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中,看著雷影遠去的身影卻沒有任何辦法,論速度沒一人能夠勝過雷影。
三代火影立即命人統計損失,同時綱手帶領醫療隊的忍者開始救治傷員。
雷影實力雖強,不過還是有不少人僥幸活了下來。
統計損失,收治傷員,搭建帳篷,眾人一直忙到半夜,真正的傷亡並不大
死亡六十多人,重傷三十多人,不過雷影這次的突然襲擊對當前木葉的士氣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就在木葉營地忙統計損失的時候,雲隱的兩千名忍者悄然上了停靠在岸邊的幾艘大船,向著火之國行駛而去。
上午,木葉指揮部中,幾名大將齊聚在此。
經歷了昨晚的戰事,眾人的心情並不好,原本十拿九穩的戰爭,沒想到會出現意外
“你們都是木葉的中流砥柱,對雷影襲營這一招可有什麽好辦法。
雷遁鎧甲的防禦力太強,再加上無人能敵的速度,如此下去我們太被動。”小春道。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加強巡邏,我們這些高層每兩人一組,加入巡邏隊。
一旦雷影來襲,最起碼能夠抵擋一二,拖延到大家全部到齊。
另外通知雷之國的大蛇丸前輩,加強在雲隱的破壞力度。”富嶽道。
“當前也只能如此,不過雷影給我們帶來的這份恥辱卻不能不報。
這幾天密切注意雲隱營地的行動,找好時機,將丟失的顏面找回來。”三代火影道。
一連三天風平浪靜,不過木葉營地中暗流湧動,早已準備齊全,隨時可以出擊,直奔雲隱營地。
指揮部中,眾人再次齊聚,三代火影這兩天再次意氣風發。
“經過這兩天的治療,傷員已經度過危險期,剩下的只要慢慢修養就可以。”綱手道。
“雲隱這些天派出了不少小隊在月之國境內活動,看來之前雷影的一次襲營,讓雲隱士氣大漲。”旗木朔茂道。
“之前的大規模戰鬥,雲隱沒有佔到任何便宜,反而因為忍者太多,對雷影造成多方掣肘。
現在直接化整為零,分散在月之國國各處,反而不太好對付。
雷影身邊的忍者越少,雷影越能發揮出實力,對我木葉的威脅就越大。
只是如此就只能陷入僵持,雷影此舉最多只是放慢了雲隱敗亡的速度。
雷影此人可不會如此看不清形勢。”自來也道。
自來也的話讓眾人陷入沉默,富嶽突然道:“火影大人,村中現在有些空虛啊。
大蛇丸既然能夠奇襲雲隱,雲隱沒理由想不到繞開我們,直接襲擊火之國本土。
以雷之國的兵力,完全可以走水路神不知鬼不覺的抵達火之國。”
三代火影臉色變得凝重道:“確實有這種可能,我會傳信門炎,讓他注意火之國海岸線的情況,一旦情況有變,立刻匯報。”
“日斬,等情況有變再匯報就什麽都晚了,最好的方法現在就開始加強村中的實力。
抽調兩名大將和部分兵力回防。”小春道。
三代沉吟過道:“如果現在分兵,月之國的兵力將很難抵擋雲隱的攻勢,這種事情沒有具體情報我們最好不要盲目行動。
我會傳信給雷之國的團藏,讓他重點調查一下雲隱最近有沒有可疑的兵力調動。
同時從明天開始,木葉營地四處出擊,既然雲隱打算分散兵力,我們就開始各個擊破。
無論形勢怎麽樣,多消滅雲隱的有生力量總歸是能夠逐漸消弱對方的實力。”
一場會議下來,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木葉當前的弊端就是可用忍者數量太少。
就在月之國營地開作戰會議的時候,火之國一處大海邊上,幾艘大船緩緩靠岸。
一道道身影悄然從船上躍下,這些身影絲毫沒有停歇,轉眼間已經衝入森林中,快速前進。
“從這裡到木葉,以大軍的行進速度,需要兩天時間,今天晚上先趕一段路。
然後開始休息,明天早上再次趕路,後天中午差不多就能抵達木葉村外。”一名雲隱說道。
“達羅伊隊長所言不錯,兩天時間足以趕到木葉,此行趕路一定要小心。
木葉越晚發現我們,我們的機會就越大,現在木葉的主要指揮官是水戶門炎。
曾經二代火影的弟子,不過他的實力據說在這些弟子中是最弱的。
不過九尾人柱力還在村中,不得不防。”
“我們的主要目的是木葉村,碰上九尾人柱力不要硬碰硬。
在村外面以分散攻擊為主,到了村裡面,即使九尾也不能完全發揮全部實力。
否則還沒有擊殺我們,木葉自身就會損失慘重。”
“哈哈,不錯,前兩天剛剛接到消息,大蛇丸襲擊的雲隱村,在村中釋放了尾獸, 雲隱損失慘重。
這次我們要成倍的還回去。”
“奧由伊注意感知附近巡邏的木葉忍者。”達羅伊隊長道。
“是。”
奧由伊是一名感知型忍者,也是雲隱能夠在夜晚航行的保證。
奧由伊始終在隊伍的最前方沒有任何放松,論偵查能力,五大國中木葉是第一。
木葉的幾大家族中,偵查忍者佔了不少。日向一族的白眼,犬塚一族的嗅覺,油女一族的蟲子,以及山中一族的感知。
這些大大小小的家族在忍界都有不小的名氣。
佐藤是日向分家的一名中忍,此時正在帶領隊伍在火之國境內巡邏。
中午,天氣有幾分炎熱,幾人正躲在一棵大樹下納涼。
“隊長,這場戰鬥不知道還要持續多少年,這幾年木葉忍者損失慘重。”
“快了,砂隱已經投降,現在木葉只有雲隱一個敵人,只要打敗雲隱,這場戰鬥就可以結束了。
到時木葉就會迎來大發展,就是你們這些新畢業的忍者大戰拳腳的時候。”
幾名木葉忍者露出憧憬之色,在他們的印象中,從懂事開始,木葉就處在戰亂中。
慰靈碑前的葬禮每過幾天就會舉行一次,和平對他們來說似乎是個很遙遠的詞語。
只有經歷過戰亂,才更能明白和平的可貴,看著有些入神的幾名手下。
佐藤拍了拍手道:“該巡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