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結束托尼什麽也沒有吃,梅將剩下來的食物全部都放在了桌上,防止托尼餓了,到時候沒有吃的。
梅什麽也沒有多說,在吃完飯後將家務全部做完,打了個電話給彼得的老師,暫時請了三天的假期,這三天的假期就是給彼得解決問題了。
梅是相當開明的家長,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麽可怕。
彼得對於此非常的高興,也相當的感謝梅的幫助。
所有的事情都處理之後,梅就將自己關在了自己的屋子當中,自己獨自一人將自己關在屋子內,防止什麽意外的事件發生。
如果彼得走了,到時候整個屋子裡就剩下了孤男寡女。到時候如果出現意外,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彼得吃完飯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裝備。
便前往了自己發現托尼的垃圾站,想要從那裡著手調查,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
身為高中生的都被雖然不是什麽專業的偵探,但是還是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份來做文章。
一個高中生在垃圾站附近轉悠,也沒有什麽人會想太多,頂多認為是那些腦子發熱的孩子又在做什麽公益。
彼得在那些路人怪異的目光之下,不斷的在垃圾站周圍翻翻撿撿,尋找著自己能夠用到的線索。
幾輪翻找之後也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這讓他不由得大為失望。
開始之初就受到了這麽大的失敗。
如果是一般的孩子,自信心早就已經被打擊的體無完膚了。
彼得的自信心還是相當不錯的,他並沒有因為一次失敗而徹底放棄。
這不管怎麽樣,都牽扯到了一條人命,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輕言放棄。
人來人往的街道,汽車的鳴笛聲給了他全新的思路。
或許他打從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在紐約市這座先進的現代化城市當中。各個街道口其實都有攝像頭,有私人的也有公家的。
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皇后區這裡的治安,並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麽好。街頭鬥毆幾乎就是常有的,事情一到夜深人靜,停車場或者是某個小巷子裡,就有人會在那裡尋釁滋事。
這些攝像頭在安置之初就是為了防止這類事情的出現。
他仔細的觀察著周圍可能拍攝到這裡的攝像頭,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找到了對面一家律師事務所的攝像頭。
當然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攝像頭拍攝到了這裡的畫面,但是那個攝像頭是紐約警察局的。
給他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前去紐約警察局調查這件事情。
所以他只能將目標放在了這家可憐的律師事務所中。
因為早已入夜,律師事務所當中已經沒有人在值班了,律師們都已經回家休息。隻留下了一個負責這裡文檔安全的安保人員,還在值班。
彼得只不過略施小計就打暈了這名安保人員。
面對著超能力者就要做出什麽些小動作,普通人是根本沒有辦法應對的。
彼得非常輕松的便在安保室的電腦當中找到了今天攝像頭的錄像。
攝像頭錄像當中清楚的顯示著,托尼是從另外一條街道緩緩的走過來,在走過來的時候身上就已經非常破爛了,臉上厚厚的一層黑灰擋住了原本的容顏,所以沒有人認出他來。
再加上身上穿的跟流浪漢似的,讓人下意識的就拉開了距離,不想要靠近。
既然已經成功的找到了線索,只要順著這根線找下去,就一定能夠找到真相。
彼得跟隨著攝像頭所提供的線索,一路找到了托尼最開始所在的地方。
這裡是一個廢棄的社區,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至於裡面有沒有人那就不得而知,原本政府計劃是在三年內將其拆除建造新的公寓樓,但是因為財政緊張,再加上各種各樣的問題層出不窮以及外星人入侵等等等等。
導致計劃提前腰斬,要花錢的地方還有很多很多。
像是這樣廢棄的社區並不在少數,還有很多是因為年限一致。這些大頭已經無法再承受他們這個年紀無法承受的重量。
上個世紀建造出來的大樓,這個世紀還要再繼續使用的話,光是維護的費用就高的嚇人。
如果不是什麽歷史重要建築的話,基本上是不會保留的。
彼得蕩著蛛絲熟練地進入到了社區當中,社區原本的水泥路面,因為長時間沒有人經過,早就已經積上了厚厚的一層淤泥。
這些淤泥是在下雨的時候衝刷到這裡來的,最近幾天才下過雨,所以這裡出現淤泥並不值得意外。
幸好這裡似乎並沒有人住的樣子,隻留下了一條行蹤。 看樣子就是我是托尼走出來的時候留下的痕跡。
彼得拍拍自己破壞了現場,順著這個痕跡射出蛛絲,蕩秋千似的尋找著下一個著陸點。力求不破壞這裡現場的痕跡。
跟隨著小印走到盡頭,是一間破爛的屋子。屋子的門在風的吹動下,咯吱作響。彼得走進到這破屋子當中,剛進屋子便看到地上散落一地的鋼鐵零件。
結合這些零件上的塗裝以及底色,他可以清楚的判斷這些,就應該是鋼鐵戰甲的零件了。
作為一個鋼鐵俠狂熱的粉絲,他對於這些東西再熟悉不過了。
彼得抬起頭,看著頭頂上那個巨大的大洞,雨水順著大洞不時地滴入到了屋子當中。
顯然這就是托尼當時在撞擊的時候留下來的,站著的碎片不可能僅僅只有幾個,而且彼得不可能憑借肉體就可以飛行,這說明戰甲一定還留在這個房間當中。
彼得帶起了手套,四下尋找。功夫不負有心人,沒花幾分鍾的時間,他總算是將整個房子裡所有的零件全部都收集完畢。
雖然不知道這些零件如何才能拚裝起來,但是找到帶走總比丟在這裡吃灰好。
事件到這裡暫時畫上了一個句號,從這裡開始,彼得已經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了。
他將這些鋼鐵戰甲零件塞入到自己的背包當中,當著蛛絲離開了這荒廢的社區。社區又重新歸於安靜,好像就沒有人來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