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男的,雖然體型健碩,面目凶狠,可從他的皮膚跟肌肉條紋來看,力量應該有兩百多,可體質,頂天也就一百多,
一個體質一百多,力量頂天兩百多的物理系戰士,要對一個體質起碼四百多的敏捷/精神系的刺客行不軌之事……
這不是欲行不軌,這是用生命來挑戰不可能啊!
這種情況,羅耀怎麽看都覺得,會有危險的,應該是那男的吧。
“放開那女孩!”
羅耀正嘖嘖驚訝間,身側忽的傳來一聲大喝,一個面容秀美的,穿著破舊皮甲的少年,拿著利劍衝了上去。
羅耀眼神驚訝的看著那衝鋒而上的少年,我說,就她那身材,前凸後翹的,起碼是E起步,你跟我說女孩?
雖然這世界裡的妹子大多身材不錯,人均尺碼C起步,可你這眼神,也挺獨特的啊!
偏僻陰暗的小巷子內,少年跟大漢打得火熱,妹子縮在牆角低聲啜泣,一個旁觀的無聊人士正站在一旁看著熱鬧……
場面,很是和諧。
就在這時,一個氣喘籲籲的少女跑了過了,不滿的瞪了羅耀一眼:“你這人,怎麽就沒點正義心的!”
“是啊,你怎麽知道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
羅耀用敏銳的視線特意瞄了一眼,嗯,這高低起伏的大小,是少女沒錯了!
“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人,惡人才會這麽肆意妄為!”
少女看著站在一旁不為所動看著熱鬧的羅耀,不滿的冷哼一聲,抬起了法杖,嬌喝道:“路魯斯,我來幫你!”
一陣念念有詞後,少女法杖上白光閃現。
“莉莉,做得好!看我拿下這個惡人!”
少年身上一道白光閃過,頓時歡喜的叫了一聲,速度爆升,神勇的將大漢打得節節後退!
這一幕,看到羅耀嘴角直抽抽。
話說,你們這,讓我,很是無言以對啊。
都打了半天了,就沒人想過保護下後面的法師嗎?
那妹子雖然長得挺可愛,可剛才那個增幅法術都要四秒多才放出來……這麽長的時間,你就是隨便拔個磚頭丟過去都可以打斷了吧!
還有牆角的那個美女,你這都哭了這麽久了,就沒想過家中跑人的麽?
這麽長時間,你慢跑都可以能跑個三五百米了,你就是不跑,就是到巷口叫下人幫忙也行啊。
這戲,演的不行啊!
數分鍾後,少年終於成功打倒了大漢,靠在牆角的少女,也終於停止了啜泣,怯生生的望著少年,開始交流起來。
看著和諧交流的三人,羅耀忽然一愣。
等等,如果,這真的是戲,但凡是戲,肯定是要演給人看的。
那麽,這戲是……
羅耀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十幾分鍾前,當時少年還沒來的時候,那個興致勃勃的看著熱鬧的自己。
再看了下那身材前凸後翹得快要爆炸,臉龐卻清純如水的絕美少女……
羅耀恨不得扭轉時空,一巴掌抽死當時那個看熱鬧看得興致勃勃的家夥。
如果我當時衝動一下,那麽,這女的,今晚大家一起秉燭夜談的幾率,起碼超八成啊!
萬一大家交流得好,一起打幾晚友誼賽什麽的,也是正常的嘛……現在,什麽都沒了……我的心,好卵痛啊!
大不了就是被捅幾下而已,你捅我,我捅你,大家友好交流的時候捅來捅去,也是很正常嘛。
就算被捅幾刀……羅耀回想了一下,自己被捅的刀,貌似也不少了啊。
再說了,以前拿刀捅他的那群家夥……算了,別想了,那群死不足惜雄性生物,不值得為他們浪費回憶!
可這個……羅耀眼睛微微一眯,瞬間開啟五倍時感狀態,上下打量了下那正嬌笑著,兩個圓弧形黑洞上下波動的戲劇女主角。
透過她呼吸及說話揮手間身周空氣波動的情況,羅耀瞬息間,已經就將她的體型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有束縛感,E+起步,彈性……啊呸,亂想什麽呢!
我可是正人君子,思路不能走歪!
這女主角,容貌過人,體型完美,皮膚柔順,肌肉緊致,眼神楚楚動人,說話還輕柔動聽……少有珍品啊!
就算是演的,也沒關系啊,反正大家都是短期友好交流,又不是玩長期綁定,能爽就是了,管她演不演的!
這種美女,就算被捅幾刀,能睡幾晚,也值了啊!
虧了,虧大發了啊!
越是看那女主角,羅耀就越是悔恨,悔恨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你怎麽就不能衝動一下呢,冷靜,冷靜,冷靜個屁啊!
冷來冷去,送上門的福利都沒了!!
造孽啊!!!
這悔恨過於深沉,甚至直到那幾人遠去,羅耀都還沉溺在悔恨中,沒有回過神來。
……
次日,旁邊小鎮的酒館內,羅耀正坐在吧台邊的椅子上,手上拿著一枚金幣按在桌面上,推向酒館老板。
“最近有沒有一個白袍法師的消息。”
老板擦著手中的杯子,瞥了下羅耀手指上的金幣,收回視線,繼續擦著手中的杯子:“白袍法師,這個裝扮的法師,熟練不少啊。”
“我想問的是,比較特殊的那個。”
羅耀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錢袋,按在桌子上遞了過去。
酒館老板撇了錢袋一眼,長久的經驗跟豐富的閱歷告訴他,那錢袋裡,起碼有六十枚以上的錢幣。
來酒館問個消息都能出六十枚以上的金幣……這是,豪(凱)客(子)啊!
至於錢袋裡會不會是銀幣或者銅幣,酒館老板相信,在自己的地盤,還沒人有這麽大的膽子敢戲弄他!
就算這小子真有那麽大的膽子,他也相信,自己可以從他身上,刮出更大的油水!
嘶,就憑這小子這張臉,在那些高高再上的貴族夫人面前,我起碼可以賣出一千枚金幣!
反抗?笑話,就他這白白淨淨的樣子,我一隻手就能打三個!
酒館老板看了下自己手臂上健壯的肌肉,自豪一笑,暗自在心裡吐槽著那群貴族夫人的審美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