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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之憶》第4章不良人
    陸沉的非凡能力是“隱”,他也可以稱為“隱者”。

  自從在一個很普通的早晨醒來發現腦中多了另一個人的部分記憶,他的這個“隱”能力也隨之誕生。

  由於在他腦海深處的記憶只是一個碎片並不完整,現在從這個記憶碎片中陸沉也只能得到很少的信息。

  這個記憶碎片的主人是一位名叫傑克森.阿爾蒙德的家夥,因為擁有“隱”的能力,因而自稱為“隱者”。此外除了承載部分“隱”能力的記憶,就無其他信息,比如,他的家世如何,是否成家,他的事業是什麽,來自哪裡,生活的時代面貌如何,都無跡可尋。

  這點皮毛信息陸沉自然無法知道腦中那記憶碎片原主人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對他的過去可謂一無所知。

  如今陸沉所擁有的部分“隱”能力就是可以將自己隱在黑暗中,不被人所覺,然後可在黑暗中隨心而動。這就好比黑暗是一條河流,深入其中就可在河流中搖曳,如果黑暗並不連續,只是一塊一塊的中間連有光明,那這黑暗就像一塊塊浮在水面的石塊,隱入其中的“隱者”就可在這黑暗中跳躍穿梭。

  陸沉現在的隱能力還不夠強大,最多只能帶一個成年人一起隱入黑暗中“遊走”。所以,他至多只能把克裡斯從監獄裡帶出來,再多一人就沒辦法了。

  除此之外,承載“隱”能力的記憶碎片還有一種不一樣的“隱”能力,就是可隔絕一方區域令外界無法察覺。

  不過目前陸沉最多也只能隔絕四五十方的區域,他曾做過試驗,超出這個范圍,要麽不成功,要麽成功了也不穩定,持續不了多久。

  先前陸沉之所以能在監獄裡漫不經心地給克裡斯捆綁不怕他大喊大叫,就是因為他隔絕了那間監倉,外人不知裡面情況,裡面發生了什麽外面也無所覺。

  這夜,陸沉第二次使用了“隱”中的隔絕能力,這次他隔絕的是克裡斯曾奸殺張春曉的那間公寓。

  這處公寓已被警方封鎖,普通人進不來,但對擁有“隱”能力的陸沉而言就易如反掌了。

  先前他在監獄裡把克裡斯帶出來後,小黃狗弗蘭克就在外面探頭死角之地守候,然後由弗蘭克使用“無”的能力,讓克裡斯“消失”,陸沉則與正常人一樣抱著一隻小黃狗,扛著已“消失”的克裡斯打車來到這處公寓附近,最後在無人無攝像頭的區域“隱”了進來。

  沉浸黑暗中有一年多時間於今夜複明亮如初的公寓裡,還是昏迷如沉睡的克裡斯被綁在自家茶幾上,他有近一米八的個頭,而茶幾只有一米二長,所以他的頭如雙腿一樣懸在外面。

  茶幾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個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皮膚白皙,看起來斯斯文文長相秀氣的年輕男子,他的旁邊坐著一隻一身黃毛的小黃狗。

  一人一狗,在明亮的燈光下就那樣靜靜看著似已沉睡的克裡斯。

  最終還是弗蘭克打破了沉默,“既然你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就趕緊動手吧,時間拖太久並不好。是等他自己醒來還是弄醒?”

  手上戴著一副黑色手套的陸沉平淡道:“弄醒吧。”

  弗蘭克嗯了一聲就沒有其他動作,還是保持坐的姿態,直到陸沉轉頭看過來,它才不滿地抱怨道:“為什麽是我,你怎麽不動手!”

