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回答我。”她實在是無法壓製自己的好奇心。
他停下了腳步,十分嚴肅的氣氛。
“你這麽好奇是吧!到花海再說。”
結果,她站在原地不走了,反而坐了下來。
他看她沒有想走的意思,於是對著她大聲喊。
“喂,你想成為蛇的囊中之物嗎?”
“被蛇咬又怎麽樣,也許被咬了死去,倒是一番痛快。”
“沒想到你還挺消極的嘛!”他走到她的身邊,坐了下來,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你幹嘛,起開。”她站起來,接著趕路。
“哎呀!搭一下也不行。”他噘著嘴,跟在她的身後。
兩人來到了目的地,她一下子躺在了花海之中,他緊其隨後。
兩人四目相對,他突然開口。
“你聽說過替身嗎?”
“替身,什麽意思。”
“替身,就是……哎,沒什麽意思,自己慢慢參透吧!”
他沒有想到她這麽笨,解釋的心情都沒有了,但是看到她很想知道的份上,還得解釋給她聽。
他給她潑了一盆冷水,他起身,隨手摘了一枝菊花,在她面前晃了晃。
“這就是替身。你看,這一枝和其余的有什麽區別?”
“這一枝比較嬌小,其余的正常發育吧。”
“對,思路對了,那麽,我告訴你如果現實生活中除去雙胞胎的話,有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兩個人有一點不一樣,其余一個人能知道到你的所思所想,而且還幫你執行,唯一的缺點就是耳朵有缺陷,聽不到你說的話,你相信有這樣的人嗎?”
“我相信啊!可能是失散的雙胞胎呢,其中一個可能失聰吧!”
她哈哈大笑起來,認為他這個提問有漏洞。
“你能不能認真點啊!”他十分嚴肅的對待這個問題。
“哦!要是這樣的話,我不相信。”
“替身已經存在多年了,只是你沒有發現而已。”
他突如其來的話讓她感到震驚,一點來源也沒有,他怎麽會這麽斬釘截鐵地說呢?
“你有什麽證據?”她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這個人,漸漸地站起來,慢慢拉長她和他之間的距離。
“今天,你看到她戴了口罩,我要是說不是我乾的,你相信嗎?對了,還有,我還知道你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夢。”
突然,他陰笑起來,整個花海仿佛在傳遞著這股怪氣氛。
“為什麽昨天我做了同一樣的夢,今天就看到她……”
“原因很簡單,因為,凶手就是你的替身。”
“你的意思是我乾的,笑話,昨天我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而且我夢到的是你……”
“你看到的都是假象,真相是你。”
她被他的話嚇得不知所措,他邊說邊靠近她,又浮現那嚇人的眼神,她直射著他的眼睛,感受到他眼神裡在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迷幻氣息,她慢慢往後退,又在此暈倒在花海之中。
“慢慢回憶吧!”他在她耳邊輕聲細語。
她又夢見了昨晚的夢,夢到了自己的房間,屋子裡很暗,唯一一點光亮是月亮的光透過飄窗照射進來,折射在床中央。
四周靜悄悄的,她站在角落,看見有一個人睡在了床上,這個人把頭露出來,她看到是她的朋友,還在疑問她的朋友為什麽會在自己房間時,突然間從臥室門外傳來緩慢的腳步聲,
牆上的鍾頓時滴答滴答起來,門外的腳步聲停止了,門把手發出扭動的聲音,她急忙躲進衣櫃裡。 門打開了,進來了一個人,房間太暗,她只看到手裡有東西在發光,她害怕極了。
只看到這個人走向床邊,手裡的東西舉了起來,透過月光,她發現是一把刀,她嚇得不敢出聲,眼睛睜大,憋住呼吸。
她的眼前的字一個人拿拿著刀在自己朋友臉上劃著,鮮血淋漓浸濕了枕頭,朋友的慘叫聲在臥室裡回蕩著,她嚇哭了,但是得忍住,不能讓凶手發現自己。
衣櫃外面的凶手放下了手裡的刀,轉過身朝門方向走,她在等待著凶手的離開, 結果凶手突然停住了腳步,看向了衣櫃,她屏住呼吸,身上直冒汗,眼淚不斷從眼裡迸發出來,這時凶手來到了衣櫃前,她看著衣櫃慢慢地被外面打開,從一條縫到一道口再完全打開,她嚇得嘴巴張開,因為她看到了自己。
花海之中的她突然驚醒,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喘氣,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一樣。
“現在你應該知道真相了吧!”
“我……我……真的是我嗎?”
“不,不是你,是你的替身。你不是想要你的朋友們受到你的待遇嗎?你的替身替你去做了。”
“可是,我只是要她的爸爸和我爸爸一樣而已,我沒有想要傷害她。”她哭了起來。
“是嗎?可是,你和你的替身是相互關聯的,能接收到你大腦發出的你想什麽,你的替身就會幫你去做。”
“我沒有……我沒有……”她大喊起來,整個花海從充滿了她的哭訴,她癱坐在地上。
“醒醒吧!明天,將有好事發生,我很期待明天呢!”
“明天又會發生什麽?”
“總之是好事,期待吧!”
他伸出手拉她起來,準備回家。
“放開,別跟著我,別來我家。”說完,她站起來,抹了臉上的淚珠,一個人離開了花海。。
他望著她的背影,嘴角上揚。
“哎,等等我嘛!”
他也離開了花海,兩人離開花海後,花海裡突然出現一個人,穿著黑色的衣服,面部被一團微弱的光芒遮蓋著,看不清楚面貌,待光芒消失,是他的替身。