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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門道士》第92章 王濤的回憶{二十九}
王大爺今天不知道怎麽的,一張老臉上看起來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王濤見狀,心裡狐疑的開口詢問:“王大爺,你今天看起來怎麽有點兒,有點兒不太高興啊?是不是誰招惹到你了?”

  “誰也沒招惹我。”

  “嗯?”

  不知怎麽的,王濤總覺得王大爺沒有說實話,不過既然人家不願意說,他也不好在追問下去,所以只能尷尬地站在原地不停的搓著手掌。

  心裡正不停的打鼓,王大爺似是自嘲般笑了笑:“哎,想我活了大半輩子,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慘不忍睹的事情。”

  說話間,他已經把自家大門打開了,而且還伸手招呼王濤一起進來。

  王濤輕車熟路的顛兒顛兒跟在他身後進了院子。

  一進院子,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兩旁木頭架子上,芬芳豔麗的牽牛花。

  此時正值炎熱夏季,花開的正旺,時不時還會有陣陣花香飄進王濤的鼻子。

  兩人穿過院子,徑直進了堂屋。

  一進屋裡,王大爺就從牆角處的小木箱裡掏出一遝黃紙和一把剪刀。

  就在王濤錯愕的眼神中,王大爺將剪刀和黃紙紛紛放到了桌面上:“臭小子,會剪紙錢嗎?”

  “啊?”

  “啊什麽啊,我問你會不會剪紙錢?”

  “會是會...”

  對於王濤來說,剪紙錢簡直是太過輕松了,要說他為何學會了這門手藝,還得感謝村裡的老張叔。

  自打王濤到了村裡,老張叔對他就很是照顧,不但給他分了一小塊地用於耕種糧食,還時不時的教他一些簡單的小手藝。

  這些小手藝看著不起眼,但有時候王濤就是憑著這些小手藝,才能額外的獲得一些錢財或是口糧。

  一想到老張叔,王濤這心裡又開始有些想念他了。

  因為自打前年春節期間,老張叔說是要到山外處理一些瑣事,可直到現在也沒見他回來過。

  在這村子裡,王濤最親近的人就是老張叔,如今都快有兩年沒見過他了,所以心裡很不是滋味。

  【標注;之前書中交代王濤的詭異身世,說起他當時落難來到土粒村,那時候他的實際年齡是七歲零九個月。

  目前這件事情是王濤十八歲時回憶六年前的事情,所以這是十二歲的事。

  至於再後來老張叔和王濤上山打獵失蹤的那次,就是王濤十八歲的時候了。】

  見王濤忽然沉下來,王大爺衝著他的腦袋輕拍了一下:“臭小子,話說到一半兒怎不說了?”

  被他一拍,王濤才從回憶當中掙脫出來,伸手在鼻子底下搓了搓:“剪紙錢倒是簡單,不過老張叔臨走的時候曾千叮嚀萬囑咐,說是在他沒回來之前,我不能在幫別人做這個剪紙錢的事情了。”

  “那又是為啥啊?”

  王大爺眨眨眼睛頗為不解,坐在王濤對面的椅子上拍了拍桌面:“你既然會這門手藝,那還不使出來,那不是瞎{浪費}了嗎?”

  頓了頓,便再次開口道:“我要不是老眼昏花,還能用的著你來幫忙?”

  “這...”

  王濤有些為難的撓撓腦袋:“王大爺,不是我不肯幫忙,只是老張叔說我要是這樣做了,會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您看要不還是找別人...”

  “老張叔老張叔,張嘴閉嘴的都是那個死老頭子,他到底給你吃了啥迷魂藥了?整的你對他那麽言聽計從?”

  對於王濤的說法,王大爺很是不以為然,他十分反感王濤對老張叔那麽信任。

  要說這事兒,還得提起王大爺以前和老張叔的一些過節。

  記得有一年,王大爺上山打獵,逮到一隻皮毛雪白的野山兔,心想著回家扒皮燉了,再配上一壺老酒,那得有多帶勁兒。

  可誰知道他剛剛踏進村子,就被老張叔給攔下了,還說讓他趕緊把這隻兔子放了,說是要不然以後有他的苦頭吃。

  一聽老張叔說讓把兔子放了,王大爺當場就不樂意了,與他爭辯道:“兔子是我抓的,憑啥聽你的說放就給放了?”

  老張叔也沒同他多講廢話,直接從他手上把兔子給搶了,然後當著他的面就把那隻受了傷的兔子給放生了。

  王大爺有苦難言,受了窩囊氣又沒處說理,有心想要和老張叔打一架,可奈何老張叔拳腳功夫了得,自己又不是他的對手。

  沒辦法,火大的王大爺也只能站在原地衝著老張叔連聲怒罵。

  當時有很多圍觀的村民都過來勸解,說是不就一隻兔子嗎,下次再上山打兩隻唄,人家老張叔這也是為你好,萬一你要鬧出啥岔子,最後倒霉的還不是只有你自己嘛。

  見有這麽多的村民維護老張叔,王大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最後跺跺腳,只能自認倒霉灰溜溜的離開了。

  自那以後的王大爺就再沒有和老張叔說過話,任誰勸都沒有用。

  本來呢,王大爺都已經快要將老張叔這個人忘的一乾二淨了,誰知今天卻又聽王濤忽然提及,於是這火氣呀,就忍不住的‘噌噌噌’直往腦門上湧。

  王大爺氣的手腳發抖,眼前發黑,伸手指著門外:“你給我滾出去!去找你的老張叔吧,我這兒不歡迎你!”

