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署長看到楊圖的時候也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別看他表面上鎮靜,可是心中對於楊圖的情況還是十分擔憂的。相比起李文彬等人的懵裡懵懂,身為港島警務處的高層,他可是知道許多人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的秘密,對於那些陰陽師和忍者的實力也有著一個大致的預估。
真的要打起來,哪怕是正面對決,這夥人也足以輕松消滅一支上百人的飛虎隊精銳。要是玩起暗殺的話,恐怕哪怕是駐石崗的正規軍隊全部出動也不一定能夠對付得了這些神出鬼沒的超凡者。
更別說這些人中還擁有著各種邪門歪道的奇異本領,只是對於同樣作為修行者的楊圖來說大部分的手段都不頂用就是。
“你準備怎麽辦?”馬署長開口問道,他知道以楊圖的性格定然不會輕易的咽下這口氣。就如當初的林正風一樣,哪怕因此造成了林正風退出警隊!
楊圖微微露齒一笑,神情中頓時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森然:“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既然他們率先動用了修行者前來找麻煩,那也就別怪我破壞了規矩……東瀛太遠暫不好說,但是在港島的九菊一派就別想有著什麽好下場了。”
以楊圖現在的實力,他不去找其他修行者的麻煩對方就要燒高香了,可是偏偏還有人自找死路。正好,楊圖對於其他修行者也是十分感興趣,尤其是那些有著傳承功法的修行門派,說不定還有著什麽以前殘留下來的寶貝也說不定。
“什麽時候動手?”馬署長看到楊圖的神色就知道他主意已定,當下開口問道。
“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回林氏醫館,和師傅一起出手。”楊圖也沒有隱瞞,在座的幾人都是他最親近的人,再說也隱瞞不住。
“不然的話,我怕對方得到消息立刻逃了,到時候可是白跑一場。”
“頭,我們跟你一起去,乾他個混蛋……”金麥基和孟超當即開口叫了起來,李文彬也想開口,可是又擔心自身拖累了楊圖,因此慢了一步。
“不用。”楊圖斷然拒絕。“這次的情況不同於以往,那些小鬼子的手段十分陰毒,而且旁門左道數不勝數,一不小心的話就很容易中招,你們還是遠遠避開的好。”
楊圖沒有多說,離開了警署直奔林氏醫館。他到林氏醫館的時候林正風也是早有準備,一身的家夥事都準備齊當,看來師徒倆的行事作風都是一樣的。
既然對方想用修行人的方式來處理,那麽他們就用修行者的方式來解決。
雖然林正風的臉色十分平靜,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九菊一派偷襲楊圖的事情讓他非常生氣,決定徹底斬斷九菊一派在港島的觸角。
之前他人單力薄乾不了,現在有著楊圖在,一個戰鬥力強大,一個見多識廣,精通各種修行界的知識,師徒倆聯手足夠九菊一派喝一壺的了。
在臨走之前,林正風和楊圖將林芝帶到了西區警署,由李文彬他們負責保護,也省的他們多想。在馬署長他們目送下,師徒兩人走出了警署,進入了無盡的黑夜中。
“你們今晚就留在警署內,不過不要大意。”馬署長望著楊圖他們遠去的身影,似乎做了某個決定,匆匆地說了一聲後就離開了。
……
九菊財團坐落在中區中心地帶,一幢裝修的十分華麗的商業大廈都是九菊財團的,佔地近二十畝,這在寸土寸金的港島可謂是十分奢侈的,也同樣給人帶來一種財大氣粗的感覺。
不過也正是因為小鬼子的這種財大氣粗,才使得很多人甘心被其利用。
這也是楊圖想要速戰速決的原因,對付那些九菊一派的忍者和陰陽師倒不可怕,煩的是那些為了金錢出賣良心的人。尤其是港島這個地方,有錢就能夠為所欲為,更加堅定了楊圖迅速出手的決心。TV更新最快https://://
“走。”
楊圖和林正風沒有多看,兩人十分順利的潛入了九菊大廈內。那些在外的保安也算得上嚴密,可是面對楊圖和林正風兩個修行者,就算是那些忍者都不一定能夠發現蹤跡,更別說這些只是普通人的保安了。
據楊圖所得到的情報,九菊一派最近來到港島的有著四五十人,除了那些正規的集團骨乾,真正的修行者應該不到四十人左右。再除去楊圖今晚斬殺的,此時留在九菊大廈內的應該只有著剩下的五六人。
很快的,楊圖和林正風將整個九菊大廈都搜了一遍,意外的發現九菊大廈內除了那些普通人保安之外再無他人,沒有一個修行者。
楊圖和林正風互相望了望,林正風開口說道:“沒有九菊一派的人,甚至我還發現某些可放置法器的地方也沒有了。哪怕對方真的留在這裡,此刻也已經離開了。”
“還是慢了一步。”楊圖皺眉說道。
林正風正想開口勸說,突然大廈外傳來警報聲,楊圖赫然看到大廈外一臉出現了十幾輛的警車,正在向著九菊大廈包圍而來。
“怎麽回事,難道老馬說通了那些鬼佬準備查封九菊大廈?”林正風疑惑地說道。
楊圖聞言心中也是一喜,可是很快的就覺得不對勁。他到底是體制內的人,對於警隊的那些高層和頂層的那些鬼佬都有些了解,絕對是有好處一擁而上,遇到麻煩直接甩鍋的高手。九菊財團財雄勢大,又是事關兩地的邦交,那些鬼佬會那麽好心的同意。再說,就算是那些鬼佬真的昏了頭,可是以對方的作風,也絕對做不到如此的雷厲風行,他們沒有那麽大的魄力!
“不好,這是九菊財團的陰謀,我們不能被警察發現,不然的話怎麽也說不清……”
楊圖很快就想清楚了九菊財團的陰謀,這是硬的不行玩陰的,江湖上的不行用官道上的手段。一旦楊圖真的中了算計,恐怕港島警隊不但無法為楊圖提供庇護反而成為了追擊他的利器,用官面上的手段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