  陸沉扶了扶眼鏡,“我是指揮者。”

  弗蘭克哪怕萬分不樂意,最終還是罵咧咧的跳到茶幾上的克裡斯身上,

一爪抓起後者衣領,一爪握拳,把所有不滿都發泄在這位殺人狂魔身上。  痛醒的克裡斯艱難地睜開眼睛,由於燈光太刺眼一時無法適應又趕緊閉上,然後才慢慢睜開,當看到一隻小黃狗一爪抓著自己的衣領,一爪握成拳正揚起似要錘下來,克裡斯不可思議地看著弗蘭克,“我他媽的又是在做夢嗎?”

  弗蘭克跳回沙發,“你不是在做夢。”

  然後克裡斯嘗試著想要起身卻發現根本無法動蕩,轉頭想四處看看這裡究竟是哪,還沒好好看一轉頭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陸沉,想到在監倉裡見到的戴眼鏡的男子,問了幾個問題:“你就是把我從監獄裡帶走的那個人?你究竟是誰?監獄戒備森嚴,你是如何把我弄出來的?還有你身邊這隻狗究竟是什麽居然還會說人話?”

  陸沉平靜地看著竭力抬起頭的克裡斯,“這些都不是你要問的,你也不必知道太多,你只要知道你現在並不是做夢…嗯,或者說,你應該做夢都想不到接下來的一切會發生在你身上吧。”

  克裡斯緊張說道:“你…你要對我做什麽!”

  陸沉淡淡一笑,露出一張好看的笑臉,“不要那麽緊張嘛,我只不過重複下你曾經做過的事,體驗一下你當時的感受而已。”

  克裡斯想了想,自己做過很多事但不知對方指的是哪一件,於是問道:“你究竟要對我做什麽?”

  陸沉不答卻反問道:“你是因為什麽才入獄的?”

  克裡斯恍然大悟,大喊大叫道:“你不能這麽對我,你若敢這樣我的家族一定不會放過你……”

  陸沉對克裡斯的歇斯底裡不以為意,站起身走到離茶幾較遠的餐桌邊的木椅上坐了下來,雙手環抱於胸,擺出一副看熱鬧的姿態示意坐在沙發上的弗蘭克可以開始了。

  弗蘭克嘀咕一句“又是我”,然後不情不願地跳下來,準備去拿工具看了一眼嘰嘰呱呱的克裡斯感到很煩,於是掄起爪子狠狠給他臉上揍了一拳,力道之大,致使這位已感到恐懼的殺人狂魔嘴裡滲出血絲。

  棒球棒,菜刀,這是事先就準備好的工具,弗蘭克一爪抓著菜刀,一爪握著棒球棒底端拖曳而來,發出清脆的摩擦聲。

  擁有非凡能力後,不再是普通狗的弗蘭克力氣巨大無比,一爪都能拎起有它手臂粗的棒球棒。它掄起來直接砸在克裡斯頭上,痛得後者罵得更凶。

  弗蘭克準備再掄一棒時被陸沉阻止了,“先饒過他的頭吧,一不小心把他打暈了就不好玩了,得讓他清醒地感受……額,不,享受這種過程。”

  然後,一句話裡至少帶一個fuck或者fucking的克裡斯身上就受到弗蘭克的一輪輪照顧。

  咒罵,哀嚎,求饒,痛哭流涕…克裡斯的這些情緒激發了弗蘭克的獸性,掄棒球棒掄得越發起勁,後來乾脆扔了暫時還用不上的菜刀在沙發上,兩爪一起抓著棒球棒胡亂招呼在克裡斯身上,同時那烏黑的狗嘴一張一合,歇斯底裡地叫著。

  “讓你那麽心狠手辣,那嬌滴滴白嫩嫩的女人也下得了手。”

  “現在知道什麽滋味了吧,當初虐殺那女孩時就應該想到有此結局。”

  “fuck!老子對你這大老爺沒興趣,不然也學你之前的做法先奸後殺!”

  “這操蛋的聯邦,像你這樣犯這樣死罪還不知悔改的人居然連死刑都沒有,難怪犯罪率那麽高,天天死人。”

  “終身監禁?不得假釋?不得減刑?這只是安慰受害者的說法罷了,誰又能保證日後大幾十年不會有變化。呵呵,既然你們法律做不到公正,那就讓我們替天行道!”

