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河天道星系,天道烈陽行星系,一艘毫不起眼的小型漆黑戰機正向著烈陽星飛速靠近。
“長官我們即將進入烈陽星南天門的觀測范圍,依靠這架戰機的屏蔽偵測的能力,我們最多只能抵達南天門附近,就會被發現。”
瞬淵坐在駕駛位上向著後方唯一一名成員,正在閉目養神的諾星戰神報告道。
“沒事,距離差不多了。”
諾星戰神睜開自己的雙眸,瞬淵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個曾經自信,無所畏懼,敢為了諾星奮戰至死的戰神又回來了。
“長官你不怪我嗎?”
瞬淵猶豫了很久還是問出了這句話,諾星戰神聞言只是看了下瞬淵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怪不怪你又有什麽用,德諾已經毀滅。
我就算現在把你砍了,交給帝鴻坤那個雜碎,德諾還能複原嗎。”
“要不是我射殺了烈陽王儲,帝鴻坤也不會找上德星,長官您也不會和神河之力去迎戰他,德諾文明也不會毀滅……”
瞬淵雖然一心隻想向烈陽文明復仇,可對於生活了幾十年的諾星還是有一些感情的,自從德諾毀滅後,他的心中就一直空落落的,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
“沒有什麽不會,你以為少了你,帝鴻坤就不會找上德星,德諾就不會毀於烈陽之手嗎?”
諾星戰神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形走向駕駛位的瞬淵,大手重重的按在其肩膀上。
“雖然你的行為的確導致了極其嚴重的後果,但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
無論是誰殺死了烈陽王儲,我們諾星當時都不會交出凶手。
如果你心存愧疚,那麽就留著你的余生來重建德諾文明吧。”
幾乎就在諾星戰神的話音落下,戰機中響起了被烈陽文明鎖定的警報聲,而因為這架戰機采用的是暗合金鍍層,所以烈陽人直到他們接近南天門這才發現。
諾星戰神來到戰機艙門前拉開艙門,朝著瞬淵說了一句。
“把我放下後,你就立刻返回戰艦上吧,你的命留在這裡毫無價值。”
說完諾星戰神一下躍出戰機,極速向著那恢宏的白色大門而去,那正是烈陽文明的門戶所在,是一個大型蟲門通過它可以直接進入到烈陽星周圍。
不過這裡常年有烈陽重兵把守,因此並沒有文明選擇打它的主意,不過今天這個規則卻被打破了。
看著幾架烈陽戰機飛速靠近,諾星戰神抬手猛的投擲出黑色切割。
下一刻在宇宙中劃出一道弧線的黑色切割旋轉著劃過幾架衝來的烈陽戰機,只見幾團巨大的火球在宇宙中綻放開來,絲毫沒能阻止諾星戰神的靠近。
穿過一層透明的膜後,諾星戰神隻感覺身體一沉,向下墜落而去,落到了承載南天門的平台上。
“你是什麽人?”
“我是你爺爺。”
話音落下諾星戰神一個縱步跨出來到這位出聲質問的烈陽小將前,黑色切割一擊迅猛的下劈過後,留下的只有幾乎要化為兩半的屍體。
頓時周圍的烈陽士兵就明白今天的這個入侵者絕不好惹,紛紛列隊圍向諾星戰神。
看著周圍手持盾牌和長槍,猶如核前時代文明軍隊的烈陽士兵,諾星戰神只是冷哼了一聲,出聲提醒道。
“我勸你們還是退下,就憑你們手上的這些破玩意,想要傷到我都不可能。”
“入侵者,這裡是南天門,烈陽的門戶之所在,該退下的是你。
而我已經呼叫了烈陽援軍如果你執意要闖南天門,那麽迎接你的只有隕落這一個結局。”
諾星戰神站在南天門前的一眾烈陽士兵前,對於那名身穿將軍甲胃的男人話語很是不屑,將黑色切割往地上一杵,扶著戰斧尾端。
“今天我來,就沒打算回去,你們有什麽招數盡管使出來吧。”
見諾星戰神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烈陽守將也不在廢話,揮手下令,列陣的烈陽士兵迅速開始前壓。
數分鍾過後,南天門前一片狼藉,無數烈陽烈陽士兵的殘軀隨意飄蕩在南天門周圍的宇宙空域中。
諾星戰神踩在南天門的守將的胸膛上,黑色切割抵在其脖頸前,俯視著他出聲道。
“現在你明白到底是誰該退下了吧。”
說完諾星戰神一把抓起這位烈陽守將邁步穿過了南天門,入目的就是一顆表面有著大片赤紅之色的行星,其正是烈陽星。
而在這顆行星之前的宇宙中已經有一支烈陽大軍集結完畢,領頭的赫然就是太陽神帝鴻坤本人。
“諾星戰神,我還沒找上你們德諾遺民,沒想到你自己今天卻自投羅網。”
帝鴻坤坐在雲霧狀的飛行平台上身邊是潘震,還有三大烈陽守護,其下還有許許多多全副武裝,披堅執銳的精銳烈陽軍團,數量足足超過萬數。
而烈陽之所以擺出如此陣勢,就是因為他們所要面對的是諾星主神,與他們王同一層次的超級造神工程承載者。
“那就要看你的網夠不夠堅韌了,說不定是網破人亡呢。”
諾星戰神說話的同時將手中擰著的南天能守將向著一旁隨意的扔了出去,這讓帝鴻坤身後的三大守護面色難看異常。
因為南天門的守將也是四大守護之一, 是他們的同僚,可現在卻被諾星戰神像是丟垃圾般扔在了地上。
“王,我請求出戰殺一殺諾星戰神的銳氣。”
四大守護中身形最為高大壯碩的一名向帝鴻坤請求道,不過卻遭到了拒絕。
“你不是他的對手,潘震,你去會會他,如果不敵立刻退回來。”
“是,我王,必當盡全力斬殺此敵。”
身形挺拔身穿磨砂銀色戰甲,帶著銀纓裝飾頭盔的潘震手持一柄槍刃落到了諾星戰神前方行了一禮。
“烈陽星,潘震。”
對於潘震的自報名號,諾星戰神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意思,隻感覺帝鴻坤是在羞辱他,之所以會生出這樣的念頭,完全是因為帝鴻坤只是在上面悠哉悠哉的俯看著他,就像在看猴戲一樣,完全沒有命令麾下齊而攻之的意思。
既然如此就先斬你一員大將,看你還沉不沉的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