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還真讓易飛碰到了不死鳥的大本營,位於浪裡小白蟲西南方向的一片海域大概有七八座專屬島全是屬於不死鳥聯盟的,看來他們也是就近結盟,共同發展的。
易飛先上了一座不死鳥聯盟成員的島,那名玩家乍一見竟然有人開著快艇登陸了,嚇得不輕,提著木棍就上來了。
這哥們看來最多就七八級,連左輪都還沒造出來,易飛也懶得理會他,提槍幾發子彈將其打跪。
易飛倒也不不著急補死這名玩家,隻說道:“這個你就不要怪我了,告訴你們聯盟的我始皇打錢,讓他趕緊收拾收拾,我馬上要拆家了,該賣的賣,該送的送了啊。”
說完他就從背包裡掏出了土製手雷,往那座幾十平米的火柴盒造型的房子丟過去。
連續數顆手雷扔過去,爆炸產生的衝擊力很快破壞了隱藏的地刺陷阱以及防護欄。接著易飛就用手工炸藥包直接把整棟屋子鋪滿。
轟!
衝天的蘑菇雲拔地而起,那名玩家看著自己的家瞬間被移平,工作台,熔爐,睡袋,甚至領地櫃都成了渣,換句話說開服到現在一個多周時間,他的成果全部都沒了,只剩下一堆解鎖的配方。
如果說高達一萬點的領地櫃沒有被炸飛的話,要複原這些設施除了材料其實也花不了多少時間,但是領地櫃一炸,一切白費。
其實正常情況下,是沒有哪個玩家會花費如此多的手工炸藥包來摧毀一棟毫無價值的建築的,因為這實在是相當不合算的買賣。但是易飛並不在乎,這些東西他只需要動動手指就能搞定。
“瘋子!”
那名玩家歇斯底裡的吼道,他雖然不知道易飛使用的炸藥包多值錢,但是他知道市場上的火藥有多值錢,這麽多炸藥包就為了炸他一個破屋,不是瘋子是什麽?
“好了,別怪我太毒了,隻怪你們聯盟喜歡以多欺少,退盟吧,這盟沒前途的。”
易飛聳聳肩轉身離開,他接著連續入侵了五座島嶼,如法炮製一般的摧毀了他們的家,這足以給這些小年輕們造成一點心理陰影了。
到了第六座島,易飛終於遇到一點好玩的事情了,不死鳥的五個成員同時守在了島上。一看到易飛的快艇到了島嶼附近,僅有的三把左輪就開始招呼,其中那個我始皇打錢也在裡面,他的裝備爆光了,此刻穿著的只是棉衣棉褲,正指揮著幾人進行防禦。
易飛無法在操控快艇的時候對岸上進行射擊,隻好先拉開了距離,不過他很快又找到了方法。
島嶼畢竟也有球場大小,來回跑動也需要時間的,所以他乾脆開足馬力,繞到了島嶼另一側佯裝登陸。
不死鳥眾人以為易飛要在另一側登陸,急忙撒腿趕過去,等跑到了位置,卻又發現易飛的快艇開走了,往其他方向登陸。
我始皇打錢看出來易飛的的想法,不由得氣憤道:“他這是在遛我們呢!弟兄們分開,一人把守一個方向,只要他敢上岸就給我開槍!”
可惜始皇打錢忽略了一個問題,這座島四面都是沙灘礁石,從哪兒都可以上岸,但是他們僅有三把左輪手槍,如何能防得住?
連續試探了幾次,易飛選擇了有沙灘的一面發起了進攻,另外幾處的礁石灘不好行動,也怕把快艇撞壞。
好巧不巧,防守這個沙灘的正是幾個小時前剛被易飛送回家的滄浪一生,易飛故技重施,將衝鋒艇開上了岸,然後拿出單管霰彈槍就朝他衝過去。
“他從這邊上岸了!”
滄浪一生大聲吼道,隨即朝快速近身來的易飛連連開槍,一連六發子彈打光,滄浪一生驚愕的看到中了四發子彈還沒倒的易飛上來朝他胸口噴了一槍,火光一閃他就跪地不起了。
易飛看了下血量,還有將近兩百點血量,穿著完美鐵皮套裝的他防禦值達到了49點,即使中了普通左輪手槍四槍也毫無大礙。
“你穿的什麽裝備?!什麽等級!四槍命中,你早該倒了!”滄浪一生簡直懷疑自己和易飛玩的是不是一個遊戲。
“對不起,你還不配知道哦。”易飛笑眯眯的切換成半自動手槍照著滄浪一生的腦袋開了兩槍,對方頓時飛升。
重傷跪地的玩家仍然擁有一百點的血量,這一百點血量會在一分鍾內流盡,易飛兩槍下去雙倍傷害就能打光。
滄浪一生前腳涼涼,我始皇打錢後腳趕到,看到易飛腳下的背包,他當即吼道:“一起上!乾死他!”
說完, 始皇打錢和另外一人舉槍就朝易飛射擊,其余兩人各手持鐵斧和木棍衝了上來。
他們倒也不怕傷到自己人,易飛看對方這架勢是要拚命了,當即後撤,隨手往他們身邊扔了一個手雷,然後往衝鋒艇邊上跑。
手雷的爆炸倒是阻礙了始皇打錢他們的攻擊,但是兩個手持近戰武器的玩家卻不要命的朝他衝上來。易飛乾脆冒著中彈的風險,朝二人連連開槍,剩下的七發子彈盡數沒入了這兩人的身體,不過這並不致命,他們衝到了易飛面前,斧頭和木棍上下齊攻,易飛躲開了斧頭的攻擊,但是沒躲開木棍攻擊,這種近戰鈍器傷害可是忽視防禦的,隨即二十點血量不見了。
兩個人的近身攻擊給了始皇打錢換彈的機會,乘著易飛被糾纏,他和另外一人直接衝了上來。
易飛這下可真急了,他還是托大了,半自動手槍的殺傷力太低,面對四個人的夾擊,他多半得掛在這兒。
“不行!可不能死在這兒!”
就在我始皇打錢繞到快艇後面,準備爆他的頭時,易飛突然趴到在地,暗自從背包裡掏出了一枚土製手雷,並拔掉了引信。
四人都愣了一下,沒搞清楚易飛這是投降還是裝死,幾人剛走近,易飛忽然翻過身,手裡捧著的手雷轟的一聲炸響,所有人都只看到一片火光,緊接著便陷入短暫的昏厥之中。
硝煙散盡,沙灘上留下了一個坑,易飛從地上爬了起來,吐了吐嘴裡的沙粒,滿臉烏黑的看著四個跪地的家夥狂笑不已。
“哈哈!爽不爽!就問你們流批不流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