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恪看著哈利,一臉認真:“你可以選擇成為一個值得尊敬的巫師,沒有任何人或者事可以阻止你。”
哈利笑著點點頭。
“那條大蛇很有趣,它說它平時總是瘋瘋癲癲,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而且這段時間更加瘋狂了,但是好像它也沒有做過什麽壞事……”
盧恪笑著點點頭:“它是幾個腦袋說話的?”
哈利興奮地點點頭:“三個腦袋,聽上去根本不可能對吧?”
盧恪點頭:“像韋斯萊家的雙胞胎一樣一人一句?”
哈利點頭:“沒錯,真的很神奇。”
盧恪轉身和約翰娜對視一眼,然後笑笑:“確實很神奇。”
海格一臉興奮地點頭:“那真是一條很好看的大蛇,不過我覺得它不喜歡我。”
盧恪搖搖頭:“世界上很少有神奇動物不會喜歡你,海格。”
海格笑笑,也沒有再說什麽。
盧恪歎了口氣:“我們回去吧,這樣就足夠了,留在禁林裡面不安全,而且也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
海格點點頭,轉身就跟著盧恪準備回去。
但是哈利三個人加上馬爾福一起留在原地沒有動。
“盧恪?你是不是隱藏了什麽?”
哈利看著盧恪,一臉困惑。
盧恪轉身看著哈利,沉默了一下:“是的。”
哈利愣了一下。
海格和其他三個二年級小巫師也愣了一下。
“那是什麽?”
盧恪無聲地歎了口氣:“對於如尼文蛇,我有一點懷疑,但是現在我們不該就為了這個問題留在這裡。”
海格點點頭,然後歎了口氣:“該走了,我們還要送你們回城堡吃午飯,走了。”
他讓哈利幾個人跟著一起朝出去的地方走去。
這一路上他們不用搜尋什麽東西,速度很快,終於還是趕在午飯之前回到了城堡。
但是哈利幾個人始終沒有忘記那個疑問。
吃完午飯之後,哈利三人組又坐到了斯萊特林的長桌邊。
“你在懷疑什麽,盧恪?”
哈利一臉好奇。
但是盧恪搖搖頭:“我猜錯了。”
哈利愣了一下:“什麽?”
羅恩和赫敏看上去比他更驚訝。
盧恪笑笑:“我本來以為,如尼文蛇是感受到了什麽東西的威脅,而那個威脅,才是霍格沃茲裡面的問題所在,但是你說那條如尼文蛇很開心……”
哈利點點頭:“所以威脅不存在,你猜錯了,也就無所謂了?”
盧恪點頭:“但是既然我們知道了你聽到的聲音是蛇……”
哈利點點頭,然後陷入了沉思。
赫敏將一本厚厚的霍格沃茲一段校史合上:“我想能夠進入霍格沃茲城堡的蛇是不存在的。”
羅恩搖搖頭:“應該不是吧?我還在城堡裡面看到蜘蛛跑來跑去,蛇不也一樣嗎?”
赫敏點點頭:“城堡裡面是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東西,但是霍格沃茲裡面有強大的魔咒,絕對不允許沒有經過許可,能夠威脅到學生的東西存在。”
“也就是說,像是蛇類那樣危險的東西,除非得到了某位教授的許可,否則是不可能進入霍格沃茲的。”
哈利猶豫著開口:“如果……真的有教授允許了呢?”
赫敏一臉不相信:“那不可能,霍格沃茲沒有那樣失職的教授!”
約翰娜一臉無奈地伸手抓亂了赫敏的頭髮,打斷了她的發言。
赫敏一臉無奈。
盧恪只能笑著搖搖頭:“格蘭傑說的是對的,但是也許有蛇類真的留在了城堡裡面,哈利聽到的聲音不是假的,我們最好做好準備,或者快點解決這個隱藏起來的危險。”
哈利毫不猶豫地點頭:“我可以幫忙,無論做什麽都行!”
盧恪點頭:“到時候再說。”
然後他們就去享受周末的美好時光了。
深秋的霍格沃茲,難得有今天這樣晴朗的天氣,哈利和約翰娜馬爾福都有魁地奇的訓練,只有盧恪一個人留在了大廳裡面。
他必須仔細思考一下怎麽安排蛇怪。
一切的關鍵就是蛇佬腔,而現在哈利已經知道了自己是蛇佬腔,所以這件事也就無所謂了。
剩下唯一的問題就是,怎麽“確定”蛇怪的存在,還有它藏身的地方。
畢竟斯萊特林本人當初雖然只剩下了一點點智慧,卻還是完成了一個非常完美的工程。
只有這一點,盧恪到現在都沒有任何辦法。
如果沒有筆記本,就找不到密室所在的地方,如果不知道密室所在的地方,就不可能搶在蛇怪行動之前解決它。
如果不能提前解決蛇怪,那麽霍格沃茲裡面的任何人,就都在致命的危險之中。
這一切終究還是盧恪小看了對手,無論是筆記本裡面的湯姆·裡德爾,還是格林德沃的殘黨。
說到底,一切都是盧恪的問題,最後也只能由他自己來彌補。
現在他需要想辦法解決一樁五十年前的懸案,或者正式一樁傳言,或者確定一個切實存在的威脅。
無論如何,他還剩十四天時間,這是個很麻煩的事情,盧恪必須早點行動。
他開始猶豫,要不要直接去找鄧布利多,告訴他這件事。
就在盧恪這麽想的時候,約翰娜回來了。
盧恪驚醒,然後才發現現在已經是晚飯時間了。
“你坐在這裡一整個下午,在想什麽?”
約翰娜坐在盧恪身邊,看了他一眼。
盧恪搖搖頭:“我在想,那條蛇藏在什麽地方。”
約翰娜歎了口氣:“其實你可以試試,讓哈利和他說話。”
盧恪愣了一下,然後笑了:“怎麽可能……來不及了。”
約翰娜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我都忘了,這半個月它會是在休息對吧?”
盧恪點頭:“所以現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
約翰娜想了想:“這樣的事情,是不是該讓黑魔法防禦術課的教授做點什麽?”
盧恪愣了一下。
有那麽一瞬間,他簡直哭笑不得。
霍格沃茲現在的黑魔法防禦術課教授洛哈特先生到底是什麽個底細,大概沒有人能比盧恪更加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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