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嗨完還猶豫未盡,現場的熱情更是澎湃,觀眾口中無限的呐喊著再來一遍。
盛情難卻,周辰又唱幾遍,前期後後總共唱了五六遍,是實在感覺嗓子乾澀了才終於停了下來。
當然,其中肯定還有他自己自嗨的成分在裡面,不然也不會唱這麽多遍。
畢竟,第一次來嘛,而且還是頭一次就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多少會有點飄飄然。
……
下台回到吧台前,酒保很識趣的遞過一杯酒水。
豪氣的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爽。”
一飲而盡,任由辛辣的酒水劃過喉腔,久久之後周辰才終於吐出一個字。
看著眼前那婀娜多姿搖曳的小姐姐們,時不時對周辰丟出一個個媚眼,周辰開始喜歡這樣的感覺了,其實這也挺好,有酒喝,還有小姐姐對你拋媚眼,還玩什麽聯盟啊,那只是屌絲才玩的東西。
“先生,感覺如何?”
識趣的酒保再次給周辰續上一杯,帶著一臉笑容問道。
“不錯,很不錯,就是酒稍微貴了點。”端起眼前的酒杯,已經是第二杯了,又是700黑鐵幣離他而去,有點小心痛。
“那先生一會還上去嗎?”酒保笑眯眯的問道,抬頭示意了一下舞台中央。
舞台中央幾位小姐姐得到指示,立馬迎了下來,一左一右夾著周辰,縱想齊人之福。
左邊高個子美女說道:“帥哥,剛才的歌好棒哦,一會再給我們唱一首好不好?”
右邊的小美女同樣附和道:“就是就是,一會再給我一首好嘛。”
握草,一來上來就是兩個美女,還是一大一小,戰爭學院真是我的福地啊。
見周辰沒有回應,小美女這次用上了她的絕招,發嗲術。
“再給我唱一首嘛,好不好嘛~”
“就是就是,也給我唱一首嘛。”
左邊高個子美女同樣不甘示弱,也對周辰用起了發嗲術。
兩隻手臂被兩個美女抱在懷裡不斷的搖晃,周辰隻感覺心都酥了,差點就沒忍住就答應了下來。
“在這裡唱多沒意思啊,晚點找個地方,我給你們單獨唱那豈不是更好?”
回想看過的一本經典的電視劇,其中那個呂子喬,周辰對他的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這家夥總能輕松勾搭的美女,所以呂少爺的形象在周辰心中更是猶如泡妞界祖師爺一般高大。
如今有這麽好的機會在面前,豈能有放過之理?
一聽周辰的回答,搖晃周辰手臂的兩個美女,動作同時一僵,酒保臉上的笑容同時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麽說,先生不打算唱了?準備走了?”
周辰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還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
“當然要回去,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說到一半,周辰好像反應過來什麽,看著兩邊的美女似乎並沒有反應,內心慶幸不已,立馬改口道:“哎呀,總不能在這過夜不是?”
聽到周辰確定的回答。
然後在周辰目瞪狗呆的眼神中,酒保一揮手,身邊的兩個美女直接就走開了,絲毫不帶留戀的。
“既然先生準備離開了,那麻煩請先生把帳結一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周辰心裡還想著和小姐姐在發生點什麽呢,哪裡會有空理會這礙眼的酒保?
眼神控制不住的往美女離開的方向看去,嘴裡敷衍的回應道:“帳等下再結就是了,
現在又沒說要走,你還怕我賴帳不成?” “呵。”酒保一臉冷笑,“就是怕你賴帳啊,你要是跑了,那我該找誰去?他嗎?”
聽到酒保的回應,周辰一臉不爽的看了過來:“你什麽意思!?”
突然原本還嗨翻天的人群突然安靜了下來,他們自動讓開了一條路。
何春華被兩個壯漢抬了過來,這家夥直至現在還是半迷半醒的狀態,手裡抱著一個酒瓶,嘴裡還不斷的呐喊道:“小姐姐別走啊,再來喝一杯啊。”
周辰一臉怒意看著酒保,大有你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我跟你沒完的架勢。
“三杯夢幻星空,加上六首歌的舞台費用,兩千一黑鐵幣加上六萬黑鐵幣,總共承惠六萬兩千一百黑鐵幣,刷卡還是現金?”
