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駒,你怎麽來了?”
金麥基看到陳家駒和霸王花兩人頓時迎了上來,熱情地打起了招呼。雖然只是跟對方在‘富貴丸’號上只有一面之緣,可是金麥基卻覺得和陳家駒異常的投緣,相比之下對霸王花卻是沒有那麽親近,只是平淡地點了點頭。
“是金麥基啊,我來找楊sir,他在哪裡?”陳家駒看到金麥基也是神色一喜,有著熟悉的人總歸感覺要好一些。
“哪個楊sir啊,我們西區這裡可是有著好幾個楊sir?”金麥基開玩笑地說道。
“當然是楊圖了,他在哪裡?”
陳家駒這才想起楊圖的直接上司也是姓楊,而且還是一個大美女,為此他曾經羨慕過好長一段時間。不過在得知那位madam楊的真實戰績後,他心中的羨慕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相比起這種女強人類型的,他還是更加的喜歡自己女朋友那種乖巧和嬌小可愛類型的。
“頭現在正在休假中,你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以直接找madam楊……”
金麥基看著陳家駒說道,見他的神情有些不願,又開口說道:“……當然你也可以找文彬,現在重案組頭不在的情況下文彬負責處理重案組的一切事務。”
“哇,文彬又升職了?”
陳家駒驚訝地說道,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李文彬還是今年年初剛入的職,到現在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居然直接掌管一個總署的重案組,簡直是聳人聽聞。
“呵呵,你也不看看我們跟的頭是誰?”金麥基得意地說道,李文彬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
陳家駒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楊圖那個人不僅本領強,而且升官的速度也不慢,對下面的人更不用說了。哪怕是陳家駒,這些年來拚死拚活的賣命,現在也不過是中區警署重案組的一個小隊長,警署警長銜,底層的底層。即使中區警署重案組現在實際上已經以他為首了,可是在正式的名義上他還只是一個小隊長而已,連見習督察都不是。
而李文彬,金麥基他們入西區警署不過半年左右,如今一個個都是沙展銜,職位更是與他相當。哪怕陳家駒一向心大,此時也忍不住的有些發酸。
陳家駒和李文彬很快接了頭,李文彬這才發現九菊財團的胃口不小,一個西區還滿足不了他們。
“這個案子事關九菊財團,但是沒有任何證據,我們也是廢了好大得勁才找到這麽一點線索。”李文彬除了沒有說那些‘迷信’的話外,其他的線索倒是毫不猶豫的分享給了陳家駒。
同樣的,陳家駒也將中區警署那邊查到的線索分享給了李文彬。
“九菊財團?”霸王花倒吸一口涼氣,知道麻煩大了,也明白為什麽對方會那麽好心的將查到的線索分享出來,他們這是上杆子上門送人頭啊!
可是此時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不過陳家駒不愧是陳家駒,聽到九菊財團的名字他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大聲地說道:“九菊財團又如何,我早就看這些小鬼子不順眼,收拾的就是他們。九菊財團每年在我們這裡搜刮多少民脂民膏這還不滿足,居然還販賣毒品禍害我們華人,難道想要再度將我們變成東亞病夫不成?可惡!”
不愧是膽上長毛的家夥,李文彬和金麥基,孟超等人佩服不已的望向陳家駒,也就只有對方有著這個膽子在警署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不對,或許還有一個楊圖,不過楊圖的手段較陰,不像陳家駒這般硬碰硬。
“可問題是我們沒有絲毫的線索啊?”孟超開口說道。
“那也不一定。”
就在陳家駒和李文彬他們愁眉苦臉的時候,金麥基開口了:“據我得到的線報,那個莊園的主人是九菊集團的董事,但是名下有著一家屬於她個人獨有的餐廳,並且就在西區,或許在那裡會有著意外的線索也說不定。”
李文彬和陳家駒聞言頓時眼睛一亮,似乎發現了新的方向。惟有對金麥基比較了解的孟超小聲地在金麥基耳邊說道:“是真是假啊,莫不是你想去公款騙吃騙喝?”
“難道你就不想嘗嘗日本大餐的味道,聽說十分的帶勁哦!”金麥基臉上帶笑,在孟超耳邊小聲地誘惑道。
孟超眼睛陡然亮了起來,雙眼發直,不知道再想著什麽。很快的,他望著金麥基,堅定地點點頭,大聲說道:“這種有著巨大線索的地方,一定要去。”
當下,一夥人確定好了行動,當下向著目標而去。
“哇,好奢華的餐廳啊,幾乎趕得上五星級大酒店了,這些小日本鬼子真有錢。”孟超看著餐廳中那些奢侈的裝修,眼睛都花了,喃喃地說道。
“這麽有錢還販賣毒品,肯定是那些髒錢。”陳家駒不屑地說道。
領路的服務員將李文彬, 陳家駒一行人一直領到一個雅間中,眾人紛紛做下,孟超最先大聲說道:“快看看,有什麽好吃的都叫一份上來。”
“我們是過來查案的。”陳家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工作不忘填飽肚子嘛,不填飽肚子,哪裡有精力來查案。”金麥基在一旁助攻道。
“有理,不過這裡的東西好貴啊!”
陳家駒重重地點了點頭,他本來就是一個大肚漢,每次辦案的時候餓肚子總是最難受的,還會影響行動。中區警署作為港島數一數二的警署,無論是裝修還是武器裝備以及高科技建設方面都是一等一的,可是對於下面的人實在是太吝嗇了,不說辦案的時候警察沒有飯吃,而且警員自行購買的時候往往拖延甚至不給報銷,要讓警員自身承擔。
每一次的報銷,下面的警員都要寫上一大堆的話,還有連七八糟的證明和發票,就這樣還經常拖欠。久而久之之下,再沒有幾個人願意去跟那些吝嗇鬼扯談。
也難怪這些年中區警署越來越差,要不是還有著一個陳家駒當門面,恐怕情況會更加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