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奇寶貝世界。
大多數人都以為是訓練家收服精靈。
然後。
完事了。
但實際上,訓練家也怕一點:
被精靈劫持了該怎麽辦?
精靈中,有一些精靈極端的特立獨行。
例如,隔壁地區,前段時間就報道了一則新聞。
幾隻烏賊王一起發力,催眠綁架了幾名研究人員,潛藏了起來。
雖然聯盟派了專人去處理。
但目前人還沒找回來。
天知道那些科研人員會被烏賊王怎麽玩耍。
可不就是淪為了小畜嗎。
讓你嚶嚶嚶學喵叫,你就得嚶嚶嚶學喵叫。
這還不算是最慘的。
最慘的是被某些精靈當做“孩子”養。
世界人口幾十億,總有幾個奇葩。
而精靈數量也不少,自然也會有一些腦洞大開又實力強的“精神病”精靈。
女粉絲和黃一歌別的不怕,就怕這個。
不怕“精神病”,就怕精神病有力量。
“這倆人思想好壞,居然在罵我!”沙奈朵沒有探查女粉絲和黃一歌的腦海念頭,但他們的情緒卻逸散而出。
夾雜著害怕,忐忑,還有一絲絲的肺腑。
她有些不開心。
她一出現什麽都沒做,甚至於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還幫這倆人驅逐了龍王蠍。
結果那男的就朝她扔精靈球,太失禮了。
“這兩人壞壞的!”她想到這裡,又補了一句。
冬彌作為訓練家,尤其是一名思想覺悟很好的訓練家,自然……
是站在自己精靈這一邊。
“沒錯!他們倆太壞了!一會兒讓龍王蠍驅趕他們去探路,開路。”
冬彌肯定不會放過這兩個免費勞動力。
他讓沙奈朵取來黃一歌的手機。
再讓黃一歌的身體“自願”跳了一段舞: 。
順手拍了張照片。
中途,黃一歌顫顫巍巍的閉上了眼睛。
而女粉絲一看沙奈朵瞄過來的視線,小心肝都是顫的。
讓她跳那種舞,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太羞恥了!
還不如殺了她算了。
忽然她聽到了一句話。
“聽話不?”
是一句清脆的女聲。
女粉絲再一抬頭,看見沙奈朵晃了晃手機盯著她。
“聽話!絕對聽話!”
女粉絲猛點頭。
她貌似也沒別的選擇。
沙奈朵可是會催眠術的。
對方一招下來,她的身體絕對聽話。
太難了。
她和黃一歌頂多是想出門打個野怪,卻不成想居然遇到了Boss!
“我也聽話!”黃一歌很沒節操的就服軟了。
作為一名現代人,他很理智。
節操那玩意,該扔就扔。
一旁的龍王蠍是不知道沙奈朵使用了什麽詭異的手段。
既沒打那兩個兩腿生物,也沒露出什麽恐怖的表情。
就讓他們服到不行。
這時候龍王蠍的感覺,恰如七個字:沙奈朵,深不可測。
修整了十分鍾,沙奈朵便指揮著麾下的兩人一蠍繼續上路。
冬彌站在龍王蠍的背上,任由它馱著自己走,前方則是苦哈哈的女粉絲,以及黃一歌。
驀然便有種“噢!原來當老爺是這種感覺”的念頭浮現在腦海中。
怪不得古代武俠高手即便是跑得比馬快,也總希望騎點什麽。
再整幾個不如自己的手下當做“花瓶”。
原來如此,這種感覺。
的確舒服。
冬彌對自己跟沙奈朵的效率很滿意。
進沙漠還沒過十幾分鍾,就有一個“備胎蠍”以及兩個“人獸”。
遇到情況了,冬彌輕咳一聲。
然後龍王蠍很狗腿的揮舞了一下蠍臂。
黃一歌心裡複雜極了:我可是訓練家,我……
他正想著,龍王蠍尾巴一抬,示威般的在他臀部拍了拍。
黃一歌立刻放出了精靈去探查。
次數一多,他也就習慣了。
至於女粉絲,則邊走邊給冬彌削樹果皮。
“你知道嗎,貴族生活就是這樣的,家裡的男的,大多都是侍從加管家,女的全是鋪床疊被的。”
冬彌一邊跟沙奈朵聊天,一邊猜測自己認識的人有誰是過這樣的生活的。
莉莉雅那位大小姐絕對算一個。
“伊布說了,莉莉雅家裡的那隻鴨子早上起來都有人專門喂食,梳理羽毛,晚上還有人負責鋪床疊被。”沙奈朵用手機也跟伊布它們不時的聯系過。
“嘖!萬惡的資本主義。”冬彌酸了一句。
雖然他早就料到了,但“人不如鴨”的現實還是讓他撇了撇嘴。
“然後,然後,對了!那隻卷卷耳進化了,進化成了長耳兔,現在喜歡腿長的大帥哥,不喜歡娃娃臉的了。”
沙奈朵簡直把冬彌當成了“閨蜜”,開始分享起了她知道的八卦消息。
在現代社會,會玩手機的精靈太多了。
有些精靈甚至於還背著訓練家建了一個它們的群,各種腹誹自己訓練家以及他們的情感生活。
“什麽,山治那貨居然談戀愛了???”冬彌驚了。
他可還記得,那貨帶著小拳石時,完全是一副青頭皮的菜雞樣。
居然談戀愛了,難以置信。
“嗯!然後被甩了!好像是女方想去芳緣旅行,山治想要挑戰神奧聯盟,兩人一拍兩散。”沙奈朵興奮了起來,似乎肚子都不那麽餓了。
伊布的愛好很多:捉弄人,做黑暗料理,打遊戲……
最後堅持最長的就是一個玩手機。
而沙奈朵之前是愛吃,最近對八卦消息異常的敏感。
冬彌聽著,突然發現,他認識的人真的挺少的。
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野外。
也許,孤獨,就是訓練家為了前行而必須付出的代價。
“也不知道時雨那妹子現在在幹嘛?還有那三個互為基友的人……還有菜奈,那妹子應該受了不小的打擊。”
冬彌掰著手指算,自己稱得上熟人的人,連十個都不到。
居然連山治都找到了妹子……
等等!
我還跟一妹子睡過同一個睡袋,然後發生了點什麽?
對了,我把她踢出了被窩。
“伊布把這件事給那些精靈說了。”沙奈朵插了一句嘴,“那隻鴨子說:你好傻好天真,注定藥丸。”
她又補了一句,“那不是我說的,是那隻鴨子的原意。”
“伊布!”冬彌頓時無語。
沙漠的確廣闊無邊,即便是有沙奈朵指點方位。
他們一行人也花了將近三個小時才看到了一處綠洲的影子。
冬彌叮囑了幾句後,退出遊戲,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
他一睜眼,立刻揪住了伊布的脖頸,提在自己眼前,惡狠狠的道:“伊布!你居然把我隱私告訴了別人!呸!是別的鴨子!”
“咘咿?”伊布一副無辜臉。
最後發現裝不過去了,就打開手機,翻出了一張莉莉雅的睡衣照,給冬彌瞄了一眼。
她又不傻,怎麽會平白無故泄露消息,自然要交換的。
冬彌臉一沉,“下次——”
“——記得要視頻。”
他掀開帳篷一角探頭一看,四周人少了許多。
之前打牌的幾名牌友也靜悄悄的離開了。
下次還真不知道會不會再遇到。
也許第一次見面就是最後一次見面。
世界在出乎意料的小的同時,又出乎意料的大。
“訓練家。”
此時此刻,冬彌對這份職業又有了一種新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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