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末轉而面對那精英魚人怪,他說道:“那個……落霞,你離得稍微遠一點。”
落霞輕輕“哼”了一聲說道,“我不頂怪難道讓你來?”
“又不是領主、變異領主或者boss,對付一個精英野怪,法師高手是不需要有人頂傷害的。”林末如此說道。
被攻擊到了的精英魚人拖著肥大臃腫的身軀朝著林末等人奔來。
持盾女戰士將手中盾牌砸向地面。她的語氣微微有些嘲諷:“那好,我倒是要看看一名法師如何一人擊敗六級精英。”
林末沒有繼續搭理她,而是全神貫注於那奔來的野怪。他開啟了急凍術技能,在短暫的延遲之後成功地將其冰凍在了原地。
因為場景是淺水區,所以冰凍時間延長了一點五秒。一點五秒的時間足夠林末完成兩次的輸出了。
而兩次的輸出就意味著精英魚人怪會會多損失百分之十左右是血量。在林末簡單暴力的操作下,在急凍術的效果消失之前,它的血量已經差不多只有百分之五十。
然後林末開啟了“冰薔薇”技能。其實他並不怎麽想用這個技能,原因是這個技能如此美麗,卻用在如此醜惡的魚人怪身上,這導致了他內心有些不舒服。有些……暴殄天物的感覺。
但是他目前又沒有除了“霜凍新星”外其他的強攻型技能,所以隻好這樣了。
寒冷的藤蔓攀上了魚人的身體,寒冰倒刺戳進它的身體。暗藍色的血澆灌在冰薔薇上,盛開的冰花如同藍色妖姬一般詭豔,在清晨的光亮中折射著微弱的光。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這個稀有型技能吸引了。不少女性玩家的眼中更是冒出了小星星。
這些長庭鎮的玩家自然不知道可以坐傳送陣去往血岩鎮找技能導師克魯斯,花費兩個金幣就可以學到了。當然,之所以是稀有型技能,是因為可學習此技能的名額是有限的。
他自然明白那些路人玩家的豔羨。在前世的時候自己也是很羨慕那些擁有稀有、史詩和傳說級技能的玩家。
然後他就去找到了技能導師,明確地問她要冰系稀有技能。然後,他竟然真的成功了。
於是,他得到了自己的第一個稀有技能。那時候的緊張和興奮以及喜悅,現在想起來簡直就是夢一場。
所以,林末對這個技能的認知是任何一個玩家都比不上的。不僅如此,他對冰系法術的理解也依然是旁人難以比肩的。
林末再次進行普攻,在此時他的目光掃過四周。他看見一名盜賊進入了隱身狀態,朝著精英魚人偷偷地摸過來。
林末眉頭微蹙,那個盜賊很明顯開啟了偵查術看到了精英魚人的血量,同時也知道自己的等級之高與攻擊力的強悍,卻依然選擇如此……該說他英勇還是說被近在眼前的收益衝昏了頭腦呢?
他的隱匿技巧很一般,或者說非常生澀。這也說得過去,畢竟不是所有高手都如同那個向自己發起衝鋒的騎士一樣。高手該有高手的矜持與孤傲。
林末看見他帶來,看了一眼那魚人剩余的血量。他點了點頭然後舉起手中法杖,然後一個火球再次飛出。火球重重地砸在了魚人精英的身體上。
魚人痛苦地裂開了嘴,嘴中尖銳的牙齒更加清晰地展露在玩家們的眼前。
林末搖了搖頭,一隻精英怪的收益其實並不高,沒必要為了它大打出手。雖然這裡的這些玩家都想要搶奪,那也只是說明他們菜而已。
在冰薔薇結束的刹那,那隻精英怪血量已經不足百分之二十了。
這裡要說的一下是之前林末打熔岩巨獸時一共使用了九次霜凍新星,這是因為那熔岩巨獸是變異精英,屬性堪比領主級野怪。
在領主級野怪之上還有變異領主,屬性技能堪比同級boss,而boss在林末眼裡已經是最高級的了,至少他在前世十二年的《天域》生涯中從來沒有遇見過變異boss。
林末抬起法杖,淡紅色的寶石上亮起了一層光暈。霜凍新星發動!那隻魚人精英瞬間被秒掉了。
然後他一個技能“閃爍”,來到精英魚人的屍體旁將其掉落的所有物品一下子全部撈走了。
他那熟練的動作讓那偷偷摸來的盜賊默默地懷疑起了人生。到底我是盜賊還是那個叫凜末的是盜賊?
他並沒有看到林末“霜凍新星”技能的傷害值,因為林末把它的血量壓在了一個不高不低的位置才用此技能完成收割。
雖然這個技能表現地是強悍了些,但是還在接受范圍之內。
盜賊默默地遊離了出去。似乎感知到什麽,他回過頭看了一眼那個名叫“凜末”的玩家,發現凜末的目光正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能看見我!”那個六級盜賊的心微微一緊。
然後盜賊看見,林末感知到了盜賊的回頭,對著他微微一笑……
然後盜賊覺得有些涼意,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中。
林末轉過身來看著雲依,雲依一臉興奮。她高興地說道:“原來法師是這樣玩的!還好我選擇了法師職業!”
“對了,你剛才使用的像是玫瑰一樣的冰系技能是怎麽得到的啊?”雲依眼眸中都是一顆顆星星。
林末莞爾一笑說道:“很簡單,你只要前往血岩鎮交給技能導師克魯斯兩枚金幣,並且首先要要求學習技能,然後她會傳授你此技能。”
“那麽這個技能叫做什麽名字呢?”雲依好奇地問道。
林末道:“叫做冰薔薇。”
“冰薔薇嗎……真是和它的展現一樣美麗的名字。”雲依輕歎著說道。
林末微微點頭,然後轉過身來對著落霞說道:“你看……我已經有辦法快速練級了!”他揚了揚手中的卷軸。那是從精英魚人身上爆出的物品。
“這是什麽東西?”落霞禁不住問道。她緩步走近,眼神緊緊盯著那張卷軸。
沉默了半晌落霞鼓著腮幫子,氣鼓鼓地說道:“這寫的都是些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