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對於他們自己來說,易容術不是好處反而是壞處了。
所以,他相信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人知道易容術。
莫西、胡鈍海、族長目前是他們知道的幾個會易容術的人,林生應該是不會易容術的。
畢竟一開始林生其實就是族長推出來想要當替罪羔羊的。
若是林生會易容術,那麽,族長想要推林生當替罪羔羊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族長見對方一連問了他兩個問題,在對方問完第一個他又問回去了之後對方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直接問出了第二個問題就等著他回答。
他明白,現在他是不說不行的。
哪怕他並不知道安言到底為何這樣問。
“原本歷代會易容術的只有歷任族長和族老,但據我所知,現在還有別的人也是會易容術的。”
“族長可知道有誰?”
他明明都說了易容術按道理應該只有族長和族老,安言為何就確定他還知道有別人會易容術?
他張了張嘴,猶豫了一會兒最後迎著安言迫人的目光說道:“我兒子大壯和兒媳惠娘。族老那邊應該還有更多的人,對方知道我將易容術交給了大壯和惠娘,所以哪怕我知道其實他將易容術教了不少人,我也不能多言。”
安言明白了,看樣子莫西和胡鈍海都是族老身邊最親近的人。
那麽問題來了,族老是山木一族實際掌權人,他會讓一個不是山木一族的人學習本來就應該是山木一族族長和族老才能研習的易容術嗎?
“山木一族背後的印記是天生的嗎?”
這是安言第二次針對這個印記問族長了。
族長再是不明白打破地是發生了什麽事,也明白了他們山木一族的印記出了點問題。
但到底是什麽問題,他現在要比安言更急於知道真相。
“我們山木一族的人印記是天生的。千年以來,也有山木一族和外族的人成親,但他們生下的孩子大多都是沒有印記的。沒有印記的也就不是我們山木一族的人。”
“比如說,留青。”
“其實山木一族的人越來越多才能更好的將山木一族的人壯大。要想山木一族的人快速變多其實最好的方式就是和外族人結合,但很可惜的是,山木一族的人只能和山木一族的人才能生下有印記的人。”
“也就是說,山木一族的人是一定有印記的?”
“是啊。”
“你們山木一族的人見面的時候驗證對方的印記嗎?”
這是什麽問題?
再順著安言的話一想,大家每次見面的話都要驗明正身,那場面……
“那倒不用。如果是第一次接觸的新人自然是要看一下印記的。可後面已經見過了幾次,那就不需要再驗證什麽印記了。”
安言想了想還是對族長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抓了你們不少族人,而我們抓住他們也是憑著他們背後的印記。”
為什麽要在一個族長面前告訴他,他的族人被抓了的事情。
“但我們最近遇到了兩個人,會你們山木一族的易容術,還和你們山木一族有密切聯系,然而,這兩個人背後並沒有什麽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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