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葉醫院將身上的傷口重新處理一遍,又看著幾名同伴處理完傷口,已經到了深夜,富嶽和幾名同伴相繼告別,走出了醫院。
看了一眼天空中的月色,一道瞬身術消失在原地,黑暗中的木葉,一雙雙猩紅的寫輪眼不斷出現在木葉的一座座房屋的屋頂上,向著四周掃視,隨即又消失在夜色中。
所有的巡邏成員組成了一個大網,將整個木葉罩在其中,大網不斷移動,不放過一個死角,將木葉一遍遍探查。
以前的警衛隊在對木葉的監測上只能說是漏洞百出,現在變得越來越完善了,如此緊密的監測,相信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寫輪眼的洞察。
富嶽在使用瞬身術的同時開啟了寫輪眼,表明了身份,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偶爾停下來和熟悉的族人打聲招呼。
宇智波族地的家中,客廳中燈依然亮著,一道模糊的人影映在門窗上,這是富嶽的父親宇智波天常。
富嶽明白,宇智波天常應該是得到了自己回來的情報,警衛隊下班以後,一直等到現在。
宇智波天常看著進門的宇智波富嶽,以往嚴肅的臉難得的露出了笑容,在這一刻,他不是宇智波的族長,只是一名普通的父親,看到自己的兒子平安歸來,臉上自然流露出的笑容。
在這一刻,富嶽的心中有幾分感動。
“父親大人久等了,”宇智波富嶽道:“和幾名同伴在醫院待得時間有些長了。”
“能看到你回來我就很欣慰,”宇智波天常道:“刺殺要員的任務並不難,難的是能夠在天羅地網中的堵截下殺出重圍。
你在土之國的行動我已經聽說了,重傷精英上忍黃岩,進步速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父親大人謬讚了,”富嶽道:“只能說運氣好,黃岩對幻術的抵抗能力並不強,才被我重傷。”
萬花筒的事情富嶽現在不打算和任何人透露,時機還不到,而且有些事情永遠是只有自己一人知道最保險,一旦告訴第二個人,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第三個第四個直到整個木葉。
宇智波天常搖了搖頭道:“黃岩是各國皆知的精英忍者,你能重傷他,無論是不是取巧,忍界各忍村對你的評價都會重新評估,包括木葉,畢竟忍界之間的戰爭沒有僥幸。
以前的木葉高層把你當成一名普通上忍,也許有幾分優秀,不過對於整個木葉來說算是可有可無。
現在木葉高層也許已經將你的評價提升到了精英上忍的高度,精英上忍可以算是各大忍村的中流砥柱,在小忍村也許就是巔峰站力。
你現在的實力已經值得木葉高層親自出面進行拉攏了,畢竟在木葉除了各家家族族長,精英上忍並不多。”
富嶽道:“今天從火影辦公室出來碰到了根部的團藏大人,他對我發出了邀請。”
宇智波天常點了點頭道:“根部算是特殊時期的特殊產物,這些年為了穩固木葉的地位做了不少貢獻,整體利大於弊,這也是根部到現在為什麽還依然存在。
不過隨著木葉內部越來越穩定,根部的作用已經沒有以前大了,而且團藏的野心已經開始顯露,估計以後會因為根部的裁撤問題,三代會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
而且團藏作為二代火影的傳人,繼承了二代的一部分性格和政策,包括排斥孤立宇智波。
如果你進入根部,一定要小心,團藏這個人並不是表面上所看起來那麽偉大。
” 富嶽點了點頭,心中十分清楚團藏的為人,在木葉大庭廣眾之下團藏呈現的永遠都是一副可以為了木葉拋棄一切,一心為公的態度。
後來宇智波止水的死,一部分原因也是被團藏的外在表現所迷惑,將自身的萬花筒能力和盤托出,最後引起木葉高層的忌憚以及團藏的貪婪之心。
最終被團藏偷襲奪去了一隻眼睛,只能將另一隻眼睛以及自身的希望寄托於宇智波鼬,當然止水本身的善良也佔了一部分因素。
宇智波天常能夠看到團藏的本質,富嶽並不意外,能在忍界存在的各大家族族長沒有一個簡單人物,都有自己獨特的眼光以及信息渠道。
“謝謝父親大人教誨,我會先做半年或者一年的指導上忍,之後再看具體情況而定。”
宇智波天常對兒子的表現越來越滿意,少年天才,沉穩冷靜, 沒有宇智波家族特有的盲目自大,完美的契合他心中對下任族長的要求。
宇智波天常道:“作為一名宇智波家族的忍者,你已經做的足夠好,即使作為家族未來的繼承人,現在的你依然是宇智波裡面做的最好的。”
父子兩人一直攀談到天空泛起魚肚白,才相繼散去,各自開始休息。
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富嶽才起床,簡單的洗簌之後,去花店買了四束花,直奔木葉醫院,昨天五人重新處理了傷口,今天富嶽要去看一下,心中才放心。
走進木葉醫院,一道身影引起了富嶽的注意,金色的頭髮,配上綠色寫著“賭”的外衣,是初代的孫女,未來三忍之一的綱手。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綱手轉身看去,門口的陽光讓她眯了眯眼。
“宇智波富嶽?”綱手略帶疑問的聲音響起。
“沒想到綱手前輩還記得我。”富嶽道。
綱手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繼續向前走去。
看著綱手遠去的背影,富嶽估計這位未來的三忍對宇智波依然有些隔閡。
畢竟初代就是和宇智波斑戰鬥以後沒過多久去世的,即使宇智波斑已經脫離了家族,依然改變不了他身上的血脈來自宇智波。
日向寧四人的病房並不是一間間的單間,而是一個比較大的房間,裡面住著七八個病人,此時醫院的病房並不充足,條件比較好的單間都住著從雨之國運回來的重傷員。
推開房門,四人正在休息,將手中的鮮花分別放在各子床頭的桌子上,輕輕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