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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日月》七十六
柳肖生心想道:“沒想到青雲山莊的文海山這麽客氣,還真是沒有想到”。

 文靜環顧四周,始終不見一個人的蹤影,吳安康問道:“小丫頭,你在找什麽呢,你的蕭大哥不就在這裡嗎”。

 天真無邪的文靜嘟啷著嘴,說道:“不是,我好久沒有見到風婆婆”,吳安康問道:“風婆婆是誰”,文海山解釋道:“風婆婆也是我青雲山莊客人,在我青雲山莊也快二十年的時間”。

 文靜道:“我好想她做的飯菜,她做的飯菜可香了”。

 風婆婆,人送外號風魂燕,行走江湖令人聞風喪膽,性格孤僻,未曾想到在青雲山莊卻變得非常溫和,學會洗衣做飯,不再沾惹江湖中的事情。

 柳肖生好奇問道:“這個風婆婆倒底是哪裡人士”,文海山搖頭道:“這個我們倒是不知道,我們青雲山莊從來不過問別人家的事情,如果別人想說,我們會保密,不想說,我們也不會多加強求”,柳肖生愣了一會,搖了搖頭,吳安康說道:“柳先生,你會看上這個風婆婆了吧”。

 柳肖生道:“哪裡,我連別人的面都沒有見過,何從說起看上”,文海山道:“這幾天她應該就回來了,她說她出來辦點事情”,文靜喜道:“太好了,過兩天就可以吃到瘋婆婆做的飯菜了,想想就覺得開心”。

 日落西山之時,風婆婆真的回到青雲山莊,一身輕裝,只有一個包袱,整個身形看起來有些臃腫,圓潤的瞳孔,雖算不上美女佳人,倒是顯得非常端莊,恰好柳肖生也在青雲山莊,一踏進門,第一眼就見到柳肖生,愣住了腳步,呆呆站在那裡。

 柳肖生也見到他們嘴中所說的風婆婆,緩緩站了起來,雙目緊盯著風婆婆,文海山喜道:“我來介紹一下”,見到柳肖生和風婆婆兩人相互對望,愣在那裡沒有說話,在座眾人無不驚訝。

 文海山心想道:“難道這兩人早就相識”,柳肖生情緒激動,慢慢走向風婆婆,說道:“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再見到你”。

 風婆婆一臉不高興,說道:“我在這裡跟你沒什麽關系,你不是因為死了嗎,怎麽還賴活著”,柳肖生摸著胸口說道:“是我不對,這些年辜負了你,是我不對”。

 風婆婆道:“你沒有不對,是我不對,是我自作多情”,說完,無情的轉身離開,柳肖生追趕著跑出房間。

 留下一頭霧水的眾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不明白其中的緣由,吳安康說道:“有情況,我們都出去看看”,眾人來到門口,站在門口看著遠處的柳肖生和風婆婆。

 柳肖生去抓風婆婆的手,未曾想到風婆婆轉身一掌,那一掌氣勢凶猛,正中柳肖生的胸口,柳肖生愣在那裡,嘴角邊血陣陣流出。

 風婆婆氣喘籲籲說道:“為什麽不躲”,柳肖生傻笑道:“只要能夠消除你心中的怨氣,別說再受兩掌,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我本來就是一個該死的人,二十年前就應該死,活到現在我對不起老天爺,更對不起你,對不起我們的孩子”。

 風婆婆驚詫道:“孩子,你還知道孩子,算了吧,孩子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這下你可以安心和你心愛的女人長久在一起,不要擔心我們母女兩會糾纏你”。

