發脾氣了。”夏逸宇微微笑著,趁機將她一軍。
謝羽霏重哼一聲,白了他一眼:“王爺不提也罷,一提及又讓我…”
夏逸宇眉梢跳了跳,這個月三十天…
見他神色悵然,不再詢問,謝羽霏心中雀躍。
不過轉念一想,他肯定要問小青,那就容易露餡,還是自己來靠得住。
思及此,謝羽霏臉上略顯羞愧的開口:“王爺,今日我出門錢袋被偷了。”
“小事兒,我的錢袋也經常被偷也沒有將這事兒放在心上,更不會影響心情。”夏逸宇臉上帶著笑意勸慰。
“……”謝羽霏
“……”溪竹
“……”小青
就算小偷只看準您下手,那也要能靠近你才行啊?
夏逸宇看出三人明顯不信的表情,臉上就差寫上———你騙人!
他呵呵笑了兩聲,找些話題擠過這個話題:“羽霏丟了多少銀子?本王還你。”
“三萬貫的錢莊存票。”謝羽霏難以啟齒,但還是說出口。
“……”夏逸宇
真敢開口,非要本王跟盧俊借錢還你。
夏逸宇心中憋悶,臉色黯然:“羽霏怎麽帶這麽多銀錢出去散心?”
謝羽霏眉開眼笑:“是小偷同夥身上帶這麽多銀錢。”
夏逸宇微微一愣,而後狂喜,那就不用跟人借錢了,堂堂秦王拉下臉去借區區三萬貫也不怕顏面盡失,丟臉的是他不打算還,只因他還不起。
他的黯然神色一掃而空,欣喜道:“羽霏搶了小偷的存票?錢莊是咱們開的,隻管取了他的錢。”
“……”在堂中的三女
王爺這是土匪行徑!
謝羽霏問問土匪:“王爺就不好奇小偷何來如此多的銀錢?”
“小偷的錢肯定是偷來的,取不義之財,羽霏無需有任何擔憂。”夏逸宇回道。
解釋就是為了掩飾土匪意圖!
謝羽霏乾笑兩聲,解釋道:“是販賣人口得來的,我被人偷了錢袋,本是小事,數百兩可以不要,只是王爺送我的定情信物在錢袋裡,這可是大事,因此我一路追蹤找出小偷,又追著小偷出了城,才找回王爺送我的定情信物。”
何來定情信物?本王何時送過?
夏逸宇很想問問,只是他敢問嗎?
“嗯!本王送你的東西可不準你丟了,你說你找回來了,本王卻是不信,你拿出來給本王看看。”夏逸宇臉色平靜,卻是尋到另一種方式相問。
謝羽霏頜首,順從的掏出定情信物。
見到那面令牌,夏逸宇嘴角抽了抽,那是他第一次送東西給謝羽霏,也是唯一一次,羽霏還當成是定情信物。
思及此,夏逸宇心中除了感動,就只剩下滿滿的感動。
銅牌一現身影,不止是夏逸宇驚駭,溪竹也驚駭莫名。
溪竹看不過眼,自是要為小姐打抱不平:“王爺,奴婢還以為王爺沒送過東西給我家小姐呢!不是奴婢說您,為什麽送一塊爛牌子給小姐當定情信物,您要是嫌金銀錢財俗氣,你送點夜明珠什麽的也行啊,奴婢還沒見過呢。”
“本王不想解釋!”夏逸宇將臉偏向一邊。
謝羽霏拍拍他的手背安撫:“王爺已經將他名下的所有財產,包括他每月的俸銀都送給我了。”
溪竹吃驚:“那有多少?”
“這…也許大概約莫幾百萬貫而已。”謝羽霏淡淡道。
溪竹驚嚇:“幾百萬貫?而已?”
小青也被嚇住了,而後又同情起王爺:“那小姐每個月給王爺發多少俸銀?”
謝羽霏眼睛一瞪:“發什麽俸銀,王爺要錢用盡管找我,我會酌情考慮!”
“王爺真可憐!”溪竹扁著嘴。
謝羽霏問向可憐的人:“王爺覺得自己可憐嗎?”
“羽霏,本王覺得這樣挺好。”夏逸宇臉色平靜,內心深處有一些後悔,為何就不給自己留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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