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在龍門市區外荒原的行動,羅德島部隊也因為羅德島與龍門空港對接,悉數返回了羅德島休息,不過因為整合運動對龍門的威脅仍然在繼續增大,並且一座從切爾諾伯格天災中跑出來的廢城,飄到了龍門外環,羅德島和龍門的合作,仍然在繼續著。
這天晚上,林松顧不上休息,就在辦公室內見到了之前前往卡西米爾滴水村執行相關任務的先鋒乾員格拉尼和近衛乾員斯卡蒂。
“博士!”“博士。”
倆人見到林松,打招呼表現出來的人物性格一覽無余。
林松點點頭:“嗯,我之前也接到了你們從滴水村發來的信息了,發生了什麽事情,和我詳細說一下。”
斯卡蒂道:“博士,格拉尼能夠把事情經過和你說清楚,我想先去看看幽靈鯊的情況。”
格拉尼見狀,連忙對林松說道:“是啊博士,斯卡蒂不擅長進行工作匯報,我來幫她把事情匯報一下吧!”
“行,那斯卡蒂你先過去吧。”
斯卡蒂微微躬身,背著身上的那支巨大的西洋大劍離開了辦公室。
“博士,你別介意啊,斯卡蒂她就這脾氣,外表看上去好像很冷淡的樣子,實際上她這人心腸好著呢。”
格拉尼連忙給林松幫忙給斯卡蒂說話。
“咳,這人嘛,各種性格的都會有,我也不是那種小雞肚腸的人,她關心同伴,這是好事啊,我又幹嘛要去怪她呢。說說吧,小馬駒,你們在滴水村遇到了什麽。”
格拉尼見林松沒有怪罪斯卡蒂的意思,便也松了口氣,隨即又一副元氣滿滿的樣子,繪聲繪色的給林松講起了她們兩個在滴水村的故事,活生生一副維多利亞話劇現場,弄得林松以為格拉尼是從維多利亞大劇院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
聽完大鮑勃和大亞當的事情,林松也微蹙劍眉,一副思考的模樣:“之前我從你們傳回來的信件之中,也想了想他們的事情,不過既然你這麽說了,倒也有點可疑啊,這個大亞當和大鮑勃。”
“咳,這說起這大鮑勃,我倒是想起A6小組的那個泡普卡了。”格拉尼笑著道:“要說起那武器啊,這倆人拿的可都是電鋸。”
“只不過人泡普卡不穿重型防爆服,同時還在電鋸上安了個不知所用的刺刀。”林松打趣道。
“博士,你說,這大亞當,會不會是大鮑勃的好友?畢竟他們倆這名字也挺像的。”
林松搖搖頭:“不一定,有可能只是一個代號呢。大鮑勃和他的兄弟們離開之後,你們在滴水村待了多久?”
“大概幾天吧,因為滴水村那邊還有一些後續的事項沒處理完畢,所以我們晚回來了一段時間。”
林松記下了格拉尼給自己匯報的情況,點點頭,便對格拉尼道:“好,我知道了,從卡西米爾回來,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博士,我能不能和你說個事?”
格拉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嗯?什麽事。”
“我想回家一趟,請個假!”
“哦?”林松毫不猶豫的同意了:“行,正好你們在卡西米爾乾的不錯,東西都交給凱爾希醫生了吧?”
“是的,我們一回來就趕緊給了凱爾希醫生了。”
“行,小馬駒,那我就批你一個假期,你回維多利亞一趟吧!”
“真的?!謝謝博士!”
送走了歡快的小騎警,林松決定繼續去看看那個沉靜的深海獵人,
離開辦公室,來到斯卡蒂的房間。 “叩叩——”
“哪位?”
“我,林松。”
“博士嗎?請進。”
林松推開門,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
“斯卡蒂?”
“博士,我在衛生間。”
林松見狀,便坐在了房間裡的一張椅子上:“好,那我等你出來吧。”
衛生間裡沒了動靜,過了幾分鍾,衛生間裡傳來了出水的聲響,又過了一會,只見斯卡蒂圍著淡藍色的浴袍,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讓博士久等了。”
斯卡蒂隨意的把自己那一頭柔順的秀發扎了一下,便也坐到了林松的跟前的椅子上,兩人圍坐在房間裡的桌子邊四目相對。
“剛剛格拉尼把她的卡西米爾工作匯報都和我說了,接下來到你了。”
林松不動如山,絲毫不為斯卡蒂此刻圍著浴袍,慵懶而又感性的赤瞳以及柔順的秀發、若隱若現的嫩膚所動搖,這位性/感的藍鯨美人,正用那剛剛出浴的美麗姿態,考驗著林松的意志。
斯卡蒂露出了難以察覺的微笑:“好,博士,那我也和你說一下。”
……
“看起來你剛剛和凱爾希醫生在幽靈鯊的病房裡說過了。 ”
聽完斯卡蒂講述的滴水村到剛剛與凱爾希在底層病房的事情之後,林松皺起了眉。
“博士,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羅德島不能夠面對的敵人找上門來,我希望,還是把我交出去為好。”
斯卡蒂平靜的說道:“羅德島是個不錯的地方,雖然這裡的浴缸比起我的家鄉來說,欠缺的不是一點兩點,如果有機會,我要帶博士去大海看看,那裡可比羅德島的浴缸要寬廣的多,也愜意美麗的多。”
“幽靈鯊的事情,是不是和深海中的某個存在有關聯?”
林松想起之前阿米婭跟自己說過的關於幽靈鯊的事情,不禁有些迷惑。
“她以前也是一位深海獵人,如今卻穿上了修女服,我不知道在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麽,但是我能夠感覺得到,那股深海中的惡意。”斯卡蒂道:“而且我也能夠感覺得到,在羅德島內,同樣也有那麽一股暗影中的力量,正在悄悄的滲透。”
“深海邪神,或者是他們的眷族?渾身長滿觸手的瘋狂的怪物?”
“嗯,沒錯,那是陸地生物所無法想象的可怕存在。”
林松點點頭:“我會派遣乾員前往海洋地帶進行偵察的。”
“博士!”
斯卡蒂連忙阻止了林松。
“怎麽了?”
“如果可以的話,現在還不是能夠直面深海的時候。”斯卡蒂難得的從她那一貫平靜的面龐上浮現出了一絲焦慮和不安:“至少現在的羅德島,無法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