 柳肖生苦苦哀求,卻怎麽都得不到風婆婆一絲絲原諒之心,風婆婆絕情又是一掌,這一掌力道更是驚人,將柳肖生整個人彈出一丈多遠,重重摔在地上,

 眾人見狀紛紛上前,文海山厲聲喝道:“風婆婆,你到底想要怎麽樣”,風婆婆苦道:“我想怎麽樣,我只是想要殺了這個負人之人,當年未能夠殺了他,今日還是要殺了她”。

 吳安康上前理論道:“瘋婆子,你真的想要至他於死地啊,你知不知道他的性命就已經不保,你真是想要他早日見神仙啊”。

 風婆婆道:“他健碩的很,我從來沒有見到他即將要去見閻王,就算他死了,等到了閻王殿,他也沒有臉面就見他的女兒”。

 眾人這才算真正明白,面前這個風婆婆正是柳肖生當年的配偶,原配夫人,而她和柳肖生確實生育一個女兒,可是風婆婆口口聲聲說他們的女兒已經死了。

 文海山說道:“風婆婆,別怪我多言,作為一個局外人,對你們之間的事情確實不該指手多言,但是你們畢竟是二十多年未見,這二十多年你們各自生活在痛苦之中,再大的恩怨也應該化解了吧”,吳安康讚同道:“就是,就是,你們看看你們二十多年未見,兩人都認為各自已經不在人世,沒想到在這裡相見,這應該是來田野給你們再次機會,況且你們的女兒還沒有死,你們不該讓你們的兒女活在火深火熱之中”。

 風婆婆詫異一下,愣了半晌,疑問道:“女兒,我的女兒早就死了,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死了”,吳安康道:“那你有什麽證據說明他的女兒已經死了”。

 風婆婆道:“二十五年前我找了五年,踏遍整個人世間,始終找不到我的女兒,我就知道我的女兒就已經死了”,吳安康斬釘截鐵道:“她沒有死,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難道你就不想見到她嗎”。

 風婆婆看了一下吳安康,突然哈哈大笑,吳安康質問道:“你笑什麽”。

 風婆婆道:“你們就不要為這個負心人求情,當初他能夠舍下我,還有剛出生的女兒,去尋找他心愛的女人,現在他卻不敢承認,他是一個懦夫,敢做不敢當,你怎麽現在混成這番摸樣,你心愛的女人怎麽不要你了”。

 任由風婆婆罵的多麽難聽,柳肖生絲毫沒有回口,只是一味聽從風婆婆責罵,柳肖生說道:“我們的女兒確實很活在這個世上,我看到了她,還有她手腕上的刺青”。

 刺青風婆婆突然想起了什麽事情,說道:“你說什麽”,吳安康代他解釋道:“刺青,牡丹刺青,當年是不是你幫她在手腕上刺了一個牡丹的刺青”。

 風婆婆含著淚光問道:“你們在哪裡看到我的女兒,她現在叫什麽名字,長相怎麽樣”,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吳安康頭都大了,說道:“她的名字叫柳余香,長相和你完全不一樣”。

 風婆婆摸了摸自己的臉龐,這二十多年她變化了好多,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不過聽到柳余香這個名字倒是覺得非常耳熟,嘴中反覆念叨:“柳余香,柳余香,柳余香”。

 蕭格正在幫柳肖生運功療傷,淡淡說道:“還記得我嗎”。文海山畢恭畢敬上前,拱手說道:“柳先生,好久不見”。

 見文海山非常有誠意,回禮道:“幾個月前不是剛剛見過嗎,怎麽能說好久不見,文莊主還真是健忘”。

 文海山陪笑道:“在下當然沒有忘記當初先生當初也在幽靈谷,只不過當時只是一面之緣,為能夠和結實,實在遺憾,沒想到今日能夠相見,是在下三生有幸”。

 柳肖生道:“我現在已經沒有江湖地位,我現在這不是已經投靠你的嗎,還指望你給我一口飯”。

 文海山道:“您真是太客氣,在我青雲山莊,只要有我文海山一口飯吃,肯定會讓您一口飯”,吳安康拍手道:“說的太好了,江湖兒女又豈會在乎別的,圖的就是朋友之間的友誼,情義”,蕭格道:“最近天門有什麽行動沒有,我害怕雄飛會對青雲山莊不利,所有不過來看看,順便粉碎雄飛的羽翼,不能讓他在這樣囂張下去”。

 文海山想了半晌,回道:“雄飛倒是沒有對我青雲山莊怎麽樣,不過自從他霸佔鑄劍山莊後,開始在鑄劍山莊樹立門派,自立為天門,已經從一個組織發展為門派,壟斷江南地區絕大部分生意上的事情,整個天門除了馮玉龍會做點生意之外,其余的人都是專門打壓商人,強取豪奪,很多商人對天門其為不滿”。