頓時一股怒火衝上腦門,“你TM的坑我!”
“哪有?這些項目都是您自己選擇的啊?”酒保一臉冷笑,無辜的回應道。
“你剛才可沒說唱歌也要收費的啊!”周辰一臉的不岔說道。
“你也沒問啊?”酒保再次無辜的回道。
“我……”
周辰有些語塞,看來今天這事是無法善了了,手中開始凝聚英雄之力,既然無法善了,那就只能用拳頭說話了。
“呵,我勸你不要動手的好,否則你這小兄弟的命,我可就不敢保證了啊。”
不知道什麽時候,其中一位壯漢已經拿出一把刀架在了何春華的脖子上了,而何春華這家夥還是一臉迷醉的模樣。
……
沉默了片刻。
“劃下個道來吧。”周辰這時候哪裡還不清楚,這明顯就是對他設計好的圈套,雖然不知道誰要害他,但是肯定是有人故意的,無疑了。
“好說,既然你這麽痛快,那我也不好再用什麽手段了,很簡單,要麽付錢,要麽給命,就是這麽簡單。”
“哼,你們倒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盤,區區六萬黑鐵幣就想買兩條人命,人命在你們眼裡未免也太不值錢了吧!”
“不不不……”酒保一副悲憐道:“我們可不會要你們命,你們要是死了,那誰來給我們賺錢啊?”
“你……”
何春華被製,即使周辰有心也使不上力,除非他不管何春華的死活了。
“等一下!”
就在周辰即將投鼠忌器的時候,遠處卡座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眾人的視線看向聲音的來源,一位頭髮已經花白的老頭子,站了起來。
嗯,姑且算是老頭子吧,雖然他皮膚依然緊致,但是頭上的黑發,卻早已呈現出一種花白之色。
“秦爺?您什麽時候到了,也不說通知小的一聲,我們好去接您啊。”酒保一臉討好的笑容。
“秦爺也是你叫的?”老頭子虎目一瞪,絲毫不給面子訓斥道,“叫你們當家的來,就說我秦松闌找他!”
話還未落音,二樓就傳來一道聲音,“哈哈……這不是秦兄弟嘛?我就說今早喜鵲一直叫個不停,原來是有貴客登門啊。”
台階上,一位壯漢一手持著酒杯,一手摟著一位妖豔女子,臉上掛著一條猙獰的刀疤,一步步走了下來。
沒錯,這正是之前算計周辰的那個人。
看到壯漢下來了,哪位叫秦爺的人臉色一凝,毫不客氣點的說道,“別和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就一句話,今天這兩個人我秦松闌保了。”
頓時壯漢臉色的笑容就冷了下來,猛然將酒杯摔在地上, 破碎的酒杯發出刺耳尖銳之聲,“秦松闌,老子給你個面子叫你秦兄弟,老子要是不給你面子,你他娘的在老子面前狗屁都不是!”
秦松闌:“是嘛?行啊,我這就給咱家老爺子打個電話,有本事你丫繼續橫下去啊!”
說著秦松闌就開始掏出手機,一副要打電話的模樣。
一看秦松闌這麽乾脆,壯漢臉色一僵,“他娘的,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打不過就爸爸,無恥!”
一看這不是個事啊,這事要是鬧起來了,雖然他是這間酒吧的負責人,但是要是鬧大了的話,到時候上頭怪罪下來了,吃虧的還是自己啊。
“嘿嘿……秦兄弟別衝動嘛,剛才這不是鬧著玩的嘛,息怒,您息怒。”壯漢一臉的討好道。
壯漢:“既然秦兄弟要保他,我自然沒話說,他這……”說著,壯漢拇指和食指開始摩擦了起來,意思不言而喻,也其實是在為自己找個台階下。
“行啊。”秦松闌一臉痛快道,“先掛我帳上,回頭下次再來結!”
說完,帶著周辰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會所的大門。
……
“頭,就這樣讓他們走了?”酒保一臉不甘心的問道。
“不然你還想怎麽樣!”秦松闌如此不給面子,壯漢心裡也有怒氣,毫不客氣的對酒保怒道。
本來手底下的人見這兩個是生臉,想宰宰肥羊,但是他這一看是塊材料,於是壯漢心裡就萌生出想要扣下這兩個人的想法,誰知道遇到秦松闌這家夥在場,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