  王濤萬沒料到王大爺忽然之間,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得,他有些錯愕的張張嘴巴,剛想說兩句話吧,卻在這時候忽然想起了王大爺和老張叔多年的恩怨來。

  先是在心裡暗罵一聲自己蠢,王濤剛想過去扶著已經開始搖搖晃晃的王大爺,卻被他無情的拒絕了。

  “嘭!”

  隨著一聲悶響,房門已經被緊緊關上了。

  “王大爺!您看您這,哎。”

  王濤伸出的手始終僵在半空,他已經沒什麽理由去敲打王大爺家的房門了。

  恰在這時,孫大鼻子從此處經過,他見王濤傻傻愣愣的站在老王頭家門口,不免心中好奇的過來搭肩說笑:“小濤子,你站人家門口幹啥呢?瞧你這副衰樣,不會是讓人給你攆出來了吧?哇哈哈...真搞笑啊!”

  他說完就開始自顧自的放聲大笑,笑的是鼻涕眼淚齊流,但他卻不知道,無心的一句話卻正戳到了王濤心坎上。

  王濤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暗自鬱悶了好一會兒,才問他這是要幹啥去。

  原本還幸災樂禍的孫大鼻子,聽他這樣問,一下子止住了笑聲。

  他緊皺著眉頭,很機敏的左右瞧了瞧,見四周無人才湊到王濤耳邊低語幾句。

  王濤聽完他的敘述,很顯然嚇了一跳,下意識捂住胸口:“真的假的啊!”

  見王濤還不相信,孫大鼻子一撇嘴:“切,誰扯淡誰是龜孫子!走,哥哥帶你去老周家瞧瞧,你只要到時候別嚇得尿褲子就行。”

  一路上往周家去的時候王濤都是陰沉著一張臉,反觀孫大鼻子倒是悠閑自得的吹著口哨:“噓噓,嘟嘟,嗷嗷..”

  王濤被他吵的有些不耐煩,看神經病似得瞧著他:“你吹的這叫啥玩應兒啊,怎麽聽起來這麽瘮得慌?”

  “瞧你這話說的,什麽叫啥玩應兒啊?”

  孫大鼻子不服氣的一仰脖子,狠狠拍了拍胸口,“這是哥哥以前聽戲班子表演時學來的小曲兒,多好聽啊!怎啥話一到你嘴裡準變味兒呢,真沒品味,切。”

  不滿的衝王濤擺了擺手,然後繼續旁若無人的吹著聲調怪異的口哨:“噓噓,嘟嘟,嗷嗷,咿咿...呀黑!”

  王濤無奈,隻好捂住耳朵,腳下不由加快幾分速度直奔周家而去。

  好不容易來到周家大門前,卻見那裡已經圍滿了人。

  王濤瞅準機會,直往人群裡面鑽,衝破種種束縛,有些艱難的來到門口,剛要往裡面走的時候,卻被幾人合力攔了下來。

  王濤困惑的來回扭頭看著這些攔著自己的鄉親,還不等他開口說話,卻被李二麻子給拉扯到了一旁:“你個愣頭青怎啥也不問就往裡面走呢,難道就不怕被邪祟給纏上啊?”

  王濤不解,問他這話是怎說的呢。

  李二麻子張嘴剛要說話,卻被王濤身後趕來的孫大鼻子給搶了先:“之前不是都告訴你了嗎,周家人都已經死了。”

  和李二麻子打了個照面,然後才又接著開口道:“哎喲,要說周家人的死狀啊,那可實在是太慘了。

  據說有的沒了腦袋,有的四肢殘缺不全,還有缺肝少肺的,總之一句話,只要你敢進去就能看到滿地狼藉,那可真是血肉模糊,慘不忍...”

  “得了得了,你小子快給我閉嘴吧!說了半天都沒說到點子上,還是換我來說好了。”

  見孫大鼻子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李二麻子不耐煩地將他往身後一劃拉,然後眉頭緊鎖的盯著王濤:“周家人死的怪異,據說是邪祟所為,剛才素季平帶著一老一少兩個道士才進去。

  他們進去之前曾告誡我們,說是為了避免其他村民受害,不讓別人進去亂走,這回你懂了吧?”

  “嗯。”

  王濤面色凝重的點點頭,不由追問道:“那知道是什麽邪祟乾的嗎?”

  “這個..”

  李二麻子緊抿嘴唇,有些為難的抓了抓下巴上的胡子,正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時候,豈料孫大鼻子忽然自他身後閃了出來,這家夥伸長脖子,吐沫橫飛的嚷嚷:“目前咱們大家夥還不知道呢,等一會兒素季平和那兩個道士出來,估計就會有結果了。”

  見孫大鼻子又冒出來見縫插針,李二麻子氣呼呼的伸手抓住他,直接往自己身後一甩:“你給我閃一邊兒去,我的話還沒說完,哪兒輪到你講話,這玩應兒得講究個尊卑有序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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