 吳安康道:“沒有人嗯反抗嗎,就這麽任由雄飛胡作非為”,文海山道:“反抗倒是有人反抗,不過都是以卵擊石,再者說雄飛也是有寶藏作為金錢的支撐,他有錢做生意,沒有人願意和錢做對,不過最倒霉的當屬朝廷”。

 吳安康道:“朝廷怎麽樣”,文海山道:“如果真的有一天雄飛的錢真的是富可敵國,那大明王朝將會不保,這才是最危險的事情”。

 眾人瞠目結舌,蕭格道:“您考慮非常對,我們必須趕在雄飛羽翼未長滿之前就先行將其按倒,否則後果不堪”,鍾天霸大叫道:“好”,隨即擼起袖子,說道:“剛好我們這裡都是江湖兒女,生死早就置之度外,找天門的人拚了”,蕭格一拉將其攔住,說道:“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做好充沛的準備,當機立斷,斬除天門”。

 文海山道:“那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嗎,憑借我們現在的勢力和雄飛對抗還是非常單調,畢竟我們勢單力薄,如今天門的幫眾已經過千,想要對付天門的人還是要想清楚,考慮清楚”,蕭格道:“這個事情我知道,早就已經猜到,自從大明的寶藏被雄飛挖掘之後,他的勢力是日夜見大,想要打敗他確實要花很大的代價”。

 文海山:“以你所見那我們就應該等了”,不做任何舉動”,蕭格道:“我們現在只要見機行事,切莫做無謂的犧牲”。

 鍾天霸大叫道:“蕭兄弟,你怎麽變得婆婆媽媽,當初你可不是這樣的人,是不是你現在開始怕死了,如果真的是怕死,讓我來”,蕭格解釋道:“大丈夫生亦何歡死亦何懼,你先別衝動,我有對付雄飛的辦法”。

 陳彥博道:“大哥,鍾兄弟是以江湖情義為重,看不得雄飛如此對待江湖中人”,文海山一拍腦門說道:“千裡迢迢來到青雲山莊都忘記讓你們進山莊,趕緊裡面請”。

 蕭格拱手道:“你就多謝文莊主好意”,文海山拍著蕭格的肩膀,說道:“跟我還客氣什麽,你現在是逍遙派的掌門,怎麽能夠虧待你們,都裡面請”。

 文靜蹦蹦跳跳來到蕭格的面前,笑嘻嘻拉著蕭格的手腕,說道:“都進來吧”,蕭格完全一驚,沒想到在眾人面前,文靜就可以這樣拉拉扯扯,讓文海山怎麽想,不過眾人還是跟著文海山一同來到青雲山莊,無不驚歎青雲山莊更像是世外桃源,這麽多花花草草。

 陳彥博和上官海棠倒是非常愛花之人,也聽從文靜幫他們介紹這裡的花花草草,上官海棠也是見過大世面,畢竟她曾經是天下第一莊的大小姐,只不過天下第一莊覆滅之後,上官海棠一直跟隨陳彥博,認為陳彥博就是她剩下一生的全部,自從李天龍一死,也化解了李天龍和上官海棠之間的仇恨。

 吳安康是不懂花花草草,說道:“我最喜歡的還是金銀珠寶,還有就是酒”,陳彥博道:“那你就會變得浮誇,不久就生存在紫醉金迷的世界當中了嗎”。

 吳安康解釋道:“主要我還是對花花草草沒有什麽意思,紫荊山莊莊主代發就是我遠方表親,他那裡的花才是數不勝數,可是我對花卻提不上任何興趣,總覺得它離我很遠”。

 上官海棠道:“只不過是你的心還沒靜下來”,吳安康讚同上官海棠的觀點,說道:“你說的確實沒有錯,我的心怎麽都靜不下來,或許是生活的太過驕奢,更不喜歡被約束”。

 陳彥博感歎道:“我還是第一次來到青雲山莊就覺得這裡非常有親切感,有的只是朋友之間的情義,以前在幽靈谷的時候也曾經聽你們說過關於青雲山莊的事情,覺得非常美好,沒想到這麽快就可以來到青雲山莊”。

