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田隆!
火災現場左鄰右舍的鄰居已經值得人懷疑,現在還跟蹤他們,縱火犯的嫌疑直線飆升,可有一個疑惑,那就是竊聽器。
司徒修始終想不明白,那個竊聽器到底是別人放在他家裡,還是他自己竊聽潛入家裡的賊,總之,肯定有人潛入到玄田隆家裡。
“看看這是什麽東西,嘻嘻,大美女就是不一樣,到哪裡都有人送禮物”。
小泉紅子美滋滋的拿出剛才玄田隆送的贈品,拆開鑰匙鏈的那個禮盒,是個小玩具,一名男子騎著紅色的馬,右手拿著一把長刀。
“關羽?”小泉紅子一愣,送她這個東西,這人不會腦殼有問題。
沒錯,就是關羽騎著紅馬,身穿軍服,手拿青龍偃月刀,頭上的頭盔連接著長長的鑰匙鏈。
紅馬!
司徒修微眯著雙眼,注意力全在關羽坐下的紅馬,剛剛佐藤美和子發來信息,幾張圖片中的赤馬跟這個紅馬一模一樣,而赤馬就是歹徒留在火災現場的罪證。
玄田隆的嫌疑又再次增加,八成的可能是縱火犯,剩下的兩成需要解開竊聽器之謎。
“怎麽是個玩具,他送這個幹什麽”。
小泉紅子有點不高興,她這樣可愛的大美女,收到的禮物竟然是個玩具,這人怎麽想的,最起碼送個適合她的東西。
“只是個贈品,別人又不是看中你的美色”司徒修無語。
“你說什麽!!”小泉紅子一臉凶巴巴,雖然心中奇怪一個小孩子說美色,但司徒修說出來很正常,因為不是一般的小孩。
“我什麽都沒說,你看下關羽坐下的馬”。
司徒修低下頭吃午餐,跟女人吵,不是明智的舉動,有什麽事回家關上門吵到天亮都可以。
“馬?”小泉紅子看向紅馬,不由臉色微變,大驚:“紅馬,赤馬,這,這,這跟火災現場歹徒留下的赤馬是一樣的嗎?”
小泉紅子嚇的臉色蒼白,腦中閃過無數個念頭,縱火犯注意到她,看中了她的美色,想要在她家放火,在來個英雄救美。
司徒修要是知道小泉紅子心中所想,一定會吐糟,你想多了。
“你怕什麽,你會魔法”司徒修有些無語,赤魔法家族的女子會怕一個縱火犯,開什麽玩笑。
小泉紅子一臉尷尬,眼睛變成豆豆眼,紅著臉:“人家只有17歲,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女孩,當然害怕”。
“............”司徒修。
可你上次親我的時候膽子怎麽那麽大,當時怎麽想的。
不過,小泉紅子是個女孩子,經歷和閱歷都少,害怕也很正常,就算會魔法,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也只是一片乾淨清澈的池塘水。
“你也別太擔心,這個馬也不一定是縱火犯留下的馬,因為沒有關羽”司徒修安慰道。
嘴上這麽說,心中卻是在想可以將關羽和紅馬分開,留下紅馬就可以了。
小泉紅子聞言,眼前一亮,看著鑰匙鏈放心下來,說道:“對啊,沒有關羽,我這個有關羽,不一樣的”。
“都怪你,叫我注意紅馬,都忘記上面坐著關羽,嚇了我一跳,還以為那個人是縱火犯,盯上了我”小泉紅子瞪了一眼司徒修。
的確盯上了你!
司徒修呵呵一聲,玄田隆現在還在餐廳外面守著,一直都沒離開。
就在這時候,手機上傳來消息,佐藤美和子。
“小修,下午我沒事,你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好啊,如果不忙的話,拜托幫我調查一下玄田隆,最近半個月都去了哪裡,一個星期也行,
我想知道玄田隆的近況”。司徒修剛打算請家裡人幫忙調查一下,正好佐藤美和子有空,以警察的身份調查方便多了。
佐藤美和子:“你懷疑玄田隆是縱火案的歹徒”。
司徒修:“八成的幾率,不過,我有一個疑點沒搞清楚,需要知道玄田隆的情況”。
玄田隆是做古董生意,竊聽器如果不是同行監視,就是有人想對玄田隆不利,總之有人一直潛入玄田隆的家裡,這個要搞清楚是誰。
佐藤美和子:“好,我馬上去查,盡快給你回復”。
司徒修:“注意安全”。
結束聊天,司徒修放下手機,吃著午餐,一上午查到的消息有點多,有些是警方不知道,有些是他自己查出來,線索都指向玄田隆。
“小修,這個肉很好吃,酥酥脆脆的”小泉紅子將自己盤子裡的一塊肉夾給司徒修。
“謝謝”司徒修夾起來吃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
兩人吃著午餐,有說有笑的聊著,餐廳外的馬路上,陰暗的天空下起了朦朧細雨。
........
