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周文和你是什麽關系?”張帆冷靜下來,冷冷地看著木涵道。
“咯咯,陳醫生真厲害呢,居然猜出來了,你這麽厲害,你說我和他是什麽關系呢?”木涵咯咯一笑道。
“陳醫生,請吧,如果你不想讓沈醫生單獨和一個有病的男人呆一起太久的話。”木涵收斂了一下笑容,看著張帆道。
“走!”張帆歎了口氣。
木涵的車早就等在那裡,打開車門木涵先上了車。
張帆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木涵發動汽車,朝著醫院外開去。
大概只有不到10分鍾的車程,木涵就停下了車。
“陳醫生,還要麻煩你把手機暫時給我保管。”木涵笑著看著張帆說道。
張帆沒多說什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暫時忍耐了。
他自己他倒是不擔心,只是沈雪琳,希望她不會有事!
木涵帶著張帆進了小區,進電梯,上到18樓。
出了電梯,木涵拿出鑰匙來,打開了防盜門。
“請吧,陳醫生。”木涵笑著示意張帆進去。
張帆走進去,便看到了一名男子坐在沙發上正在泡茶,對方轉頭看了張帆一眼,還衝著張帆笑著道:“來了。”
“周文?不對,你應該是周武!沈雪琳呢?”張帆一邊說著一邊,不客氣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男子拿起放在桌上的遙控器,按了一下,電視屏幕上就出現了沈雪琳躺在床鋪上雙目緊閉的畫面。
張帆反而松了口氣。還好,人暫時沒事。
男子又關掉了電視,然後給張帆倒了杯茶,做了個請的手勢。
張帆卻是沒有理會,而是冷冷地看著對方。
心中卻是在盤算著,要怎麽辦。
可是張帆沮喪地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什麽好辦法。
這個時候,木涵走了過來,坐到周武的身邊。
“我昨天就跟陳醫生說過了,想請陳醫生幫忙治一個病人,可惜陳醫生不願意,所以,我們隻好出此下策了。”木涵笑著道。
“放了沈雪琳,我答應你們。”張帆沉聲道。
“陳醫生,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現在你沒資格談條件的。”周武臉上浮現一抹笑容緩聲說道。
“不,我有資格!你們既然找我,那就應該知道,我對你們這種瘋子很有辦法,不過,你們大概不知道,我不僅僅能把瘋子治好,同樣的也能把人治成瘋子,而且我敢保證,絕對夠瘋!”張帆一副有恃無恐地道。
“哈哈哈哈!”周武卻是狂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拍著大腿,仿佛聽到什麽超級好笑的事情。
“絕對夠瘋,哈哈哈,你居然威脅一個瘋子?你是不是很好奇她跟我是什麽關系嗎?”周武伸手抓住木涵的頭髮,然後在上面聞了聞。
“知道嗎,我們以前覺得看著一個女人苦苦哀求,看到她們絕望,掙扎,那簡直是一種享受,但是後來,我們又發現了一種更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先讓一個人絕望,然後再給她一點點希望,接著再慢慢地折磨她,然後就像訓狗一樣,聽話就給點好處,不聽話就繼續折磨,最後,我們成功了,而她就是我們的成果!你覺得怎麽樣?是不是比單純的虐殺更有意思?”周武說著一邊笑著,只是卻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張帆此前想過很多種可能,可是就是沒有想到這種可能。
“陳醫生,怎麽樣?要不要賭一賭?”周武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看著張帆道。
“治誰?你?還是周文?”張帆心中暗歎,抬起頭來面無表情地道。
他不是瘋子,所以他不敢賭。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簡單,我希望周文能夠盡快病愈出院,陳醫生,希望你真的像傳聞那麽厲害,不然時間長了,我可不敢保證,我會不會發瘋,把你的女人變成另外一隻女寵。哈哈哈哈。”周武猖狂地大笑道。
最終,張帆還是答應了下來。
還是木涵送張帆離開。
“你殺過人沒有?”張帆突然問道。
木涵看了一眼後視鏡,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道:“你猜!”
張帆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不過,心裡卻有了盤算,只是,他現在有些猶豫,要不要賭一把?
這一夜,張帆失眠了!
張帆想過報警,但是他不敢賭,不敢用沈雪琳的命來賭!
對方能夠有恃無恐,並且在當初逃過警方的調查,顯然篤定自己不敢報警,或者說,就算自己報警,怕是此時此刻,那裡也已經人去樓空。
事實上,張帆也的確不敢報警,因為他還不知道沈雪琳到底被對方關在哪裡,就算警方抓捕了周武,那是個瘋子,張帆不敢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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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張帆來到醫院,木涵已經等在那裡了。
“這麽迫不及待嗎?”張帆冷笑道。
“該著急的應該是你才對,我不急的。”木涵卻是笑盈盈地看著張帆說道。
“是啊,該著急的是我才對。”張帆目光複雜地看著木涵自嘲地道。
“其實,你病的比他們更重,有沒有想過讓我幫你治一治?”突然張帆笑著看著木涵說道。
“我沒病!”木涵的笑容頓時消失了,聲音寒冷如冰地道。
“那就沒病吧。走吧,去會一會那個有病的。”張帆笑了不再理會木涵,率先朝著2區那邊走去。
很快地,張帆和木涵就來到了2區。
“來了?”周文依然一副書生氣的樣,看到張帆和木涵,他露出一抹看似溫文爾雅的笑容道。
“我很好奇,現在的你是周文還是周武?”張帆問道。
“陳醫生,又見面了。”突然周文臉上表情一變,再次開口的時候,卻讓張帆感覺像是周武出現在面前一般。
“在我面前裝神弄鬼,呵呵。”張帆,說著突然臉上笑容消失了,他轉身朝著不遠處的保安招了招手。
“陳醫生。”四院的保安可不是一般的保安,特別是2區的保安,那可都是退役軍人,而且還都是特種兵一類的。
“他發病了,給他上束帶!綁緊一點!”
“陳醫生!”木涵的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張帆猛然轉頭,冷冷地看著木涵:“木護士,你要教我怎麽治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