  或許是累了的緣故,氣喘籲籲的弗蘭克扔掉棒球棒,來到餐桌前喝了幾口先前陸沉就給它倒好的水,問陸沉:“你那隔絕的隱能力能持續多久,他這麽大聲會不會泄露一點聲音出去啊。”

  陸沉說道:“無妨,你忙你的,時間差不多了我會通知你。”

  一直都以人立而走的弗蘭克沒有去撿起棒球棒,而是操起沙發上的菜刀,在依舊歇斯底裡地克裡斯面前揚了揚,“你說先切哪個部位呢,你身上這麽多肉我都無從下手啊。”

  恐懼至極的克裡斯掙扎地哀求道:“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麽狗,竟然能跟人類一樣行事,無所謂你是什麽了,只要你能放過我,把那個小白臉殺了,我保你一切需求,我想你既然有人的思想,看起來還是男性聲音,估計對女人也會感興趣,到時你要多少女人我都給你,還會給你足夠錢任你帶著各色美女遊玩世界,你要什麽我都會給你,我保證一定說到做到!okay?”

  如果能看到弗蘭克的表情,它現在應該是桀桀壞笑的神情,“你這個要求很誘人啊,真讓人猶豫不決呢。咦…這種場景感覺好熟悉啊…哦,對,很多電影裡面情節都是這樣,一個壞人被折磨得將要崩潰,感覺到絕望之前都會說大話,各種誘惑說得天花亂墜,電影裡面呢,往往那個人會被這些虛無毫無保障的謊言迷惑,照做,結果呢,反被壞人逆襲,自己的命也搭了進去。嘖嘖,沒想到我也會有成為電影裡那個折磨壞人的好人,想想以前也只能在屏幕前意淫下呢,啊,我真偉大啊。”

  沉浸在幻想中的弗蘭克如人一樣習慣性摸了摸並沒有什麽胡須的下巴,然後懶洋洋看向一臉哀求的克裡斯,“你說的那些真令人難以拒絕啊,試想想那左擁右抱暢遊世界的情景就令人興奮呐…不過我還是說…no!”

  被拒絕了, 克裡斯又開始歇斯底裡地罵起來,滿嘴fucking,shit,damn。

  弗蘭克用菜刀割掉克裡斯的褲子,知道前者要做什麽的克裡斯罵得更大聲,掙扎也越激烈,弗蘭克不以為意,漫不經心道:“看你現在的樣子,看你那渴望求生的眼神,我想當初你對那女孩做這些時一定也能看到她的掙扎與哀求,現在終於知道什麽叫做痛苦了吧,我們的家鄉有句老話叫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說的就是你,還有一句話叫惡人有惡報,說的也是你。”

  刀起,一截肉條落地,隨後鮮血如柱激射而出。

  對哀嚎更淒厲的克裡斯並不感冒的弗蘭克悠悠地說了句“沒對你就已經不錯了。”然後如發瘋一樣刀起刀落,嘴裡重複念叨著“讓你感受下被人折磨的滋味”。

  當全身如腐爛一樣這裡一個刀傷那裡一個小洞的克裡斯叫聲漸落,發狂的弗蘭克才停下來。

  氣喘均勻的弗蘭克抬頭看著見了這個血腥畫面神情依然平靜還是保持之前看戲姿態的陸沉,問道:“影視劇裡那些行俠仗義的人都會留下一些代號或者組織名稱,我們要不要也留一個?”

  陸沉點點頭,“可以,我們就叫…不良人。”

  “反應這麽快,看來你早已想好了啊。”

  陸沉一笑置之。

  “這個稱呼很適合我們,替天行道弘揚正義就該用不良人,嘿嘿,你當不良帥,我就是不良副帥。”

  陸沉笑了笑,“可以。時間差不多了不良副帥,趕緊完事吧。”

  “好嘞!”

  刀起,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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