毛利偵探事務所,小蘭一直等不到和葉的回復,也不見打電話過來,很擔心兩人會出事,最終向毛利小五郎說出了和葉跟服部平次來東京的事情。
“現在才1點,有什麽好擔心的,可能他們正在和那個朋友一起吃飯”毛利小五郎懶散的坐在辦公椅上看著報紙。
“對啊,小蘭姐姐,他們不會有事的,你太多慮了”柯南說完,心中疑惑,服部來東京竟然不告訴他,太古怪了。
“是這樣嗎?”小蘭皺眉頭,還是有點不放心,拿起電話向大阪那邊打電話。
幾次來往,小蘭這邊早就有和葉、服部平次兩人家中的電話。
經過詢問了解,小蘭得知和葉跟服部平次來東京是為了一個叫楠川的人,這個人毛利小五郎正好認識。
“真是巧,還是三缺一的牌友......”柯南呵呵一聲。
“原來是楠川,那家夥很喜歡賭馬,還玩小鋼珠,尤其喜歡賭博,我記得他....”。
毛利小五郎捏著下巴,回憶了一下:“因為好賭博玩過了頭,警察的工作也被吵了,沒想到他原來是遠山刑事部長的部下啊.....”。
“跟你的經歷很像....”柯南擺著死魚眼,表示呵呵,這話可不敢大聲說出去。
由於小蘭很擔心,毛利小五郎無奈打了個電話到楠川工作的偵探社,那裡的老板告訴他,幾個小時前有一男一女高中生樣子的兩人來問過楠川的事情。
毛利小五郎要到楠川的地址後,帶著柯南和小蘭兩人前往杯戶町四丁目的有鳩莊。
........
賢橋町,伊藤的住宅,閣樓上。
女子拿著服部平次的電話,找到司徒修的號碼,再次確認一遍:“你確定這個人能解開暗號”。
“是的,他非常聰明,雖然他不出名,但贏過工藤新一”服部平次冷靜地說道。
“有這回事,我怎麽不知道”女子眼中露出懷疑,東京的高中生名偵探會輸給一個沒名氣的人,她聽都沒聽說過。
“大律師,你最近是不是沒有聽到工藤新一的消息”服部平次問道。
“有傳言說他死了”女子淡淡道。
“不,工藤新一沒死,他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過不了心裡那個坎,意志消沉下去,最後跑到深山裡躲了起來”服部平次歎了口氣。
“有這回事?”女子有些驚訝,“難道是那個叫司徒修的打敗了工藤新一?可就算是這樣,輸贏不是很正常嗎?況且工藤新一這樣的名偵探,沒有那麽脆弱!他可是有著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稱呼”。
“是的,輸贏很正常,可是,如果對方是一個小孩子呢?”
服部平次嘴角微微揚起,繼續說道:“名氣越大,站得越高,心中自然傲氣十足,你想想,東京的高中生名偵探輸給了一個小鬼,這打擊可不小,像你這樣一個大律師,要是打官司輸給一個沒名氣的孩子,也同樣會受到很大的打擊,沒有人會再找你打官司”。
“小孩子?”女子笑了,“難怪工藤新一消失不見,原來是因為受到這麽大的打擊,很好奇,我倒很想看看是一個什麽樣的小鬼”。
不管事情真假,只是一個小鬼而已,她沒什麽好擔心,按了一下撥打電話。
“記住了,如果你瞎說話,子彈可不會長眼睛”。
女子話落,一旁的兩名男子立刻拿著手槍分別指著和葉、服部平次的頭。
和葉嚇得不敢出聲,臉上掛著擔憂,服部平次則說道:“放心,我可不想這麽傻的死去”。
“最好是這樣,別玩什麽花樣”女子冷笑。
“喂,我是司徒修”一道稚嫩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女子警惕的臉舒展開來,一顆心放下來。
服部平次:“修少爺是我,服部,最近還好嗎?”
