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老道人?”范海辛問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道士?”
“哈哈哈,你看,連忍者都有了,怎麽會沒有道士呢?”雷藏說道。
“我說的道士可不是普通的道士,而且你說的那種,有預知未來的道士。”
“有的吧,不然怎麽解釋老道人對我說的話?他說過會爆發僵屍病毒,果然爆發了僵屍病毒。而且最近我也感覺到了那隻眼睛。”雷藏說道。
“眼睛?誰的眼睛?”范海辛追問。
“當然是暗處的那隻眼睛,應該也就是那個陰陽師世家當代傳人的眼睛。”
“好吧。”范海辛仔細想了想,既然這個世界有道人、有邪神、有忍者、有陰陽師、有式神,還有自己這一個身懷‘神力’的‘異數’。既然有了邪神、忍者、陰陽師那麽有道人也就不奇怪了,那麽西方應該也會有吸血鬼或者是狼人吧?
“那這件事就這麽定了。”雷藏又說道。
“這...好吧,我但應你。不過我覺得我最多只是像你一樣像照顧女兒一樣照顧她。”范海辛無奈的看著雷藏說道。“好吧,隨你的便,只要她不隱歸山林就好。”雷藏揮了揮手,似乎是有些厭煩了。
“前面是什麽人!”在山下傳來不大不小的腳步聲,好像是在聽到范海辛和雷藏的談話時就停止的腳步。
“是...萬飛嗎?”范海辛聽聲音有些熟悉。
“隊長,是范海辛和雷藏。范海辛,我是肖恩。”“嗯,前進吧。”在確認了范海辛和雷藏的身份之後他們的人繼續向前走來,最終走到了都可以看到對方的距離處才徹底放心放下了手中的槍。
在范海辛和雷藏攜萬飛小隊和另一個小隊一共十來號人回到了那個木製的大門處赤炎、秋月、初霜三人似乎是在談些什麽有說有笑的。在看到雷藏的時候立即收起了這副表情。
“這裡的地勢好複雜,大家要提防敵人的冷箭。”
“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出發吧。”雷藏跳上房簷低頭俯視范海辛、萬飛、雷藏的三個徒弟及其他人,赤炎、秋月、初霜剛想要跳上房簷就被雷藏出聲製止了:“你們三個就不好上來了,你們和大部隊走,這裡隱藏著威脅,我要去前面先探探路。”
“可是師父...”赤炎還想說些什麽但是雷藏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
“走吧。”萬飛等人來不及休息立即又開始了啟程。
走過古老的街道眾人在突破眾多僵屍的包圍後來到了一條小木橋上。
“終於來了,我需要采集樣本對‘生命之樹’進行研究,希望你們能掩護我。”雷藏從最高的建築上跳了下來,落地時翻滾了幾下後平穩落地。
“好,大家掩護雷藏采集‘生命之樹’樣本研究。”科蕾姆對萬飛和另一個小隊隊長裡德下達了命令。
“明白。”“Yes,sir.”
“初霜,你過來一下。”雷藏落地後對初霜說道。
“是,師父。”初霜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這次任務之後把這個錦囊打開,裡面有我留給你的話。”雷藏從胸甲中拿出一個小巧的銀白色的錦囊,雷藏將這銀白色的錦囊遞給了初霜。
“是,師父,我明白了。”初霜接過銀白色的錦囊,但是心中很是疑惑,自己的師父有什麽不能現在說的?非得等到這次行動之後,而且還得用錦囊。這才是最奇怪的。
“好了,多的你就不要問了,所有的話我都寫在錦囊裡的字條上了,
這次行動之後你再打開它,明白了嗎?!”雷藏嚴厲的對初霜說道。 “我知道了師父,我不會提前打開錦囊的。”初霜縮了縮頭。看來雷藏在他的三個弟子面前的威嚴還是有的。
為了掩護雷藏采集‘生命之樹’樣本眾人火力壓製將小橋上的僵屍全部清理掉了,但是從在消滅了這些僵屍之後數十隻金甲武士僵屍從水底跳了上來,不過幸好沒有人站在護欄上不然那個人可就慘了。
“狙擊槍!瞄他的頭!”萬飛喊道。
“是!”四五個拿著狙擊槍、狙擊步槍的軍人挨個對準了金甲武士僵屍裸露的頭顱。
“砰砰砰砰砰!”五槍的聲音非常連貫,金甲武士僵屍的頭顱瞬間炸掉,不一會金甲武士僵屍的數量就銳減了近一半的數量。在再次經過了兩輪的狙擊,金甲武士僵屍連眾人的影子都沒碰到就盡數被消滅殆盡。
眾人繼續推進,進入了小木屋內,在屋內的小門處傳來僵屍的吼叫聲和急促的腳步聲,數量不少,但是也不多。
僵屍的類別還是熟悉的金甲武士僵屍。雖然這些僵屍有智慧,但是智慧有限,他們的智慧僅限於可以讓他們使用武器、防具,本能讓他們去殺活物,但是智慧卻沒有賦予他們躲閃的本能。可能是它們認為自己的防禦別人是不可能破開的。
但是現實就是這麽殘酷的,它們還是被挨個爆頭擊殺了。
在雷藏采集了第二塊樣本時說道:“大殿後面還有一個!大家再堅持一下。”
大殿後面的涼亭處的僵屍並不多,雷藏順利采集完了第三塊‘生命之樹’的樣本。就在雷藏在研究‘生命之樹’的碎片的時候雷藏他突然抬頭,雷藏發現有數十隻箭矢朝著自己射來。雷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出背後的雙刀,在切斷幾隻距離自己最近的箭矢在空中坐了幾個旋轉的動作將剩下的箭矢躲了過去,雷藏抬頭望去發現有一個武士在朝著自己放冷箭,雷藏一時間壓製不住了自己的情緒雙手拿著雙刀踩著房簷就向那武士衝了過去。
“雷藏不要去!回來!”科蕾姆急道。
“師父!不要去!”赤炎、秋月、初霜三人情急之下也跳上了房簷想要追上去,范海辛也直接跳上了房簷攔下了三人:“你們就別去了。”
“為什麽!”秋月拔出了自己腰間的不知火,刀指范海辛。赤炎沒有說話,他只是摘下了衣服上的飛鏢,眼神凌厲的看向范海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