 徐輝喜道:“正好以後你們就可以留下來欣賞花草,現在正值五月份,百花爭豔,那豈是美麗可以形容”。

 上官海棠道:“一花獨開不是春,百花爭豔香滿園,草樹知春不久歸,百般紅紫鬥芳菲;鳥語花香。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等閑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陳彥博聽後非常高興,隨口來道:“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江南,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徐輝點頭道:“好一句憶江南”。

 鍾天霸撓頭道:“你們說的都是什麽意思,明知道我是大老粗,對這些不明白”,吳安康道:“不僅你不懂,我還不懂,我們倆就不要在這裡湊熱鬧,先行走吧”。

 兩人一拍即合,相約離開,蕭格道:“彥博,你們倆就先行留在這裡看看花,我們先行去山莊,等會你們找我們的時候就順著這條路讓前行,就到山莊”。

 陳彥博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文海山道:“那好,我們先行走吧,等會我安排一下你們住的地方”,柳肖生道:“那就多麻煩你了”。

 文海山道:“柳先生還是這麽客氣,我也是仰望先生的威名,您的到來實在是寒舍蓬蓽生輝”,眾人微微一笑。柳余香對這死樣東西倒是沒有什麽興趣,但是暗盒中的書籍,暗黃色的書面,相信也有一些年歲,相信會給柳余香帶來一絲驚喜。

 柳余香翻開書籍,隨手翻了翻,這裡全部記錄的是四兄弟之間的事情,柳余香努力尋找和自己有關的故事,終於找到關於刺青的事情,牡丹刺青,柳家子孫身份的象征,上面記述柳家的孩子,男孩牡丹刺在脖勁處,女孩刺青刺在手腕處。

 柳余香根本不相信這些,覺得這是後加去的,說道:“不可能”,上官令雲解釋道:“我也覺得非常不可能,可是這些都擺在面前,是事實,這四樣東西都是慕容家,上官家,王家,柳家各自留下的東西,而這手帕上的刺青圖案,繡的就是你”。

 柳余香說道:“那其他三樣又作何解釋”,上官令雲道:“這玉佩和我身上掛的玉佩恰好是一模一樣,我一直都帶在身上,而令牌是風雨城的標志,慕容信是風雨城的城主,至於這頭髮,我相信是和王浩軒有關”。

 王浩軒的頭髮是金黃色,而暗盒中的頭髮是黑顏色,根本不是出自同一人,而上官令雲可以擅自斷定這是王浩軒的頭髮,柳余香說道:“你的解釋是不是太過於牽強,二十五年前我也就剛出生,怎麽就會有刺青”。

 上官令雲道:“你出生那一年正好是我父親和柳肖生鬧翻的那一年,那時我不過才五歲,很多事情也記不得,但是這些絕對不是我隨手捏造出來的”。

 柳余香道:“我是不會相信這些,更何況我的恩師是不會欺騙我的”,上官令雲道:“我沒有別的意思,這件事情只有你和我知道,在沒有弄清楚事實之前,我們都得保密”。

 柳余香沒有說話,只是徑直走出密室,上官令雲吹滅蠟燭,也走出密室。

 當柳余香一走出西閣樓,就在路上遇見虞飛,一臉恍然的看著柳余香,上前問道:“師妹,你沒事吧”。

 柳余香不搭理虞飛,非常高傲不看虞飛一眼,虞飛急忙拉了一下柳余香手腕,說道:“師妹,我不是存心怕王宇航,我是想先行稟報主公,讓他先行做決定,你聽我解釋啊”。

 柳余香轉身看了虞飛拉自己的手腕,狠狠瞪了一眼,虞飛識趣的松開柳余香的手腕,面紅耳赤,不好意思再看柳余香,剛才抓手的舉動已經引起柳余香的反感。

 柳余香道:“那是你的選擇,和我沒有關系,我死不死也和你沒有關系”,說完,轉身就離開。

 突然間柳余香又變得冷漠,對虞飛說話非常不客氣,也不肯給虞飛面子,上官令雲心想道:“沒想到柳余香對天門的人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剛才和我說話還是有說有笑,真是料想不到,她臉色變化這麽好,正是始料不及”。