“不好,聽到你的聲音腦殼痛”司徒修。
眾人:“...........”。
服部平次乾笑:“哈哈.....修少爺還是喜歡開玩笑,我這裡有一個引理的數學題,朋友發給我的,有沒有興趣看看”。
“沒興趣,我很忙,沒事的話,我就掛了”司徒修。
服部平次臉色微變,心裡面難受哭了,臉上偽裝笑聲:“別,修少爺,幫個忙,我這個數學題是一個暗號,我解不開,那個朋友很急,求你了,拜托了”。
“說句好聽的話,我考慮考慮”司徒修。
服部平次左右瞄了一下,無奈:“修少爺,你很帥很聰明很厲害很.........我不如你.......”。
MMP,一世英明全毀了,早知道就不該隱瞞偷偷來東京的事,留點線索給工藤都能找哈來。
其他人嘴角微微抽搐,一個大人被小孩子玩弄,長見識了。
“不錯,我也是這麽認為,沒想到我的優點都被你發現了,哈哈,怪不好意思的,看來以後要低調一點”司徒修笑嘻嘻道。
麻蛋,臉皮真厚!
這孩子吃什麽長大的,可怕。
眾人嘴角抽搐,心裡吐糟,一個小孩子說出這番話,不知道他家大人臉皮是不是也這麽厚。
服部平次:“修少爺,夠了嗎?拜托啦!很快就到大聯盟的甲子園賽,下次我邀請你來看,據說甲子園的大會場那裡新修了一條地鐵線路,很不錯的哦,周邊還有很多很多美食,當然還有你喜歡的凹特曼玩具”。
“是嗎?很誘惑人,看在你誠意十足的份上,我勉為其難幫你解開那個暗號,條件是100個凹特曼玩具,行不行”司徒修。
“............”。
麻蛋!獅子大開口,你個魂淡司徒修給我等著,有你求饒的一天!
服部平次好氣啊,一旁的女子給了個眼色,他冷靜下來,語氣無奈道:“好,只要你能解開暗號,100個就100個,甲子園那天我買給你”。
“說了不準反悔”司徒修。
女子好笑,這孩子真會鬧騰,暗號看來沒希望。
“不反悔”服部平次鬱悶。
“暗號是什麽”司徒修。
“內容有點多,我現在用短信發過去,這個暗號裡面隱藏著7個數字,拜托盡快解開”。
服部平次話落,一旁的女子按下掛機鍵,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譏諷道:“低聲下氣,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沒想到大阪的名偵探會被一個小鬼玩弄,現在我相信這個小鬼有能力打敗工藤新一,真可憐,躲在深山裡面去了,難怪沒有他的消息”。
“..........”服部平次。
“我現在就去給他發消息,希望這個小鬼能盡快解開,不然你們就死定了,還有,你也不要想著將希望全押給那個小鬼,自己也要好好想想暗號”。
女子笑呵呵的拿著紙條走下閣樓,絲毫沒將一個小孩子放在心上,兩名男子冷笑一聲,也跟著離開閣樓。
見三人都離開,和葉忍不住埋怨道:“平次,你怎麽想的,向一個小孩子求助,你怎麽不向小蘭的爸爸毛利偵探求助,以毛利偵探的聰明才智和推理能力,一定能想到辦法救我們...”
“.........”服部平次眉頭一跳,嘴角抽搐。
找毛利大叔幫忙?
就毛利大叔那智商,怕是他們的屍體徹底涼透了,毛利大叔都找不到這裡來。
總之,他對毛利大叔毫無信心,而且他們的路線沒有人知道,想要傳達地點的信息,可能只有司徒修一個人知道,他相信,司徒修一定能分析出來。
見服部平次不說話,以為生氣,和葉撇了撇嘴:“算了,就算你不向毛利偵探求助,他們也一定會找到這裡來”。
“什麽?和葉,你說毛利大叔會來這裡,什麽情況?”服部平次有些驚訝。
“來東京後,我給小蘭發了個信息,說我們來了這邊.....”和葉語氣壓得很低,怕服部平次責怪她。
“真的嗎?”服部平次一臉懵逼,“你怎麽不早說”。
“你不讓我暴露我們來東京,所以我怕你......”和葉聲音低的只有蚊子響。
“呃……”服部平次嘴角抽搐,一臉生無可戀。
小修說的對。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特麽,都到了這個關鍵時刻,還記著他的話該誇你什麽好咧。
太難了,早知道你跟小蘭通信,我特麽幹嘛低聲下氣地去求司徒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