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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上枝頭成鳳凰》第97章 收服鍾疏
謝羽霏回到書房,用夏逸宇留在此處的空白折本,隨著腦中思路揮筆速寫。

  此番修建百姓房屋工程浩大,多達千余戶百姓的房屋要重建,其間還有中度受災的小戶要補貼,涉及此項工程的官員不在少數,這些官員有多少是一心為國不貪不佔?

  修建房屋的銀錢輕而易舉得之,串聯營私怕是更無愧疚,至上而下誰都想做手腳竊取,直至最後還能剩余多少?

  此次就不能讓他們伸手。因為除了要給百姓修建房屋,還有一個工程等著銀錢開工,她此番設想一石二鳥。

  其一;保住更多的銀錢啟動街道工程。

  其二就是讓鍾疏進入皇上眼簾。

  酉時,天色漸漸昏暗,又下起了滂沱大雨,讓飽經雨露的春末不堪負重。

  灰暗天色中,一輛馬車從謝羽霏府邸駛出,在雨中漸行漸遠。

  馬車進了崇仁坊的主道大街,在第三條十字路口向拐了進去,隨後又轉了兩條街道行駛數百步,就看到一處別院,門匾上書‘鍾府’

  謝羽霏帶著三個狗腿子小廝下了馬車,她看著牌匾上書寫的‘府’字嘴角微微一撇。就這座別院的規模還沒有她住的跨院大。

  鍾疏只是個五品小官,在寸土寸金的長安是買不起府邸的,不過五品官員能在靠近皇城的地方買別院也實屬薄有家資,鍾疏可貪?

  “離鴻,敲門!”謝羽霏吩咐道。

  “老爺,有人上門找您,拿了一張拜帖!”老管家進來稟報道。

  “哦?拿來看看!”鍾疏說著已經放下筷子,有拜帖就好,就怕那些人特地不給拜帖想要糊混進來,近日他可是領了一大班子的官員辦差,掌握著他們的政績功考。

  “秦王的名帖?”鍾疏‘騰’的站起身腳步往外跑。

  同桌吃飯的鍾夫人擔憂的問道“夫君,何事驚慌?”

  “咯吱”別院的大門又再次打開,鍾疏匆忙迎了出來,他先給謝羽霏行了一禮,笑道“果然是師傅您來了。”

  謝羽霏有些詫異的問道“哦?輔之為何就不認為是秦王呢?”

  鍾疏哈哈一笑道“因為秦王殿下也自知他是進不了我的大門,因此他不會上門。”

  這話說的狂妄,在場之人除了謝羽霏,就連他的管家都微微皺起眉頭。

  謝羽霏不甚在意,有真本事之人大多都桀驁,偏生這般做派又惹人厭,若是改不了這性子,就會加入古今往來懷才不遇的大軍,難有出頭之日。

  謝羽霏豈知他是故意為之?鍾疏清楚秦王想將他收入麾下,他也曾有些許心動,因此他經常觀察秦王的做人處事,偶爾也會試探他的容人氣度。

  師傅毫無疑問是代表秦王而來,此番自己的言行只怕都會告知秦王,他想及鋒而試秦王膚淺否?大度否?

  說出這番狂妄的話語,鍾疏自己都有些臉熱,可看師傅臉上卻是不見波瀾,鍾疏暗暗佩服師傅的城府。

  鍾疏將謝羽霏迎入內書房,謝羽霏坐下四處打量,領略感受了一番屬於男人的私人領地。鍾疏帶她來此,由此可見她在鍾疏心裡的分量。

  尋常待客隻到廳堂即可,交情深厚的會請入書房。

  內書房僅屬於它主人的安靜角落,心裡避難之地,此地溫和細膩地收藏著主人的心事;躊躇滿志、有失意落魄、有愛而不得、有志得意滿……但往往不便為外人道。

  無論什麽情緒,在此處都能被包容、被消釋,可以讓主人放空自己,卸下偽飾,與靈魂面對面,審視真實的自己。

  “師傅請喝茶”

  鍾疏親自去泡茶,他跟謝羽霏相處過一段時日,清楚愛好,府裡也有謝羽霏送的茶。

  謝羽霏端起茶抿了一口,她瞥了一眼門縫露出的羅衫衣角,只怕是鍾疏的夫人狐疑自己的丈夫帶著俊俏小郎在書房獨處,所為何事?

  謝羽霏不想拖遝,這引起他夫人誤會,橫生枝節可不好。

  她開門見山說道“輔之,俗話說三十而立,是說三十歲該有所成就,輔之今年四十有二,三十已遠去十二年,輔之如今還在從從五品的官職上蹉跎歲月,輔之對此可有看法?”

  鍾疏聽了這番話心中直歎氣,這逼上門來了,已容不得自己再含混周旋,看來今日必須得表態,否則師徒情分都將不存。

  鍾疏喝了口茶,乘著這幾息時間緩和一下憋悶的心情,說道“五品升四品是個大門檻,比四品升三品還要困難,四品已經能接近高官,只要用心辦好差事獲得長官讚賞就能升遷有望,或者憑著逢迎諂媚之功也能獲得長官青睞,四品以下的京官是有苦勞沒功勞的小人物,不足道也,想升遷何其難也?”

  謝羽霏淡淡笑道“輔之是說官員的職位升遷往往取決於上官的好惡?為何漏了君主與貴族?為師知輔之之意。”

  “呵呵,師傅請詳說!”鍾疏笑道。他很好奇師傅能將他看透幾分。

  謝羽霏看著他許久,又道“輔之的為官之道隻想著獨善其身是逍遙自得,按部就班盼升遷,不論謀略自身,不懂判斷形勢是否合宜,不知取舍有序,變化適時,輔之你可曾想過,墨守成規是否真適合你?可有為你帶來你想得到的利益?”

  鍾疏又喝看一口茶, 這是他的習慣,緩和心中緊張壓抑,這回事關往後前程命運,喝了茶也無多大奏效,還是緊張。

  他放下茶杯,也端詳著謝羽霏,道“是沒有利益可圖,可我隻圖安危!”

  謝羽霏笑了笑,道“原來輔之沒有理想抱負,沒有雄心,又畏狼懼虎,正直壯年作風猶如垂暮老者,可你焉知虎狼對手不是雄獅?倘若怕風怯雨,還有一句至理名言‘樹倒猢猻散’?以輔之的聰明才智總有辦法明哲保身,還是輔之不相信自己有此能耐??”

  鍾疏撫掌大笑,“哈哈!如此善於言辯的說客,輔之平生只見師傅一人,只怕頑石都要被師傅說的開竅,輔之只是平凡之人又豈能幸免?”

  謝羽霏腹誹,還是你說的話順耳,不像那廝說我花言巧語。

  兩人從頭到尾都未談投靠夏逸宇,但兩人心中都已了然,謝羽霏對他如今的態度一清二楚,可外面偷聽的鍾夫人是聽的雲裡霧裡的,到底說什麽呢?

  既然聽的雲裡霧裡,何苦站著喂蚊子?

  剛才那小東西咬了老娘一口,老娘都不敢扇它。

  鍾夫人猶豫不決,糾結許久還是不曾離去,只因裡面那個小郎君長的太過妖異,方才她只是遠遠瞥了一眼,呆愣了神,她擔憂自己丈夫也會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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