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一臉的嫌棄的表情,天知道他現在手有多麽的髒,他本人並沒有潔癖,只是這種味道……
兵糧丸…
徐素安慰道:“兵糧丸這可是個好東西,可以看你現在辛苦,可是這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有本事你去做做看,保證讓你爽一爽。”徐林沒什麽好氣的說,哪怕這個人是他的後輩。
“馬巔峰,你看看那是什麽?”徐素忽然用手指向山下的某個地方,那裡有著整齊的步伐,嚎亮的口號。
“那是…”徐林不自覺地眯起了眼睛,將內氣聚於眼睛之中望遠,不一會兒她他就看清楚了,驚訝道:“不好,是韓國軍隊!”
他已經完全看清了。
是韓國軍隊三大軍團一滅卒軍,三大軍團都是皇帝親自任命,韓國的每一任皇帝都將軍權牢牢的握在手中。
並且每個軍團都是由特殊兵種組成的,滅卒軍特殊兵種是韓國首都墨寒卒
只要不出現什麽昏君,又或者別的更強大的國家兵臨城下,韓國或許能夠綿延千萬代。
“不就是韓國軍隊嗎?難道你就這麽膽怯了,我們也是可以與之一戰的。”徐素站了起來質問,她很清楚現在的他們有多大的戰鬥力。
不弱!
徐林想要反駁,他從山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墨韓卒,心道名不虛傳的同時解釋道:“我這可不叫膽怯,只是你並不知道他們究竟有多麽的強,韓國三大軍團之一,看樣子還是專門朝向我們而來的。”
“來者不善!”他對這個詞特意加重了語氣,表情也變了,眉宇間透著一種嚴肅…
徐素晶瑩透亮的眼睛看著徐林,準確一點可以說是看著他的臉,臉卻是好看的,但沒有什麽屁用。
看不出他是什麽想法,便站著俯視徐林問道:“那你現在是戰還是逃,無論如何我都會支持你的,因為你制定出最佳的路線。”
徐素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態度很簡單ーー無論如何,我與你共同進退。
徐林視線還是放在那裡,一步也沒有從墨韓卒上離開,對於徐素的俯視他表現也不怎麽在意。
良久…他才說:“不能戰鬥,逃跑是一定要逃的,不過在此之前必須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我徐林出手必不打空!”
徐林從來都沒想過灰溜溜的逃,哪怕他知道墨韓卒並非是他們的人可以戰勝,哪怕是最弱的特殊兵種都有凡人難以戰勝的特性。
墨韓卒特性徐林也不陌生,在內測時期他就知道它的特性是ーー墨卒。
墨卒特性,可以人敵軍進入到失明狀態,你只要靠近墨卒,你的眼睛前面的只有一團墨…看不清!
特性和戰法不一樣,特性是永久的,而戰法只有發動的那一刻有效,兩者孰重孰劣誰也說不清楚。
……
……
韓岩感覺有人在叫看他。
“哪裡,有人……”
他別過腦袋,看到不遠方的谷山,隨著軍隊的行進,山越來越大了。他,卻並沒有看到是誰在偷窺他?
“算了,墨韓卒不可能有人敢看!”
說完這句話,他猛然轉頭,並且從自己箭囊中抽出了一根箭,迅速的抬弓瞄準發射,一氣呵成。
“看來沒人。”
他站在軍團的正前方,坐在一瓶墨黑色的名馬上,屁股下是冰冷的鐵馬鞍,身後還有這一群士兵。
那群士兵挎著準確的步伐,沒有一個是不標準的,也沒有一個在做些其他的事情。
……
……
這是什麽情況?我下面差點就被射中了,究竟是哪個家夥和我有這麽大的仇和怨。
徐林腦子裡一片茫然,這種讓自己差點太監的一箭,讓他精神和情緒都到了極限,心跳都變得忽快忽慢,想好好抱報這一箭之仇。
“你喵的,竟然敢射我。”
只要是個人下面被射了一箭,都會發怒的,特別是男人,哪怕沒有被射中。
“不要因為憤怒失去理智,大不了練葵花寶典,那種過時的武功徐家還是有收藏的。”
說話人正是徐素,她面帶狡黠的笑意,穿著一身黑白袍,乍看起來有點仙風道骨的意味。
沒想到我這後輩還會如此漂亮?徐林將插在樹乾上的箭拔了下來,等等,什麽葵花寶典?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廢嗎?以後別在我面前提什麽葵花寶典,我徐林哪怕玩遊戲也不會自宮的。”
涼州有一點很吸引徐林,那就是因為這個周有很多出名的武功,徐林身上的風流經決早就想換了。
不過葵花寶典是萬萬不能的。
“真的不試試嗎?很厲害的喲!”徐素循循善誘,並且首次用了魅惑的語氣說,她可能是放飛了自我。
“不。”徐林用手捂著胸口:“差點就被發現了,他應該明明就是養氣境吧,居然能給我入天境的壓力。”
是的。
就是剛才他感覺到一股壓力,整個人似乎都要喘不過氣來,那就像是入天境武者的力量。
“你應該知道軍團有著一種勢,有個詞叫做萬眾一心,你所面對的不是一個人的力量,而是整個,軍團的力量。”
徐素教徐林之心又出現了,看到徐林不懂的事情就忍不住多解釋一番,她真的很喜歡教徐林,就在剛才覺醒了這個癖好。
在這谷山半山腰上,他知道自己是藏不住了,原本軍團離自己只有千米,但軍團出現在五百米開外。
並且,看得一清二楚。
領頭的將領穿著黑色的盔甲,雙手始終不離開武器,粗糙的手和老樹皮一樣。身材消瘦,卻給人一種不可忽視的強大感。
好家夥,絕逼是你射了我一箭,以至於我徐林差一點就變成太監了。
念頭剛想至此,徐林就咬牙切齒的起來,他並非是一個小氣的人,只是這件事情誰都不能忍。
“將軍?”徐素小心翼翼的問道,她搞不清楚徐林為什麽面目變得如此可憎,不就是不小心被射了一箭嗎?
她瞟了徐林一眼, 唔,怪不得會生氣,不小了。
徐林此時的想法卻不在這裡,他現在隻想好好報了箭之仇。
那麽,接下來要怎麽做才好?
一拳頭把敵人打飛?
那是拳頭硬扛這種不科學的事是不可能成功的,他又不是某個光頭強者,但眼前這場仇必須要報——如果變成了太監了,我就很難能有後代,最重要的是,男人的尊嚴。
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一下抓起一把兵糧丸,這些東西塞在嘴裡ーー是的,他揉出了一個口袋的兵糧丸。
“來,讓我來試試都曾經的賤之劍法!”
徐林這麽做並非胡說八道,而是仔細回憶了過去,內測時他不是被某個怪老頭抓走了嗎?
那種我行我素的老頭,逼他練賤劍的日子就不想說了,簡直就是說多了都是淚呀!
節操都快掉光了。
沒錯,那劍法本身就這麽操蛋。話說回來,也不愧是怪老頭教的劍法就是不一般,他曾經說過這套劍法很強。
不知不覺的就運起了那套功法,劍法的內氣運行路線他也記得,“希望會和傳說中那樣,我可是很想要偷特性的。”
偷特性是一碼事。
最重要的是報一箭之仇。
同在一旁的徐素一臉奇怪的神情,此時此刻,她可以感覺到徐林的內氣運行路線,“這功法運轉路線,真是好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