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瘋子,竟然在比劍中連這種搏命禁術都用了!他就不怕沒命麽!!
劍宗的人,果然是一群瘋子!
在封不平仿佛連綿不絕的內力逼迫下,嶽不群後退幾步,體內的傷勢也更加嚴重了,氣急敗壞的大叫出聲:“燃血破氣?你竟然連燃血破氣都用?你個瘋子!”
“不就是搏命麽,還真當我氣宗怕你不成!紫氣東來!!”感受著體內正在逐漸加重的傷勢,嶽不群一咬牙,拚了!
伴隨著一聲大喝,嶽不群臉上紫氣騰飛一米多高,劍上紫氣大作,瞬間壓製住封不平劍上的青光!
短短幾秒間,旁觀的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封不平及嶽不群兩人就從一招決勝負升級成了一劍決生死!
青紫雙色流光對碰,光輝逐漸擴大,將嶽不群兩人身影籠罩,化為一個青紫交錯的光團。
“內力都逸散成這樣……”逐漸擴大的風中,寧中則眼神擔憂的看著那青紫色的光團,心中兩人再這麽僵持下去,結果會很不妙,可她也沒能力阻止這一切。
雖然在平時切磋時,她能跟嶽不手不落下風。
可她自己也清楚,她的實力,跟嶽不群雖然不能說是天壤之別,可差距也不能算小,平時切磋能雖然能你來我往的不落下風,可那都是靠嶽不群的謙讓。
連正常狀態下的嶽不群她都要靠留手才能不落下風,面對開了禁術狀態內力相搏的兩人……寧中則現在能做的,也只能是在一旁默默期待了。
就在寧中則默默為嶽不群祈禱只是,封不平的身後,成不憂已經默默的握緊了手中的劍柄。
既然師兄你為了劍宗的名聲,連燃血破氣都敢用,做師弟的,也不能給劍宗丟人!
若你敗了,我也不會讓氣宗的人侮辱劍宗的,不過就是一死而已!
今天,就讓氣宗的這群偽君子們知道,我劍宗之人,絕不畏死!
在不惜一死的決心推動下,成不憂眼中慢慢浮現出淡淡的青光,內力運轉速度猛的暴增三成,突破了多年來的瓶頸,劍意,再進一層!
在旁觀眾人眼神各異的目光注視下,光團正中處,青紫色的流光你來我往的僵持了數秒時間。
隨後,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斷裂聲,光團急速變形,爆裂,卷起一陣狂風,兩個人影左右飛射而出!
兩敗俱傷!!
“師兄!”X2
寧中則二人毫不猶豫的飛身而起,接住墜落而下的嶽不群兩人,
氣血兩虛,手骨斷裂……這些都是小傷,重點是右手經脈大損……成不憂眼神中閃過一絲悲痛。
對一個非左撇子的劍客來說,右手經脈大損,如果無法醫治回來……一個不能用劍的劍客,跟被廢了沒什麽差別!
雖然平日裡成不憂不是很服封不平,偶爾也想,但畢竟是數十年的師兄弟,感情,總歸是有的!
心脈受傷,經脈時候,怎麽五髒會受損的這麽重的!?紫氣東來傷的,不主要是經脈麽?……寧中則眼神中閃過一絲茫然,隨後轉為悲憤。
五髒受損這麽嚴重,靠內力療傷,基本是不可能痊愈的,這麽嚴重的傷勢,在江湖上,也只有少數的幾位神醫有把握醫治,而且還會有後遺症。
至於令受損的五髒痊愈回完好狀態,除了魔教的平一指,寧中則想不出第二個有這種醫術的神醫!
寧中則(成不憂):這該死的劍(氣)宗叛賊!
寧中則小心翼翼的將嶽不群放在地上,
拔劍就是一聲大喝:“好你個劍宗逆賊,竟敢傷我夫君,受死!” 陸猴兒等人緊隨其後拔劍怒喝不斷,要不是寧中則攔得快,估計都有人衝動的跑了上去……歡送人頭。
“好個氣宗賊子,敗了還敢傷人?真當我劍宗怕你不成!1”
面對華山氣宗的人多勢眾,成不憂毫不畏懼,放下封不平,拔劍冷哼一聲,就要殺過去。
成不憂:不過是一個女人加一起小輩,我不出手已經是看著同是華山的面子上了,竟然還敢當著我的面拔劍,可笑!!
“住手!”X2
嶽不群:我都跟封不平兩敗俱傷了,你們還打?再怎麽說他們也是華山派,同室操戈也不要這麽熱情啊!(二十多年前同歸於盡的華山劍宗及氣宗先輩表示我什麽都沒聽到)
你們就沒一個人考慮過有外敵的嗎?我的心,好累!
封不平:成師弟怎麽還是這麽衝動,雖然我們是借著嵩山派的聲勢來威逼嶽不群, 可我要做的,是華山派的掌門!不是嵩山派下的華山掌門!!劍氣二宗如果真的再次兩敗俱傷,嵩山派
華山,絕對不能被嵩山派吞並!
看著劍拔弩張的樣子,封不平兩人只能強壓傷勢開口攔住,這一強壓傷勢,又得多養幾天傷了!
再不開口,這群人估計就得打起來……然後山外接應的嵩山弟子就可以喜提華山派了!
就在華山派即將遭遇滅派危急的時候,我們的華山大弟子,令狐兄弟,正在綠竹巷中一無所知的聽著琴聲。
看了下正沉醉在琴聲中的令狐衝,任盈盈身旁服侍的一位老婆婆低聲問道:“聖姑,向護法就快到,要不要先將這小子打法走。”
“不用,等下你隨便找個理由拖住他就好,他還有用處。”任盈盈雙手在琴上彈動著,頭也不抬的回復著。
說話間,任盈盈視線恍若不介意般落在令狐衝的身影上,眼神莫測難明。
一陣微風吹過,一片燦爛的陽光投射進了房間,照耀在了任盈盈纖細的身形上,恍若即將飛升的仙女一般,美不勝收。
燦爛的陽光照射下,襯托得任盈盈雪膚愈發瑩白,驚豔絕倫。
“區區一個華山派的大弟子,能有什麽用?”
老婆婆不解的問道:“就算是五嶽派,在我們神教面前,也得俯首認輸,更何況是區區一個華山派的大弟子。”
“他是沒有什麽用,可不代表他的師叔祖,也沒什麽用。”
“師叔祖?華山的上一輩,不是都死在瘟疫中了?還有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