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秦松闌完全gey到了周辰的點。
今天不是這哪看小姐姐,明天就是去哪個會所享受服務。
生活可謂是糜爛,整天喝的爛醉如泥的,整個人都找不到北了。
“嘿~老秦,今天打算帶我去哪嗨啊?”
天還沒亮,他就已經來到了秦松闌的房間,抓著被子就是一頓亂晃;自那天被嚇醒之後,周辰似乎就再也沒被被子怪封印過了,每天天還沒亮就起床了,這一切都源於秦松闌帶他見識過真正的花花世界之後。
“別吵,讓我在睡會。”迷糊中秦松闌一手拔開他,拾掇拾掇被子又沉浸在美夢中。
難道被子怪懷恨在心?這次又封印了秦松闌不成?
不行,他要是不起來,誰帶咱去嗨啊?
這可不行!
單手一招,英雄之力牽引著一把長蕭飛到手中。
這幾天周辰也不是白過的,雖然浪是一回事,當時也讓他見識到各種稀奇古怪的英雄之力的用法,像什麽用英雄之力牽引酒壺倒酒啊,什麽白手點煙啊,各種各樣,簡直層出不窮。
手扶長蕭輕放唇下,凝神,屏氣。
一首“白衣浪子”獻給你。
低沉到高昂,至上10階音調,明顯已是到了高潮部分,卻又急轉回聲。
情至深處,九孔齊開,如萬花齊放百家爭鳴。
事實證明,周辰根本就不會吹簫,但是因為琴瑟仙女的英雄技加成,讓他至少懂得奏響樂器。
而這就足夠了;這幾天的了解下來,他也發現,秦松闌這個人哪都好,就是太愛音樂了,聽到一首好曲子之後,甚至連小姐姐都可以拋棄不顧。
簡直禽獸不如。
對,禽獸不如。
“嗯?還不醒?”一曲過後,秦松闌卻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看來最近和他廝混就了,對他的音樂也是有了一些抵抗力了。
不過這並沒有關系,周辰最厲害的卻不是曲子,而是來自音樂靈魂的怒吼,用音樂來表達自身的心情。
再次招手,一把金光流轉的吉他出現在他手中,顯然這是一把秦松闌珍藏之物,一定珍貴非凡,別的不說,就衝它這金閃閃的造型,別有一番“壕”味。
音起~
錚~
金戈鐵鳴之聲不斷,他在用生命在表達他的怒吼。
“你TM還不起床帶老子去嗨,信不信給老子整個百萬級別的裝修計劃?”
秦松闌絲毫沒有反應。
“好的,這是你逼我的。”
琴音再起,如江河濤濤,時而又如春雨絲綿,又如震天怒吼。
好一副群魔亂舞的景象。
戰至興起,腳踢架子鼓,一手暴錘鋼琴鍵,另一手狂打震天鼓。
當然嘴裡也不能閑著,勉強架著一副口琴,無限賣力的嘶吼;音至深處,甚至這些珍藏的名師樂器都承受不住周辰生命的怒放。
……
輕音社院內,大大小小近百十號人,團團圍聚一起。
管家:“……”低聲沉默,仿佛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一般,但是下面的這些新人可就慘了;個個手掩耳目,嘴角掛著絲絲晶瑩之色,甚至有些瞳孔都有些泛白。
“胡管家,要不您去看看吧,小的是在是受不了了。”
“是啊,是啊……您去看看吧。”
低下百十號人哀聲怨道。
“不……”胡管家剛說一個字,一不小心一口白沫噴湧而出,
原來不是他早已聽習慣了,而是在盡力憋著維護自己管家的形象罷了。 這一開口,瞬間就破功,一口白沫噴湧而出,好不淒慘。
“不是我不想管呐,是老朽實在不敢踏入琴音百米范圍,哀哉哀哉啊……”
而音學社之外,方圓三條街以內,凡是能他聽到音樂的地方,全做鳥獸而散,好一副民不聊生的模樣。
“還不給老夫醒來!?”周辰做目怒金剛之勢,嘴中口琴早已不知去向,滿頭黑發飄揚,死死的瞪著秦松闌,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
嗯?
原本還躺在床上的秦松闌,眉頭猛然一皺。
錚~!
一道不和諧的琴音響起,瞬間打亂了周辰的節奏。
不知什麽時候,秦松闌卻早已坐起,一把精致的琵琶出現在手。
手如閃電,狂舞琴弦,一道道怒吼之音不斷的衝擊著周辰的音浪;明明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音色,在狂亂之中,卻詭異的合二為一。
食堂。
何春華還在瘋狂的吸食種種食物,雖然周辰的魔音灌耳,但是他依然堅持吞吐,雖說臉色有些漲紅,但似乎並無大礙。
直至另外一道琴音響起,何春華面色猛然的一下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雙臂猛然一張,嘴中食物如滿天暴雨揮灑而去,暈倒前依稀吐出幾個字。
“雙琴合並,果然天下無敵,是在下輸了;啊……”。
然後撲街。
……
一曲作罷,雙方停手。
“好,不愧是我“風家”的人,手段果然夠卑鄙,夠無恥。”手依舊懸停在琵琶之上,秦松闌披頭散發的低吟道。
“哼,看來你也賴嘛,彼此彼此。”
各自旗鼓作息,這次雙是雙方打了個平手。
“賤人,今天打算帶老夫去哪裡浪, 經過一晚上的苦思,老夫終於破解了你的撩陰三十六路飛腿。”
“哼,狗賊,想破解老夫的三十六路飛腿,你還早一百年呢,今天老夫就帶你去見識……見識……”說到一半,秦松闌卻卡了殼了。
無他,就是因為這三天下來,整個北城區近點的地方早已被他們玩了個遍了,至於遠點的,實在是舟車勞頓,要知道戰爭學院何其之大,作為人類聯邦主城之一,至今或許都還沒有幾個走遍全城的人。
“怎麽?莫非堂堂秦爺也技窮了不成?”周辰挑釁道。
“怎麽可能。”秦松闌立馬矢口否認,“我只是一時沒想到罷了,爾等賤人休要狂言。”
“哼,那老夫就坐等你娓娓道來,若是令老夫不滿意,可休怪老夫掀了你的攤子。”周辰暇整以昧,一副請開始的表演模樣。
……
半天過後,秦松闌苦思冥想卻始終沒有想出個地方來,不自然的開始轉移話題。
“話說,你不是要晉級賽嗎?怎麽?不打算突破白銀武者了?”面色一整,秦松闌一副嚴肅的模樣。
被他這麽一說,周辰似乎想起了什麽,面色難得換成一副認真的模樣,可是卻沒持續片刻,臉上卻逐漸又布滿無法理解的笑容。
回想著幾天的遭遇,伸手有小姐姐喂水果,抬腰就有人捶背,眼前晃來晃去的全是小姐姐的身影,如此逍遙快活,還玩什麽聯盟?還晉個錘子級啊?
是遊戲不好玩了?還是提不動刀了?
有了小姐姐,還玩聯盟?不知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