 待柳余香走後,虞飛轉身對上官令雲怒喝道:“你給我離她遠一點,她是我的師妹,聽見沒”。

 上官令雲也沒有想到虞飛竟然為這件事情,對自己大發火氣,臉上雖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心中卻非常高興,只要是天門的人生氣,自己的想法就是對的,尤其是雄飛的弟子生氣,對於自己來說,彌足珍貴。

 蕭格一行人幾天的路程,已經到了青雲山莊,柳肖生這也是第一次來到青雲山莊,文靜一回到青雲山莊異常高興,邊走邊跳走在幾人最前面,時不時手舞足蹈。

 吳安康說道:“蕭兄弟,你看文靜一到她的家,就開始手舞足蹈,非常高興”,蕭格道:“是啊,畢竟她已經到家了,這對於一個離家已久的姑娘家來說是非常開心的事情”。

 吳安康說道:“你說,文靜這次出來是為了什麽”,蕭格疑問道:“我哪知道”,說完,走在吳安康前面。

 吳安康在後面追趕道:“我都看見你的臉紅了,這次回來你們可以先行結婚,對於我們來說就有喜酒好喝”。

 蕭格不回頭回答吳安康剛才的話,柳肖生拍了拍吳安康的肩膀,說道:“蕭兄弟都不肯理會你,走吧”,吳安康道:“我只是想要找一個喝酒的理由,有必要擺出這麽酷的造型嗎”。

 陳彥博,上官海棠,陳佳蓮則安安靜靜走在最後面,陳彥博和上官海棠依偎在一起,反而令吳安康非常嫉妒。

 文靜走在最前面,見到青雲山莊的文海山,徐輝,趙子光,鍾天霸,宋光輝,宋啟東都站在青雲山莊入口處,似乎在等待什麽人,文靜一見到文海山立即愣在那裡。

 蕭格正好和文靜走到一排,文靜立即躲到蕭格的背後,畏畏縮縮,蕭格拱手道:“拜見文莊主”。

 文海山一見到蕭格先行拱手反倒非常不好意思,作為青雲山莊的主人,見到客人的到來,本來應是先行拱手迎接客人,立即還禮道:“拜見蕭掌門”。

 沒想到蕭格繼承逍遙派掌門人之位的消息傳的如此之快,吳安康道:“蕭格繼任逍遙派掌門人之位不過半個月的時間,沒想到江南人已經全都知道,看來逍遙派已經沒有秘密可言”。

 蕭格,文海山都微微一笑,兩人雙肩相搭,暢懷大笑,徐輝拱手道:“恭喜蕭兄弟榮獲掌門人之位”,見到徐輝先行拱手,蕭格松開文海山的手臂,還禮道:“徐兄弟”。

 兩人相見恨晚,都是喝酒的能手,兩人一見面就聊關於酒,鍾天霸叫道:“蕭兄弟,你就把我忽略了吧”,蕭格笑道:“哪能,我們都是這好的兄弟”。

 “這才對嘛,哈哈哈”,鍾天霸不由自主高興起來。

 本來還有蕭格擋在她的面前, 如今蕭格已經不在她的面前,這樣文海山一下就可以看見文靜,叫道:“文靜,文靜”。

 文靜這才乖乖陪著笑臉,回道:“爹”,嘟啷著嘴巴,顯得非常無辜,緩緩來到文海山的身邊,文海山道:“難道你爹就這麽讓你害怕”。

 文靜解釋道:“不是的,只不過是怕你生氣,我這次離家肯定已經惹你生氣了”,低著頭等待文海山的批判,文海山勸說道:“行了行了,知道你和蕭兄弟在一起我就非常開心,以後可不要這麽讓我不省心,知道嗎,”文靜道:“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會這麽做的”。

 文海山道:“蕭兄弟,這次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吳安康上前理論道:“哪有,文靜這種精神值得我去學習,但是呢,沒有人值得我這麽去做”。

 眾人哈哈大笑,文靜倒是非常不好意思,緊緊躲到文海山的背後,文海山一眼看到後面的柳肖生,覺得非常面熟,而這人正是柳肖生,江南四俠之一,曾經在幽靈谷見過一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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